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几年过后，少年不再年少轻狂
冯振听完他的建议，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目光再次放在关沐曦身上，只见她沉默着也不说话，顿了顿脚步后又接着往营帐内走去，刚掀帐帘，就见江黎和霍辞恩，景方泽他们几人百无聊赖的围坐一桌，手里抓着一副牌，好像是在边打牌边等她。
她掀起帘帐的手似乎一时忘了放下，目光定格在他们的身上，思绪放空，那天徐天昊和凤如清他们在她办公室打牌等自己的情景瞬间重合，不禁屏住呼吸，呆愣在原地。
“关先生，关先生。”
身后的郭学海和冯振见她站着久而不动，开口唤了她两声，却依旧不见她反应。
霍辞恩听见郭学海的声音，便从牌里抬起头，一眼看过愣在原地的关沐曦，就见她眼里有着一丝惊愕和错乱，只是这样的情绪在她眼里一闪而过，随即她蹙了蹙眉，对身后两人说了声抱歉。
郭学海和冯振有些疑惑，但跟着关沐曦进了帘帐见到霍辞恩他们后，这些疑惑也就不了了之。
“下官见过三王爷，六王爷，少将军。”
“免礼。”
江黎甩出手中的三个十，面上的笑容肆意绽放，毫不遮掩，自以为要赢，就见霍辞恩跟在他后面出了四个六，直接压倒他。
“哈哈哈哈哈！”景方泽忍不住大笑，而江黎的脸顿时拉垮了下来。
关沐曦绕到他身后，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抬眼观看江黎手中的牌。
景方泽见关沐曦站到江黎身旁，立即伸手指着关沐曦与她提醒道：“哎哎哎，先说好，只准看不准说。”
他是知道关沐曦打牌多厉害的，生怕她教江黎，让江黎赢。
“瞧你那点出息。”霍辞恩瞥了一眼景方泽，嘲讽道。
只觉得景方泽苛刻了些，关沐曦一个小姑娘会教些什么！
“这把要输了！”江黎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声。
“反正你也没赢过。”穆宗凡觉得好笑，接着说道，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
关沐曦的确没有说话，全程看着他们打完，连哼都没哼一声，最后是霍辞恩赢了这局。
“关沐曦，你来吗？”景方泽主动问道。
“不了！”
霍辞恩说道：“别把人家姑娘带坏了。”
景方泽不禁咋舌，听听这是人话吗，关沐曦哪里还需要他们带的，分明她自己就是个老手，霍辞恩就是不了解她，等回了京城，他就知道关沐曦到底是个什么秉性。
教的了书，行的了商，堵的起牌，进的去红楼，还会打架，跟他们有什么差。
“边城可有什么特产？”关沐曦懒得理会他们，转眼问霍辞恩，毕竟他在这儿住的最久。霍辞恩思考了一会儿，“有，不过都是小老百姓自家平日自己吃的。”
边城百姓经常因为蛮族骚扰或者是天旱的原因，会做出些简单易常年储存的东西，在别的地方是极少见到的。
“不卖？”
“都是他们自己吃的，自然不卖。”江黎说道，不过她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让南街的一些店铺搬到北街去，将那些特产拿到南街，觉得如何？”
冯振摇了摇头，说道：“大家都是边城的人，谁还会去买那些东西吃，这样只会赔本。”
“他们不买，外城来的难道就不会买？”关沐曦反驳道。
“边城贫苦，谁会来这儿，就算是游玩也是去湘山界或是京城这些繁华热闹的地方。”穆宗凡继续说道。
“是啊！”景方泽跟着应和。
关沐曦皱着秀眉，不准备理会他们这些片面的意见，对着郭学海和冯振说道：“过会儿就去那些农户家询问他们都会做些什么吃食或是小玩意。”
冯振有些迟疑，“真要这么做？”
“嗯。”关沐曦应得很肯定。
“若是这样，商户可就要大大超出农户了。”霍辞恩提醒他道。
关沐曦经他这么说才反应过来，自古以来士工农商，商户一直不被看好，但是行商也是让国家富强的最快的途径。
“边城需要。”简简单单四个字，堵住了他们欲要说的话。
“不过你们速度要快些了，守边城的官员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他到了所有事情交代完后咱们也该回京城了。”景千鸿开口说道。
夙寐回了东陵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王府，也没有上朝堂的打算。
整日在王府中，不是泡茶看书就是打理那些花花草草，倒是悠闲自在。
暗一从外面回来，对夙寐回禀道：“王爷，季少爷和季小姐来了。”
夙寐听见时，正躺在躺椅上微微摇晃着，手中翻看着的书是关沐曦之前在四方阁看了一半丢下的。
“让他们进来吧！”说完，夙寐又继续看书。
季尘安和季新冉跟着暗一去书房时，一路走过，看着府里的景象与摆设，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没有变过，只是书房门口多了两个花坛，里面种着各种花花草草。
季尘安面上镌着几分笑意，对暗一说道：“你家王爷什么时候也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了！”
暗一听了，目光转而在两旁的花坛上看了一眼，还不是因为之前关沐曦住在紫罗刹的时候，她屋里种着这些花花草草，屋里伺候的下人说那几天关沐曦没事就会给它们浇水修剪，他们家王爷一听立即让人全搬来了东陵亲手种养，这不是见不着真人，整天对着它们睹物思人吗。
这些话他自然是不敢说的，只是简单回应道：“王爷觉得书房外面单调，就让人种了这些。”
隐处的那些跟着夙寐一同回东陵的暗卫们抽了抽嘴角，暗一护卫真是越来越会胡说了，明明就是主子想人家关沐曦了。
季新冉不知何时走到花坛旁边，观赏着那些开的正艳的花朵，低声言语：“这花真好看，过会儿走时不知道能不能送我一些。”
“不能。”
恍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入耳里，季新冉猛地抬头，一张俊容赫然映入眼帘，剑眉星眸，挺鼻薄唇，面如冠玉，看不出什么情绪，就站在门内冷眼观望一切。
“傲哥哥。”她低声呢喃，像是小时候一样叫他。
季尘安也是许久未见到他，如今见到他，心中说不清的激动与喜悦，嘴角的笑容更是加深了许多，“回来了。”
“回来了。”夙寐接着应道，眼前的季尘安一如往年是个翩翩君子，温雅少年，只是眼里少了几分稚嫩，岁月挫人，一晃多年，他们都长大了。
季尘安心中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进来坐吧！”
季新冉也不恼怒夙寐没有正眼看她，许是傲哥哥太久没见过她了，一时没将他认出来。
进了夙寐的书房，季尘安依旧像以前一样熟门熟路的坐在他书房靠在墙边的木椅上，有丫鬟端了两杯茶给他们。
“原是打算先和你说一声再过来的，可小丫头吵得头疼，今日就贸然过来了。”说着，目光就放在坐在自己身旁的季新冉身上，只见她正襟危坐，一双眼睛像是粘在了夙寐身上一样，活脱脱一个小迷妹，他也只是无奈一笑，他这个妹妹从小就这样，一见到君书傲后，眼里就没了别人。
夙寐这才想起季尘安是和一个女人一同过来的，目光转而放在女子身上，女子一张红润杏仁小脸上有着碧眼盈波的眼眸，梳着简单的发髻，头戴银簪与珠花，简单而又不失华贵。这个应该就是季尘安的妹妹，从小粘着他的季新冉了吧，几年不见，没想到也长成了袅袅婷婷的大姑娘了。
“无碍。”
季新冉开口，颇有撒娇的意味，“傲哥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说完，满脸的委屈。
夙寐微微一愣，面上却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像往常一样与她说道：“新冉长大了。”
“是啊，以前天天屁颠屁颠跟在你身后吵着要你抱的小丫头现在也已经长大了，长成大姑娘了。”季尘安说的倒有几分感慨意味。
夙寐嘴角微挑，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这次回来还走吗？”季尘安话入正题，听说他回来后，以为会在朝堂见着他，可没想他一连数日都没上过朝，只在府里待着。
“皇上让本王待在京城里。”他说的简单，但只要是个聪明人都知道皇帝不让他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真不走了，对吗？”季新冉忽然插嘴，满眼期待，期待他的肯定。
夙寐的确没让她失望，轻嗯了一声，不走了，也不打算走了，这几年在外面沉浮的够久了。
“真好。”季新冉满心欢喜，面上尽是笑意。
“我也觉着你不能走了。”
朝堂如今变了许多，又有贺朝嵘重新上位，东陵帝分明是多长了一个心眼，提防着那些虎视眈眈他皇位的人，而皇后母族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
季新冉在这儿，他们不好多聊什么，只是闲聊了些这几年在外面过的可好，聊了这几年东陵的变化，殊不知夙寐对这些一清二楚。
直到下午十分，季尘安才说回去，季新冉虽舍不得但也不得不离开，再次路过花坛，问道：“傲哥哥，你这花开的真漂亮，我可以摘点儿带回去吗？”
夙寐想也不想的便开口拒绝，“不可以。”
“你傲哥哥难得种点儿花草，你还要摘了，这不是存心的吗，你想要我改日让人去街上给你买就行。”季尘安打着圆场，与季新冉说道。
季新冉虽有些难过，但也点了点头，最后与夙寐道了别后，跟着季尘安离开了王府。
“暗二和暗五有没有送边城的信来？”见季尘安他们离开，夙寐这才问暗一。
“还没有。”暗一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
夙寐不禁皱眉，这么慢！
一连几日过后，边城书院也快要建好，那些农户家的父母都开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送自家的孩子去读书，而霍辞恩他们也已经在准备班师回朝。
“关先生。”
“关先生。”
跟着江黎走在南街上，那些摊铺或是商户掌柜几乎都认识关沐曦，见着她就唤她一声，也不管她到底听不听得见。
“老板，来两……一串糖葫芦。”站在卖糖葫芦的老大爷面前，欲要说两串时余光就见着关沐曦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这才想起来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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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再次放在关沐曦身上，只见她沉默着也不说话，顿了顿脚步后又接着往营帐内走去，刚掀帐帘，就见江黎和霍辞恩，景方泽他们几人百无聊赖的围坐一桌，手里抓着一副牌，好像是在边打牌边等她。
她掀起帘帐的手似乎一时忘了放下，目光定格在他们的身上，思绪放空，那天徐天昊和凤如清他们在她办公室打牌等自己的情景瞬间重合，不禁屏住呼吸，呆愣在原地。
“关先生，关先生。”
身后的郭学海和冯振见她站着久而不动，开口唤了她两声，却依旧不见她反应。
霍辞恩听见郭学海的声音，便从牌里抬起头，一眼看过愣在原地的关沐曦，就见她眼里有着一丝惊愕和错乱，只是这样的情绪在她眼里一闪而过，随即她蹙了蹙眉，对身后两人说了声抱歉。
郭学海和冯振有些疑惑，但跟着关沐曦进了帘帐见到霍辞恩他们后，这些疑惑也就不了了之。
“下官见过三王爷，六王爷，少将军。”
“免礼。”
江黎甩出手中的三个十，面上的笑容肆意绽放，毫不遮掩，自以为要赢，就见霍辞恩跟在他后面出了四个六，直接压倒他。
“哈哈哈哈哈！”景方泽忍不住大笑，而江黎的脸顿时拉垮了下来。
关沐曦绕到他身后，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抬眼观看江黎手中的牌。
景方泽见关沐曦站到江黎身旁，立即伸手指着关沐曦与她提醒道：“哎哎哎，先说好，只准看不准说。”
他是知道关沐曦打牌多厉害的，生怕她教江黎，让江黎赢。
“瞧你那点出息。”霍辞恩瞥了一眼景方泽，嘲讽道。
只觉得景方泽苛刻了些，关沐曦一个小姑娘会教些什么！
“这把要输了！”江黎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声。
“反正你也没赢过。”穆宗凡觉得好笑，接着说道，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
关沐曦的确没有说话，全程看着他们打完，连哼都没哼一声，最后是霍辞恩赢了这局。
“关沐曦，你来吗？”景方泽主动问道。
“不了！”
霍辞恩说道：“别把人家姑娘带坏了。”
景方泽不禁咋舌，听听这是人话吗，关沐曦哪里还需要他们带的，分明她自己就是个老手，霍辞恩就是不了解她，等回了京城，他就知道关沐曦到底是个什么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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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可有什么特产？”关沐曦懒得理会他们，转眼问霍辞恩，毕竟他在这儿住的最久。霍辞恩思考了一会儿，“有，不过都是小老百姓自家平日自己吃的。”
边城百姓经常因为蛮族骚扰或者是天旱的原因，会做出些简单易常年储存的东西，在别的地方是极少见到的。
“不卖？”
“都是他们自己吃的，自然不卖。”江黎说道，不过她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让南街的一些店铺搬到北街去，将那些特产拿到南街，觉得如何？”
冯振摇了摇头，说道：“大家都是边城的人，谁还会去买那些东西吃，这样只会赔本。”
“他们不买，外城来的难道就不会买？”关沐曦反驳道。
“边城贫苦，谁会来这儿，就算是游玩也是去湘山界或是京城这些繁华热闹的地方。”穆宗凡继续说道。
“是啊！”景方泽跟着应和。
关沐曦皱着秀眉，不准备理会他们这些片面的意见，对着郭学海和冯振说道：“过会儿就去那些农户家询问他们都会做些什么吃食或是小玩意。”
冯振有些迟疑，“真要这么做？”
“嗯。”关沐曦应得很肯定。
“若是这样，商户可就要大大超出农户了。”霍辞恩提醒他道。
关沐曦经他这么说才反应过来，自古以来士工农商，商户一直不被看好，但是行商也是让国家富强的最快的途径。
“边城需要。”简简单单四个字，堵住了他们欲要说的话。
“不过你们速度要快些了，守边城的官员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他到了所有事情交代完后咱们也该回京城了。”景千鸿开口说道。
夙寐回了东陵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王府，也没有上朝堂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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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寐听见时，正躺在躺椅上微微摇晃着，手中翻看着的书是关沐曦之前在四方阁看了一半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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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安和季新冉跟着暗一去书房时，一路走过，看着府里的景象与摆设，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没有变过，只是书房门口多了两个花坛，里面种着各种花花草草。
季尘安面上镌着几分笑意，对暗一说道：“你家王爷什么时候也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了！”
暗一听了，目光转而在两旁的花坛上看了一眼，还不是因为之前关沐曦住在紫罗刹的时候，她屋里种着这些花花草草，屋里伺候的下人说那几天关沐曦没事就会给它们浇水修剪，他们家王爷一听立即让人全搬来了东陵亲手种养，这不是见不着真人，整天对着它们睹物思人吗。
这些话他自然是不敢说的，只是简单回应道：“王爷觉得书房外面单调，就让人种了这些。”
隐处的那些跟着夙寐一同回东陵的暗卫们抽了抽嘴角，暗一护卫真是越来越会胡说了，明明就是主子想人家关沐曦了。
季新冉不知何时走到花坛旁边，观赏着那些开的正艳的花朵，低声言语：“这花真好看，过会儿走时不知道能不能送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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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哥哥。”她低声呢喃，像是小时候一样叫他。
季尘安也是许久未见到他，如今见到他，心中说不清的激动与喜悦，嘴角的笑容更是加深了许多，“回来了。”
“回来了。”夙寐接着应道，眼前的季尘安一如往年是个翩翩君子，温雅少年，只是眼里少了几分稚嫩，岁月挫人，一晃多年，他们都长大了。
季尘安心中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进来坐吧！”
季新冉也不恼怒夙寐没有正眼看她，许是傲哥哥太久没见过她了，一时没将他认出来。
进了夙寐的书房，季尘安依旧像以前一样熟门熟路的坐在他书房靠在墙边的木椅上，有丫鬟端了两杯茶给他们。
“原是打算先和你说一声再过来的，可小丫头吵得头疼，今日就贸然过来了。”说着，目光就放在坐在自己身旁的季新冉身上，只见她正襟危坐，一双眼睛像是粘在了夙寐身上一样，活脱脱一个小迷妹，他也只是无奈一笑，他这个妹妹从小就这样，一见到君书傲后，眼里就没了别人。
夙寐这才想起季尘安是和一个女人一同过来的，目光转而放在女子身上，女子一张红润杏仁小脸上有着碧眼盈波的眼眸，梳着简单的发髻，头戴银簪与珠花，简单而又不失华贵。这个应该就是季尘安的妹妹，从小粘着他的季新冉了吧，几年不见，没想到也长成了袅袅婷婷的大姑娘了。
“无碍。”
季新冉开口，颇有撒娇的意味，“傲哥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说完，满脸的委屈。
夙寐微微一愣，面上却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像往常一样与她说道：“新冉长大了。”
“是啊，以前天天屁颠屁颠跟在你身后吵着要你抱的小丫头现在也已经长大了，长成大姑娘了。”季尘安说的倒有几分感慨意味。
夙寐嘴角微挑，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这次回来还走吗？”季尘安话入正题，听说他回来后，以为会在朝堂见着他，可没想他一连数日都没上过朝，只在府里待着。
“皇上让本王待在京城里。”他说的简单，但只要是个聪明人都知道皇帝不让他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真不走了，对吗？”季新冉忽然插嘴，满眼期待，期待他的肯定。
夙寐的确没让她失望，轻嗯了一声，不走了，也不打算走了，这几年在外面沉浮的够久了。
“真好。”季新冉满心欢喜，面上尽是笑意。
“我也觉着你不能走了。”
朝堂如今变了许多，又有贺朝嵘重新上位，东陵帝分明是多长了一个心眼，提防着那些虎视眈眈他皇位的人，而皇后母族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
季新冉在这儿，他们不好多聊什么，只是闲聊了些这几年在外面过的可好，聊了这几年东陵的变化，殊不知夙寐对这些一清二楚。
直到下午十分，季尘安才说回去，季新冉虽舍不得但也不得不离开，再次路过花坛，问道：“傲哥哥，你这花开的真漂亮，我可以摘点儿带回去吗？”
夙寐想也不想的便开口拒绝，“不可以。”
“你傲哥哥难得种点儿花草，你还要摘了，这不是存心的吗，你想要我改日让人去街上给你买就行。”季尘安打着圆场，与季新冉说道。
季新冉虽有些难过，但也点了点头，最后与夙寐道了别后，跟着季尘安离开了王府。
“暗二和暗五有没有送边城的信来？”见季尘安他们离开，夙寐这才问暗一。
“还没有。”暗一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
夙寐不禁皱眉，这么慢！
一连几日过后，边城书院也快要建好，那些农户家的父母都开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送自家的孩子去读书，而霍辞恩他们也已经在准备班师回朝。
“关先生。”
“关先生。”
跟着江黎走在南街上，那些摊铺或是商户掌柜几乎都认识关沐曦，见着她就唤她一声，也不管她到底听不听得见。
“老板，来两……一串糖葫芦。”站在卖糖葫芦的老大爷面前，欲要说两串时余光就见着关沐曦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这才想起来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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