3 第3章
把锦莱拉到中缅街的咖啡馆，罕岩柏连灌了两杯冰水才压住身体那股燥火。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身体机能正常，脑子也比南锦莱正常。
瞪了一眼双手抱着胸一脸不高兴的锦莱道：“说吧，受什么刺激了，拉着我去听人家野合，一点都不害臊。”
锦莱因为阴谋诡计没得逞正恼火着，听了他的话翻了个白眼道：“害臊有什么用？能吃么？如果我只知道害臊然后什么都不做，你就会被不害臊的人抢走。”
罕岩柏刚想反驳，锦莱却不给他机会，抢着开口道：“就因为泼水节那天我不害臊的泼了你一盆水，我们两个今天才能坐在这里讨论我到底还不害臊。”
这个论据太强大了，罕岩柏无言以对。
他掏出烟点上深深地吸一口，他大概知道这丫头今天发什么疯了，无非是有人跟她说他对她只是玩玩，或者他父母一定会反对她们俩在一起。然后这丫头就突发奇想跟他玩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抽烟锦莱心里渐渐有些不安，她嗫嗫地开口：“你为什么不说话？”
罕岩柏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道：“锦莱你今年才17，到结婚的法定年龄还有五年对吧？”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结婚了，锦莱捂着噗通噗通的胸口点头。
“这五年你打算做什么呢？就打算一直和我谈恋爱，其它什么事都不做。”
“我还有一年就毕业，毕业就工作呀！”锦莱嘴上说得理所当然，但心里却忐忑起来，自己念的这个破职高，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罕岩柏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我反对你毕业就工作，我希望你继续念书。”
“为什么？我不想继续念了。”学渣南锦莱急了。
“我年底会回学校去考研，估计没什么问题，以后条件允许我甚至会考博，我希望你去省城陪我。”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首先得从她感兴趣的下手，喜欢一个男人就不想离开他，一般女人都这样。
“你还要念那么多年书？”南锦莱傻眼了。
罕岩柏一脸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是个男人，我必须有自己的事业，不在年轻的时候使劲攒资本，就得一辈子在派出所当小片警。”
南锦莱忙不失迭道：“我是个女的，我不需要多强的事业心。”
她还真是没一点上进心，罕岩柏心里咬牙切齿面上还是一片和煦：“我没让你有什么事业心呀，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而已，你放心我一个人在省城么？上面不害臊的姑娘可多。”
南锦莱不上当：“我在省城找份工作也一样陪你，你钱不够花我还可以赚钱养你。”
罕岩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吃软饭的命，他愤怒的手指戳向南锦莱的脑门：“猪脑子、猪脑子。”
南锦莱被戳得眼泪汪汪，不明白他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发火。
罕岩柏招手让缅甸老板再上一杯冰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杯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声响大得让南锦莱抖了一下。
罕岩柏简直纳了闷了，那些有钱人为什么喜欢找比自己小一二十岁的，他找了一个小四岁的都觉得折寿。不能再迂回了，必须得单刀直入。
“你的学历在省城能找一个什么工作，收银小妹还是餐馆小妹？你不在乎吗？”
南锦莱正准备硬气的回答-不在乎，就被罕岩柏冷冷地拆台：“别说不在乎，你今天弄这些个幺蛾子不就是因为有人说你配不上我。”
这个台拆得太狠了，被拆穿的不安、羞愤激得南锦莱嘴唇直打哆嗦，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罕岩柏忍不住了，三杯冰水让他急需解放，他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南锦莱看见他的动作以为他真生气了准备甩手离开，吓得哭出来，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不要走。”
咖啡馆的人全都伸头看热闹，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罕岩柏觉得自己的好脾气正濒临爆破的边缘，他的膀胱也是。他忍住气，拉着嚎啕大哭的南锦莱来到卫生间，指着洗手台对她说：“洗把脸冷静一下，我上个卫生间。”
原来他只是内急，南锦莱放心了，抽噎着扭开水龙头洗脸。
两人回到座位上，罕岩柏又点了根烟：“锦莱你知道我现在喜欢你什么吗？”
锦莱摇摇头，期待地看着他。
“我现在喜欢你漂亮！”罕岩柏吐了一口烟：“你真的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我以后也可能会因为你漂亮不管不顾和你结婚，可锦莱你不害怕吗？有一天你会老的，你不好看以后，我还能喜欢你什么？”
罕岩柏就差指着她鼻子说：你就是一个空有一身美貌的小废物。
锦莱无言以对。
“你想象过这个场景没有，我跟你说我今天抓到个犯人，我没办法拿到口供定他的罪，你却跟我说你店里天今生意不太好，只卖了几碗米线，几个猪蹄。”
想象那个鸡同鸭讲的场面饶是南锦莱心情沉重也忍不住笑了。
罕岩柏也笑了:“你也觉得好笑对吧！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日子我可以在你漂亮的时候和你过几年，但绝过不了一辈子。”
“那我该怎么办，我的成绩太烂了，肯定考不上省城的学校。”南锦莱一想到念书就觉得生不如死。
“你的文化成绩的确惨不忍睹，但专业成绩应该没问题，趁着还有一年找几个老师补补文化课，不说省城的艺校，其他州市的应该没问题。”罕岩柏早就在帮她看学校，准备实习期满就跟她说，结果她今天整这出。
“可是考其他州市就要和你分开了，我想和你在一个地方念书。”南锦莱不满道。
“那你就努力呀！”罕岩柏用夹着烟的手点点她：“再说了，要担心也是我担心，你长得这么好看，搞艺术的又没什么节操，我还害怕你到新地方就发现比我好的男人多了去，马上就把我忘记了。”
“那你真不放心我们就做吧！那我就跑不了了！”南锦莱兴致勃勃建议。
看着前面这张欲壑难填的脸，罕岩柏感觉前面的话都白说了掐了烟骂：“你还没完了是吧？早叫你不要跟寨子里的那群小孩瞎混，好的不学，我女儿要是为了留住一个男人动不动就要跟他睡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你以为和我睡了就有保障了，我睡了你照样可以不认账，你去派出所问问老刘，派出所管不管抓陈世美。给个痛快话，这书你到底念不念。
锦莱故作为难道：“我得回去想想。”
罕岩柏气结：“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你竟然还要想。”
锦莱狡黠地看着他：“要我念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罕岩柏双手抱胸：“虽然有些过分，但可以说来听听。”
锦莱伸出食指：“第一，我满18岁你就要跟我做。”
罕岩柏觉得额头青筋直冒：“第二个。”
锦莱缩回手指，脑袋伸向他：“我想让你现在亲亲我。”
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再看看咖啡厅满当当的客人罕岩柏脸都红了，但还是捧起她的脸，凑过头去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一边亲一边骂：“真不害臊。”
晚上回到家，锦莱看见她妈没睡等她，就知道她妈要跟她说什么。她不等玉香开口便先发制人道：“妈，给我找几个文化课老师补补课行吗？”
忽然听见学渣女儿突然要上进，玉香吃了一惊：“你补课做什么？”
锦莱拿起桌上的凉水壶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道：“我要考大学。”
听见这个，玉香完全把俸老板的话忘到脑后，她挨着锦莱坐下紧张的问：“真的？”
“真的。”锦莱点头保证，“我还年纪小，咱家也不要我早早出来赚钱，我干脆还是好好念书得了。”
玉香听到这话玉香简直是热泪盈眶，双手合十直念佛祖保佑。她以前何尝不想让宝贝女儿上进，可她一个单身母亲带孩子，能糊住两张嘴已经用尽全力，自己文化也不高，根本管不了南锦莱的学业，看着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在学渣的路上越走越远，她着急上火却又一筹莫展。现在女儿主动要求要学习，她一百万个支持，结婚什么的等她毕业再说。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咱家店小归小，供你念书一点问题都没有。妈明天就去县一中给你问老师去。”玉香向女儿保证，高高兴兴的回房盘算要给女儿请县一中的那些老师。
虽然有决心，但锦莱的求学之路并不顺利，罕岩柏如愿以偿的考上自己母校的研究生，锦莱却只考上隔壁市的师专。
锦莱是铁了心要跟罕岩柏在一个城市的，于是决心再念一年，并放下豪言壮语非省美院不念。看着一贯胸无大志的女儿突然豪情万丈，玉香激动疯了，对她的要求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孤独在省城念研究生的罕岩柏有一天接到锦莱的电话，说她在他们学校门口，他和导师请了假跑到校门口一看，果然是那丫头，穿着一条吊带长裙，外面披了件小开衫背着手俏生生的站在他们学校门口，看见他出来伸手从裙子侧兜里掏出身份证向他挥舞着，笑得得意万分，午后的阳光撒在女孩的娇颜上让罕岩柏觉得眼前的风景太过明媚，他一时竟有些晃了眼。
对于他的呆滞锦莱毫不在意，撩起裙摆向后退了两步，一阵助跑到罕岩柏面前一个起跳扑到了他的怀里，罕岩柏连忙托住她。锦莱双腿趁机紧紧地缠住他的腰，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锦莱笑眯眯地对他道：“小哥哥开房吗？我请客。”
罕岩柏冷静地放下她，牵着她手朝离学校最近的快捷酒店走去，一边走嘴里一边恶狠狠道：“南锦莱，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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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一眼双手抱着胸一脸不高兴的锦莱道：“说吧，受什么刺激了，拉着我去听人家野合，一点都不害臊。”
锦莱因为阴谋诡计没得逞正恼火着，听了他的话翻了个白眼道：“害臊有什么用？能吃么？如果我只知道害臊然后什么都不做，你就会被不害臊的人抢走。”
罕岩柏刚想反驳，锦莱却不给他机会，抢着开口道：“就因为泼水节那天我不害臊的泼了你一盆水，我们两个今天才能坐在这里讨论我到底还不害臊。”
这个论据太强大了，罕岩柏无言以对。
他掏出烟点上深深地吸一口，他大概知道这丫头今天发什么疯了，无非是有人跟她说他对她只是玩玩，或者他父母一定会反对她们俩在一起。然后这丫头就突发奇想跟他玩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抽烟锦莱心里渐渐有些不安，她嗫嗫地开口：“你为什么不说话？”
罕岩柏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道：“锦莱你今年才17，到结婚的法定年龄还有五年对吧？”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结婚了，锦莱捂着噗通噗通的胸口点头。
“这五年你打算做什么呢？就打算一直和我谈恋爱，其它什么事都不做。”
“我还有一年就毕业，毕业就工作呀！”锦莱嘴上说得理所当然，但心里却忐忑起来，自己念的这个破职高，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罕岩柏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我反对你毕业就工作，我希望你继续念书。”
“为什么？我不想继续念了。”学渣南锦莱急了。
“我年底会回学校去考研，估计没什么问题，以后条件允许我甚至会考博，我希望你去省城陪我。”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首先得从她感兴趣的下手，喜欢一个男人就不想离开他，一般女人都这样。
“你还要念那么多年书？”南锦莱傻眼了。
罕岩柏一脸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是个男人，我必须有自己的事业，不在年轻的时候使劲攒资本，就得一辈子在派出所当小片警。”
南锦莱忙不失迭道：“我是个女的，我不需要多强的事业心。”
她还真是没一点上进心，罕岩柏心里咬牙切齿面上还是一片和煦：“我没让你有什么事业心呀，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而已，你放心我一个人在省城么？上面不害臊的姑娘可多。”
南锦莱不上当：“我在省城找份工作也一样陪你，你钱不够花我还可以赚钱养你。”
罕岩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吃软饭的命，他愤怒的手指戳向南锦莱的脑门：“猪脑子、猪脑子。”
南锦莱被戳得眼泪汪汪，不明白他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发火。
罕岩柏招手让缅甸老板再上一杯冰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杯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声响大得让南锦莱抖了一下。
罕岩柏简直纳了闷了，那些有钱人为什么喜欢找比自己小一二十岁的，他找了一个小四岁的都觉得折寿。不能再迂回了，必须得单刀直入。
“你的学历在省城能找一个什么工作，收银小妹还是餐馆小妹？你不在乎吗？”
南锦莱正准备硬气的回答-不在乎，就被罕岩柏冷冷地拆台：“别说不在乎，你今天弄这些个幺蛾子不就是因为有人说你配不上我。”
这个台拆得太狠了，被拆穿的不安、羞愤激得南锦莱嘴唇直打哆嗦，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罕岩柏忍不住了，三杯冰水让他急需解放，他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南锦莱看见他的动作以为他真生气了准备甩手离开，吓得哭出来，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不要走。”
咖啡馆的人全都伸头看热闹，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罕岩柏觉得自己的好脾气正濒临爆破的边缘，他的膀胱也是。他忍住气，拉着嚎啕大哭的南锦莱来到卫生间，指着洗手台对她说：“洗把脸冷静一下，我上个卫生间。”
原来他只是内急，南锦莱放心了，抽噎着扭开水龙头洗脸。
两人回到座位上，罕岩柏又点了根烟：“锦莱你知道我现在喜欢你什么吗？”
锦莱摇摇头，期待地看着他。
“我现在喜欢你漂亮！”罕岩柏吐了一口烟：“你真的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我以后也可能会因为你漂亮不管不顾和你结婚，可锦莱你不害怕吗？有一天你会老的，你不好看以后，我还能喜欢你什么？”
罕岩柏就差指着她鼻子说：你就是一个空有一身美貌的小废物。
锦莱无言以对。
“你想象过这个场景没有，我跟你说我今天抓到个犯人，我没办法拿到口供定他的罪，你却跟我说你店里天今生意不太好，只卖了几碗米线，几个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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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岩柏也笑了:“你也觉得好笑对吧！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日子我可以在你漂亮的时候和你过几年，但绝过不了一辈子。”
“那我该怎么办，我的成绩太烂了，肯定考不上省城的学校。”南锦莱一想到念书就觉得生不如死。
“你的文化成绩的确惨不忍睹，但专业成绩应该没问题，趁着还有一年找几个老师补补文化课，不说省城的艺校，其他州市的应该没问题。”罕岩柏早就在帮她看学校，准备实习期满就跟她说，结果她今天整这出。
“可是考其他州市就要和你分开了，我想和你在一个地方念书。”南锦莱不满道。
“那你就努力呀！”罕岩柏用夹着烟的手点点她：“再说了，要担心也是我担心，你长得这么好看，搞艺术的又没什么节操，我还害怕你到新地方就发现比我好的男人多了去，马上就把我忘记了。”
“那你真不放心我们就做吧！那我就跑不了了！”南锦莱兴致勃勃建议。
看着前面这张欲壑难填的脸，罕岩柏感觉前面的话都白说了掐了烟骂：“你还没完了是吧？早叫你不要跟寨子里的那群小孩瞎混，好的不学，我女儿要是为了留住一个男人动不动就要跟他睡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你以为和我睡了就有保障了，我睡了你照样可以不认账，你去派出所问问老刘，派出所管不管抓陈世美。给个痛快话，这书你到底念不念。
锦莱故作为难道：“我得回去想想。”
罕岩柏气结：“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你竟然还要想。”
锦莱狡黠地看着他：“要我念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罕岩柏双手抱胸：“虽然有些过分，但可以说来听听。”
锦莱伸出食指：“第一，我满18岁你就要跟我做。”
罕岩柏觉得额头青筋直冒：“第二个。”
锦莱缩回手指，脑袋伸向他：“我想让你现在亲亲我。”
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再看看咖啡厅满当当的客人罕岩柏脸都红了，但还是捧起她的脸，凑过头去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一边亲一边骂：“真不害臊。”
晚上回到家，锦莱看见她妈没睡等她，就知道她妈要跟她说什么。她不等玉香开口便先发制人道：“妈，给我找几个文化课老师补补课行吗？”
忽然听见学渣女儿突然要上进，玉香吃了一惊：“你补课做什么？”
锦莱拿起桌上的凉水壶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道：“我要考大学。”
听见这个，玉香完全把俸老板的话忘到脑后，她挨着锦莱坐下紧张的问：“真的？”
“真的。”锦莱点头保证，“我还年纪小，咱家也不要我早早出来赚钱，我干脆还是好好念书得了。”
玉香听到这话玉香简直是热泪盈眶，双手合十直念佛祖保佑。她以前何尝不想让宝贝女儿上进，可她一个单身母亲带孩子，能糊住两张嘴已经用尽全力，自己文化也不高，根本管不了南锦莱的学业，看着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在学渣的路上越走越远，她着急上火却又一筹莫展。现在女儿主动要求要学习，她一百万个支持，结婚什么的等她毕业再说。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咱家店小归小，供你念书一点问题都没有。妈明天就去县一中给你问老师去。”玉香向女儿保证，高高兴兴的回房盘算要给女儿请县一中的那些老师。
虽然有决心，但锦莱的求学之路并不顺利，罕岩柏如愿以偿的考上自己母校的研究生，锦莱却只考上隔壁市的师专。
锦莱是铁了心要跟罕岩柏在一个城市的，于是决心再念一年，并放下豪言壮语非省美院不念。看着一贯胸无大志的女儿突然豪情万丈，玉香激动疯了，对她的要求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孤独在省城念研究生的罕岩柏有一天接到锦莱的电话，说她在他们学校门口，他和导师请了假跑到校门口一看，果然是那丫头，穿着一条吊带长裙，外面披了件小开衫背着手俏生生的站在他们学校门口，看见他出来伸手从裙子侧兜里掏出身份证向他挥舞着，笑得得意万分，午后的阳光撒在女孩的娇颜上让罕岩柏觉得眼前的风景太过明媚，他一时竟有些晃了眼。
对于他的呆滞锦莱毫不在意，撩起裙摆向后退了两步，一阵助跑到罕岩柏面前一个起跳扑到了他的怀里，罕岩柏连忙托住她。锦莱双腿趁机紧紧地缠住他的腰，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锦莱笑眯眯地对他道：“小哥哥开房吗？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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