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生存之道
到皇宫的时候，他们正好散朝，王培和郭学海两人一同往关沐曦那儿走去，不过江黎比他们要快上几步。
“本公子不能去京城，所以你把悟澜带上。”
景国有规定，朝廷上的人去哪儿都是要经皇帝允许，否则擅自出京得进大理寺，至于后果……
“不用。”关沐曦果断拒绝。
去了六泾城后，她自有
打算将暗三和暗九安排到身边，以后回了京城也可以跟在身边，悟澜去了只会碍事。
“万一再碰上上回的事儿怎么办？你把悟澜带着，我放心。”江黎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硬要将悟澜塞给他。
悟澜虽不习惯保护别人，但关沐曦的安全也的确很重要。
“上次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离开了京城，没有了束缚，景菽然还想动她？上次就是吃了江黎的亏。
若不是怕动作太大，吸引了江黎或是景千宸他们的注意力，她哪里需要弯弯绕绕，自投罗网。
一身的伤痕，真丑。
“你说不会就不会？那什么保证？”
“我保证。”她冷着脸毫不犹豫的回道，江黎见她这般抗拒，顿时黑了脸，能不能别这么倔强。
郭大人他们都已经上了马车，广场中央，只剩下江黎和关沐曦拉拉扯扯，争论着带走悟澜，而悟澜站在旁边，一脸为难。
“你们俩还要吵到什么时候？天都要黑了。”景方泽走过来，指着晴空万里，一望无际的天空，调侃道。
“走了。”关沐曦扭头便上了马车，丝毫不给江黎开口的机会。
太监压着尖锐的嗓音高呼一声启程，随即车夫才开始驾马。
“哎……喂……”江黎想要追上去，却被景方泽一把拉住，“你还打算追上去？”
“她……”
“别她了，又不是小孩子。”景方泽莫名相信关沐曦，硬是拉着江黎看车队越走越远。
关沐曦借着微风吹起车帘时，透过缝隙一眼就见车外江黎被景方泽拽着手臂，正和她意。
书院里的学生们听说昨日关沐曦上了早朝， 纷纷正襟危坐在铺垫上，以为今早是她来给他们上诗文。
关沐曦的课，没人敢乱动分毫，乖的不像话。
“听我爹说关先生前些日子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她真的不用养伤就来上课？”景安敛不相信，但还是后怕的盘腿坐在铺垫上，小声与前面的景杳说话。
“太子哥哥说昨日关先生上了早朝，想必今早会过来。”
昨天傍晚，她在母后的凤鸾殿里听母后和太子哥哥聊天时，太子哥哥亲口与母后说关沐曦上了早朝，还说什么要去六……对，就是去六泾城。
端木睿昊不知是不是听力好，还是那两人说话声音太大，即使隔了一条走道也将她俩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顺带着接了一句：
“关沐曦那么好强，肯定会来的。”
话毕，未过多久，门框里便有一道黑色倒影映在地面上，看身形，倒有些粗壮。
他们屏住呼吸，既期待又紧张，关沐曦虽严格，但在他们看来，这个女人就像个百宝书，什么都知道，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不管问她什么问题，她都能简单的回答一二，用她的话来说，讲的再详细你们又听不懂。
周庄怀进了书堂，还没走到三尺讲台时，就听下面一片唏嘘声，然后就是叹气的声音。
“周夫子，关沐曦了？她怎么没来？”陆梓潼率先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他很喜欢听关沐曦给他们上课，两个多月没有见过关沐曦已是遗憾，这才从边城回来给他们上了几天课，却被人抓走了，好不容易又等到她伤好，结果怎么还是周庄怀来给他们上课。
博书也一脸苦相，自从有了关沐曦，别的夫子讲课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想打瞌睡。
“你们不是个个都见关先生如见鬼吗？怎么还期待起来了？”
周庄怀就奇了怪了，关沐曦罚起他们来可丝毫不手软，不是都害怕的很的吗，怎么还问起人家没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和关沐曦罚人比起来，诗文的讲解和从未听闻的东西相互糅合才更是有趣。
众人互相张望了几眼，没有开口反驳，随即又听周庄怀说道：“关先生今早已经去了六泾城，估计得到除夕你们才能见着她了。”
“去六泾城？去那儿做甚？”端木睿昊不解，问道。
“我爹昨儿与娘说要去六泾城，原来是和关先生一起。”
博书如若恍然大悟，扭头与端木睿昊说道。
周庄怀和他们说关先生是去重建六泾城都城，然后就让他们将书打开，开始上课。
也没打算和他们说为什么要重建。
下学后，景杳觉着天色尚早，打算去凤鸾殿那儿转转，看望母后。
嬷嬷见着景杳来，满脸欢喜，连声说道：“九公主来了啊，上学可累？”
景杳与这嬷嬷十分熟悉，她是母后还在家中做闺阁小姐时就在母后身边贴身伺候，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人。
“不累，母后可在？”景杳抬着小脑袋看向嬷嬷，问道。
嬷嬷刚从外面进来，与她说道：“在的，温夫人今日正好带着温怡小姐来看皇后，九公主已经许久不见温怡小姐了吧！”
景杳听嬷嬷说温怡也来了，心里十分欢喜，迈着步子进了凤鸾殿，没想今日不但是温氏母女来了，太子和六殿下，江黎也在这儿就连皇上也在，当真是热闹非凡。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转而又对景千宸说道：“见过太子哥哥，六皇兄。”
景帝已经有几日没见过景杳，今儿见着她，顿时喜笑颜开，与她招了招手，说道：“老九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个子长高了不少。”
景杳咧嘴笑的十分甜，边往景帝那儿走去，边与她他撒娇道：“那父皇可是要奖赏儿臣些什么。”
皇后见她这般，嗔怪道：“杳儿越大越爱撒娇了。”
“九公主是皇氏里最小的公主，自然是爱撒娇些。”
景杳闻声望去，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顿时映入眼帘，女子举止端庄得体，温柔大方，说是京城里所有女子的楷模也不夸张。
“温怡姐姐。”景杳喊道，小时候，每当温怡随她爹爹或是母亲进宫去，她总喜欢缠着温怡，与她玩闹，两人关系也是极好的。
“九公主好久不见。”如今的温怡已然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她已经长成了心怀天下，成熟稳重的女人。
“许久不见温怡姐姐，姐姐又长漂亮了呢！”景杳说话就是这么讨人喜。
温夫人被她逗的嘴上笑开了花，说道：“九公主嘴真是甜。”
“温怡的确是长的越来越出落了。”皇后望着温怡，眼里有欣赏也有喜欢。
“许是母亲长的好看，温怡这是随了母亲。”温怡说的谦虚。
江黎和景方泽几人坐在椅子上，觉着无趣，女人聊天就喜欢这样互相恭维，明明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可嘴上却总喜欢谦虚着。
恍然想到关沐曦，她就不一样了，不喜欢聊天，喝酒赌钱玩的倒挺六。
皇后听她如此谦虚，掩面轻笑，又听皇帝问景杳：“这些天课业怎么样，夫子教的如何？”
景杳翘着嘴说道：“夫子虽好，却没有关先生来的有意思，无聊的很，整天就知道读文章。”
景方泽一听到她提关沐曦，顿时来了兴趣，调侃道：“莫非杳儿是喜欢关沐曦让你们扎马步读三字经？”
当初那场面，恍若昨日，久久不能忘记。
“才不是，我的意思是关先生不仅让我们读书，还会同我们说闻所未闻的东西。”
“哦～都有哪些东西啊，说来和父皇听听。”景帝来了兴致，问道。
景杳思考了一会儿，模样十分认真，随即与景帝说道：“父皇想听哪些，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还有宇宙的。”
宇宙这词他们还从未听过，景千宸问道：“宇宙是何物？”
景杳瞬间变的十分认真，没了方才嬉笑撒娇的娇俏模样，回道：“宇宙就是包括地球在内的一切天体的无限空间。”
这是关沐曦当时与他们说的原话，她印象深刻，后来就有人问关沐曦什么又是地球。
刚想到这儿，江黎果然也问了那句话，“地球是什么？”
景杳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回答了他说道：“关先生说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就叫作地球，关先生还说宇宙中有无数星球，因为地球有合适的大气和大气层保护我们，还有吸引力，还有……”她记不得多少，她只记得关沐曦着重说了这两点，因为她说这两点他们稍微可以听懂，其他的说了他们也不懂，只会浪费口舌。
“还有什么？”景方泽对于这些，还真的只是第一次听说，这比外面的那些说书先生说的梁祝爱情要有意思多了。
“还有……好像是还有离太阳近，六哥你听懂了吗？”景杳一个反转，问他。
景方泽摇了摇头，大气保护什么意思？吸引力又是怎么个说法？别说是他，宫殿所有人都没听懂。
景杳哈哈一笑，道：“关先生说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也听不懂，不过博书和陆梓潼他们对此感兴趣，下了学还特地追问过关沐曦。”
江黎打趣说道：“你们还不如问问她在哪本杂记上看的，她定是这些书看多了。”
温怡却道：“小叔看了那么多的杂记也从未看过这种书，江少爷确定关小姐是从书上看来的？”
“这些东西的确是闻所未闻。”景千宸似是自言自语，没肯定也没否认景杳的话。
景帝只当是听了个故事，接着又问道：“关沐曦除了说这什么宇宙，还说了哪些？都说出来让父皇听听。”
景杳心想关沐曦说的多又杂，从未正经和他们说过那个东西，她向来只说一二，究其原因，不过是说多了他们也听不懂，只会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的询问。
“边疆打战的时候，端木睿昊问关沐曦为什么那些人要打战，关沐曦说因为那些人没饭吃。”
“所以为什么那些人没饭吃就要和我们打战而不是靠自己丰衣足食了？”
殿中的人沉默许久，景千宸想说因为他们那儿贫穷，温怡想说因为他们懒惰，可话还没说出口，景杳已经自问自答。
“关先生说蛮族所处的位置位于边疆之内地势最差的位置，那儿土壤没有养分，况且天气恶劣，即便是勤勤恳恳去劳作，所获得的食物也是极少，根本不够，还不如强取豪夺来的方便。”
“人类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个有智商的动物，动物的天性就是喜欢强取豪夺，如果我们景国不再丰衣足食，而是穷困潦倒，也难免会去攻打别的国家，这都是食物链的生存之道，其实寻其根本也没什么错。”
“这就像狼吃羊，狼若不吃羊，饿死了狼怠惰了羊，羊没了危机感只会怠惰不前，生态系统也会被破坏。”
接着她又说道：“如果蛮族不骚扰边疆，逼迫开战，景国就会安居乐业，消极怠战，衣食无忧，十年二十年，突然有别的国家攻打过来，我们却连如何应战都不知道，关沐曦说这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蛮族骚扰边城百姓生活成了个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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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不能去京城，所以你把悟澜带上。”
景国有规定，朝廷上的人去哪儿都是要经皇帝允许，否则擅自出京得进大理寺，至于后果……
“不用。”关沐曦果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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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将暗三和暗九安排到身边，以后回了京城也可以跟在身边，悟澜去了只会碍事。
“万一再碰上上回的事儿怎么办？你把悟澜带着，我放心。”江黎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硬要将悟澜塞给他。
悟澜虽不习惯保护别人，但关沐曦的安全也的确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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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京城，没有了束缚，景菽然还想动她？上次就是吃了江黎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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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会就不会？那什么保证？”
“我保证。”她冷着脸毫不犹豫的回道，江黎见她这般抗拒，顿时黑了脸，能不能别这么倔强。
郭大人他们都已经上了马车，广场中央，只剩下江黎和关沐曦拉拉扯扯，争论着带走悟澜，而悟澜站在旁边，一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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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别她了，又不是小孩子。”景方泽莫名相信关沐曦，硬是拉着江黎看车队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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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沐曦的课，没人敢乱动分毫，乖的不像话。
“听我爹说关先生前些日子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她真的不用养伤就来上课？”景安敛不相信，但还是后怕的盘腿坐在铺垫上，小声与前面的景杳说话。
“太子哥哥说昨日关先生上了早朝，想必今早会过来。”
昨天傍晚，她在母后的凤鸾殿里听母后和太子哥哥聊天时，太子哥哥亲口与母后说关沐曦上了早朝，还说什么要去六……对，就是去六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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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子，关沐曦了？她怎么没来？”陆梓潼率先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他很喜欢听关沐曦给他们上课，两个多月没有见过关沐曦已是遗憾，这才从边城回来给他们上了几天课，却被人抓走了，好不容易又等到她伤好，结果怎么还是周庄怀来给他们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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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个个都见关先生如见鬼吗？怎么还期待起来了？”
周庄怀就奇了怪了，关沐曦罚起他们来可丝毫不手软，不是都害怕的很的吗，怎么还问起人家没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和关沐曦罚人比起来，诗文的讲解和从未听闻的东西相互糅合才更是有趣。
众人互相张望了几眼，没有开口反驳，随即又听周庄怀说道：“关先生今早已经去了六泾城，估计得到除夕你们才能见着她了。”
“去六泾城？去那儿做甚？”端木睿昊不解，问道。
“我爹昨儿与娘说要去六泾城，原来是和关先生一起。”
博书如若恍然大悟，扭头与端木睿昊说道。
周庄怀和他们说关先生是去重建六泾城都城，然后就让他们将书打开，开始上课。
也没打算和他们说为什么要重建。
下学后，景杳觉着天色尚早，打算去凤鸾殿那儿转转，看望母后。
嬷嬷见着景杳来，满脸欢喜，连声说道：“九公主来了啊，上学可累？”
景杳与这嬷嬷十分熟悉，她是母后还在家中做闺阁小姐时就在母后身边贴身伺候，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人。
“不累，母后可在？”景杳抬着小脑袋看向嬷嬷，问道。
嬷嬷刚从外面进来，与她说道：“在的，温夫人今日正好带着温怡小姐来看皇后，九公主已经许久不见温怡小姐了吧！”
景杳听嬷嬷说温怡也来了，心里十分欢喜，迈着步子进了凤鸾殿，没想今日不但是温氏母女来了，太子和六殿下，江黎也在这儿就连皇上也在，当真是热闹非凡。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转而又对景千宸说道：“见过太子哥哥，六皇兄。”
景帝已经有几日没见过景杳，今儿见着她，顿时喜笑颜开，与她招了招手，说道：“老九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个子长高了不少。”
景杳咧嘴笑的十分甜，边往景帝那儿走去，边与她他撒娇道：“那父皇可是要奖赏儿臣些什么。”
皇后见她这般，嗔怪道：“杳儿越大越爱撒娇了。”
“九公主是皇氏里最小的公主，自然是爱撒娇些。”
景杳闻声望去，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顿时映入眼帘，女子举止端庄得体，温柔大方，说是京城里所有女子的楷模也不夸张。
“温怡姐姐。”景杳喊道，小时候，每当温怡随她爹爹或是母亲进宫去，她总喜欢缠着温怡，与她玩闹，两人关系也是极好的。
“九公主好久不见。”如今的温怡已然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她已经长成了心怀天下，成熟稳重的女人。
“许久不见温怡姐姐，姐姐又长漂亮了呢！”景杳说话就是这么讨人喜。
温夫人被她逗的嘴上笑开了花，说道：“九公主嘴真是甜。”
“温怡的确是长的越来越出落了。”皇后望着温怡，眼里有欣赏也有喜欢。
“许是母亲长的好看，温怡这是随了母亲。”温怡说的谦虚。
江黎和景方泽几人坐在椅子上，觉着无趣，女人聊天就喜欢这样互相恭维，明明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可嘴上却总喜欢谦虚着。
恍然想到关沐曦，她就不一样了，不喜欢聊天，喝酒赌钱玩的倒挺六。
皇后听她如此谦虚，掩面轻笑，又听皇帝问景杳：“这些天课业怎么样，夫子教的如何？”
景杳翘着嘴说道：“夫子虽好，却没有关先生来的有意思，无聊的很，整天就知道读文章。”
景方泽一听到她提关沐曦，顿时来了兴趣，调侃道：“莫非杳儿是喜欢关沐曦让你们扎马步读三字经？”
当初那场面，恍若昨日，久久不能忘记。
“才不是，我的意思是关先生不仅让我们读书，还会同我们说闻所未闻的东西。”
“哦～都有哪些东西啊，说来和父皇听听。”景帝来了兴致，问道。
景杳思考了一会儿，模样十分认真，随即与景帝说道：“父皇想听哪些，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还有宇宙的。”
宇宙这词他们还从未听过，景千宸问道：“宇宙是何物？”
景杳瞬间变的十分认真，没了方才嬉笑撒娇的娇俏模样，回道：“宇宙就是包括地球在内的一切天体的无限空间。”
这是关沐曦当时与他们说的原话，她印象深刻，后来就有人问关沐曦什么又是地球。
刚想到这儿，江黎果然也问了那句话，“地球是什么？”
景杳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回答了他说道：“关先生说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就叫作地球，关先生还说宇宙中有无数星球，因为地球有合适的大气和大气层保护我们，还有吸引力，还有……”她记不得多少，她只记得关沐曦着重说了这两点，因为她说这两点他们稍微可以听懂，其他的说了他们也不懂，只会浪费口舌。
“还有什么？”景方泽对于这些，还真的只是第一次听说，这比外面的那些说书先生说的梁祝爱情要有意思多了。
“还有……好像是还有离太阳近，六哥你听懂了吗？”景杳一个反转，问他。
景方泽摇了摇头，大气保护什么意思？吸引力又是怎么个说法？别说是他，宫殿所有人都没听懂。
景杳哈哈一笑，道：“关先生说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也听不懂，不过博书和陆梓潼他们对此感兴趣，下了学还特地追问过关沐曦。”
江黎打趣说道：“你们还不如问问她在哪本杂记上看的，她定是这些书看多了。”
温怡却道：“小叔看了那么多的杂记也从未看过这种书，江少爷确定关小姐是从书上看来的？”
“这些东西的确是闻所未闻。”景千宸似是自言自语，没肯定也没否认景杳的话。
景帝只当是听了个故事，接着又问道：“关沐曦除了说这什么宇宙，还说了哪些？都说出来让父皇听听。”
景杳心想关沐曦说的多又杂，从未正经和他们说过那个东西，她向来只说一二，究其原因，不过是说多了他们也听不懂，只会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的询问。
“边疆打战的时候，端木睿昊问关沐曦为什么那些人要打战，关沐曦说因为那些人没饭吃。”
“所以为什么那些人没饭吃就要和我们打战而不是靠自己丰衣足食了？”
殿中的人沉默许久，景千宸想说因为他们那儿贫穷，温怡想说因为他们懒惰，可话还没说出口，景杳已经自问自答。
“关先生说蛮族所处的位置位于边疆之内地势最差的位置，那儿土壤没有养分，况且天气恶劣，即便是勤勤恳恳去劳作，所获得的食物也是极少，根本不够，还不如强取豪夺来的方便。”
“人类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个有智商的动物，动物的天性就是喜欢强取豪夺，如果我们景国不再丰衣足食，而是穷困潦倒，也难免会去攻打别的国家，这都是食物链的生存之道，其实寻其根本也没什么错。”
“这就像狼吃羊，狼若不吃羊，饿死了狼怠惰了羊，羊没了危机感只会怠惰不前，生态系统也会被破坏。”
接着她又说道：“如果蛮族不骚扰边疆，逼迫开战，景国就会安居乐业，消极怠战，衣食无忧，十年二十年，突然有别的国家攻打过来，我们却连如何应战都不知道，关沐曦说这都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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