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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东方备战,二子学艺

小说:神战于玄作者:害死个仁字数:7670更新时间 : 2021-01-06 12:41:00
东方国,国强民富,上下一心,国主伍秋化,仁义君子,道德待人,文有相国西门智,学富五车,万法藏心,是不多见的治世之才,足以安邦;武有镇国将军欧阳勇,力能扛鼎,有万夫不当之勇,武能定国;后宫元配国后吴氏与众多妃子,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自三年前大旱过后,伍秋化开渠引水,引四方灾民迁至东方,三年来,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一日,伍秋化正陪吴氏于花园中投喂鱼食,两人恩爱,正瞧着池里的鱼儿有说有笑,忽有官监前来通报,相国西门智有事在见,伍秋化不由一脸歉意,对吴氏道:“本想抽些时间陪你,略解后宫幽闷之苦,但国事繁多,脱不开身来,你瞧,难得挤点时间,没个响午,事情又来了。”

        吴氏掩嘴微笑道:“国事要紧,陪我之事以后再说,我自己游玩便行。“然后又对官监道:“你去通知西门相国,让他到御书房稍等片刻。”,那官监道了声是,然后退去。

        西门智正一脸焦急地在宫门外走来走去,见通报宫监回来,不由上前道:“可通报于国主。”

        官监道:“相国,国主让你去御书房稍待,他马上就来。”

        西门智只好跟着官监进了御书房。

        伍秋化来到御书房时,正见西门智在房中走来走去;这种现象他极为少见,西门智乃是智者,任何事情皆可做到心静如镜,如今心起波澜,定有大事发生。

        西门智一见伍秋化入屋进来,忙行跪拜,道了声国主万寿。

        伍秋化道了平身,又叫官监搬来椅子赐坐,才道:“相国,可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见你惶恐不安呢。”

        “启奏国主,确实发生一件大事。”说着从怀里挑出一本文书,那文书已被鲜血染红,不过上面的文字尚可看清。

        伍秋化接过文书一瞧,惊呼道:“我东方国的文书,且是此次进贡大阳国的使者文书,不是在冬寒身上吗?出了何事,你且快快道来。”伍秋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原来,罗志高等四人来到东方国帝帝都商阳,只见商阳店铺林立,各行其业,有条不紊,街边精美的楼阁繁多,且错落有至,四方人群如潮,却不拥挤,人人讲礼仪,个个遵道德,心中叹道:“果然乃中兴之地,龙主之邦。”

        张富贵有朋友住于商阳城,故一到商阳城偏与三人分手而行。

        罗志高三人一路风疾急赶,此刻到了商阳,也不急于谨见东方国主,于是寻了个酒楼,点了几样小菜,要了几潭烈酒,三人正喝得高兴,忽听外有官差叫道:“相国回府。”

        三人一听,忙叫来小二,问相国姓甚?名甚?相国府又于何处?那小二看着三人道:“你们三人是外来之人吧?不然不会不知道相爷名声。”

        三人点头称是,那小二道:“相爷复姓西门,单名一个智字,相国府就在本酒楼的对面啊,你们若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事,都可以去找相爷大人,只要你有困难,相爷都会帮助你解决。”

        罗志高道:“我们知道了,多谢小二哥。”说着从怀里挑出一锭碎银,递给那小二。那小二却摇了摇头道:“三位客人在此喝酒食饭,店铺已收了你们的酒菜饭钱,多余的我不能多要。”说着又道了声客官慢用,退了开去,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罗志高三人一商量,偏决定先见见这位西门相国,将东方国大使的骨灰与文书交与他,由他去上奏东方国主。

        三人结了酒钱,来到相国府外,叫下人进去通报,说有要事求见;没过多久,那下人就前来领他们进去。

        西门智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双鬓已生白发,一缕长须飘于胸前,双眼透着睿智的光芒,端坐在大厅前堂;三人见到西门智先是一礼。西门智道:“三位免礼,不知三位因何见我?可能什么需要帮助?”

        罗志高道:“我三人前来,正是有要事求见相国,此事关于贵国进贡使者之事,于是偏把秋冬寒如何相助自己三人,又如何被杀之事说将出来。”并从包袱中拿出伍冬寒的骨灰坛与出使大阳国的使者文书,递与西门智。

        西门智听闻,心里一惊,接过文书,只见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但字迹还能看清,特别是下面那个东方国独有的玉玺章印,还很清晰,正是东方国进贡大阳国的使者文书。

        看完之后,西门智沉思一会道:“此事干系太大,三位随我立即入朝,面见国主。“

        罗志高道:“当是如此。“说完,四人一起,坐轿来到朝门之外。西门智让罗志高三人在外相候,自己先行进去面帝。

        于是偏有了先前一幕。

        西门智将罗志高所说之话,大概的转述给伍秋化听,伍秋化道:“宣三人进来,我问清楚点,此事若是当真,那大阳国是太欺于我,当起兵讨个说法。”

        三人在朝门外等候,一个官监前来传话,领三人前往御书房。

        待到御书房后,三人行大礼拜见,道了个万寿。伍秋化令其平身,然后问道:“你们是何人?我弟冬寒为何会救你等?他又是怎么死的?死于何人之手?你等从头说来。”

        罗志高道:“我兄弟三人本是大阳国白龙关的守城将军,大阳国太师苏灿是我义父,前些时候,怱然接到义父病逝的消息,偏带两将回到水洛,于义父坟前拜祭时,心起疑心,怀疑其死因,偏找线索追查。。。”

        罗志高不停的述说,西门智与伍秋化则安静的听着,直说了个把时辰,方才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伍秋化听后,喃喃道:“原来如此,想那汤显身为君主,竟然不顾人伦,淫其臣妻女;那帝后,不理道德,与大夫通奸,败坏风俗;杀朝臣,宠奸妄,实乃昏君。想前朝帝君,待民如子,宽厚待人,以仁施政,尊重四国,无兵灾乱伐,四国称臣,亦心甘情愿。可如今,天下灾乱方定,本该修养生息,那昏君却杀我使者,辱我国威。实在可恨。若你所述为真,我当起兵找帝君讨个说法。你且住与这宫中,如查出你等所说不实,定当斩首不饶。”

        罗志高三人道:“定当如此。”

待官监带走三人之后,伍秋化立即派人化成百姓,前往水洛,调查此事。一月之后,派出之人回报,情况与三人所说相差不大。

        伍秋化虽然早信了罗志高三人所言,还是怒从心起,心意难平。

 次日晨时升朝,伍秋化坐于朝堂之上,国后坐其身旁旁听,各大夫将军贺毕,伍秋化道:“各位军臣可有奏章出班。“

        各大臣把一些鸡毛蒜皮之事奏毕。

        伍秋化才开始道:“经证实,此次派去大阳国进贡的使者与随从,已被大阳国守城副将杀死,各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又当如何处理?且把你们的意见道来听听。”伍秋化话刚说完,朝堂大夫与将军都是一脸震惊,小声的议论纷纷。

        有将军走出班列,恭身一礼道:“启奏国主,大阳国派兵斩杀我东方国使者随从,是辱我东方国国威,欺我东方国百姓,从古至今,就算是对战两国,如有使者进见传话,都不得斩杀来使,大阳国帝君如此做为,太欺我东方国无人,小将奏请国主,发兵讨伐大阳帝国,小臣愿为先卒,讨还公道,以’报’大阳国之侮辱。”

 此将不为别人,正是东方国大将欧阳勇。

        欧阳勇话一说完,朝堂之上的又一大夫站于欧阳勇身后,一同奏道:“臣之想法与大将军相同,大阳国欺我东方国,当出兵讨伐,以振我东方国国威。”

        不到片刻,各大夫与将军皆出身启奏,主张讨伐大阳帝国。

        伍秋化沉默了一会儿,见相国西门智并未出班奏报,不由问道:“相国可有不同意见?”

        西门智这才出得班来道:“臣之意见与大将军一样,大阳国虽国士面积广阔,人口众多,但这些年来,大阳国帝君无道,荒废朝政,且兴牢狱,杀良臣,宠奸妄,我东方国有实力与之交战;但宣战之前,国主还有一事必先要做,就是派使者出使南方国,西方国,北方国,在我东方国与大阳国交战之期,劝其观望即可,不要出兵相助于大阳国。其中南、北两国都与我国交界,如交战之时,南、北两国出现变数,乘我东方国与大阳国交战之时攻战边界,那时我们可以请西方国出兵扰乱南,北两国边界,让他们没时间派兵攻打。所以,西方国定要深交。这些事情做好之后,国主才能立旗讨伐大阳国。”

        伍秋化听完后,道:“相国之言正是本王所想。”随即,偏起草出使各国的使者文书,指定三位能言善辩的大夫,更为南方国,西方国,北方国带上贵重的礼品,次日就出使各国。然后又颁发国令:在使者出使各国期间,聚集粮草,多造兵器,广招士兵,训练队伍,做好随时出兵大阳国的准备。

        话说东方国东部有一片山脉,连大海,占地面积较广,山林颇为原始,山中野兽繁多,以前还有猎人进去,但死伤无数,多数皆成了野兽口中之食,久而久之,这山脉就无人敢进了;后来,伍秋化怕百姓勿入山脉之中,无故送了性命,偏颁发了国令,封了山脉边源的入口,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其中。

        在山脉的中央一带,有一座山峰,山高峰险,丹崖怪石,树木常青,奇花异草无数。各种药材遍地都是,各种野果随处有摘,更有百丈飞瀑,如银龙直泻,奔腾而下,有若千军万马,隆隆之声,震荡澎湃,闻之令人心神舒畅,豪气千里,爽朗异常,舒服至极。

        此山之中,原本荒无人迹,但在山顶之上,却有几间茅屋,以树为柱,四面围枝,上盖枯草。茅屋外有一片药田,各种草药种值其中,有些年份都上了百年。更有两条花豹在田边嬉戏。除了药田之外,还有一空旷之地,长宽皆有几丈,那空旷之处,正有两青年在练习武艺,一人舞枪,只见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枪影层层,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又似狂风摆柳,收如山岳,去如雷震。一人舞剑,剑似飞凤,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各种剑招,变化多端,防不胜防。此两人不是别个,正是那赵兴与林风。

        话说那日,玄玄子带他们两人,使了个风遁,花了个半日时间,就把两人从张家镇带到东方国,随便寻了个山林,找了个石洞住下;期间,赵兴打坐练气,林风却是像回了老家,天天于树林之中,与野兽为伍。玄玄子见林风如此,不由一阵气结。

        赵兴也是担心,于是向玄玄子提议,三人暂先入世,用环境改变林风的习性。玄玄子一想,也只好如此,于是,三人又于东方一城镇租住了一间民房,过了一年;还别说,林风在这一年之间改变很大,开始和正常人一般行走,也能说话。虽然并不流利,却也懂得了一些与人之间的交往。

        又过一年,林风已和常人无异,这期间,赵兴更是教其认字。赤子之心果然与众不同,学什么都很快。但有一点,林风一直都不练玄玄子传与他的练气之法,而且不畏惧玄玄子,倒是很听赵兴之言,对玄玄子的教导,皆是耳边风,这边进,那边出,而且还不与玄玄说话;在他脑中,始终还记得玄玄子捉拿他之事。

        玄玄子教赵兴练剑,林风对这倒是很感兴趣,不知在哪找来根木棍,跟着一起舞;还别说,赵兴练习很久的动作,林风看上一遍便会,手中的棍子更是舞得呼呼响,颇有些威力。

        玄玄子一瞧,心由赞道:好个学武的奇才。于是,他又找来一柄精钢剑,送给林风;林风却弃之不理,依旧耍着自己手中的木棍;玄玄子也不强求他,只道他与木棍有缘;但有一次去城中,林风看到城墙上士兵手里的长枪时,便两眼放光,这眼光,与他看到酒的眼光一样;玄玄子这才知道,林风喜欢的不是棍,而是枪:于是,玄玄子于城中的兵器铺中买得一柄长枪给他,喜得林风手舞足蹈,还破天荒的说了声谢谢。

  玄玄子教了林风一套枪法,没想到,林风学得很快,且练得很勤,但就是不练习那呼吸吐纳的运气之法;所谓练招不练气,练来练去都白废;无法,玄玄子只好强行助林风运气,并帮他打通一些穴位。

        这本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好,就会经脉尽断,变成废人。

        但玄玄子在助林风运气之时,发现林风的经脉非常坚固,且比常人的经脉都要宽大,助其冲穴时,也是极易;玄玄子不由一阵暗喜,又是一阵感叹;喜是林风实在太适合修道了,叹是这小子有这么好的体质,可他偏偏就要浪费;助其运气行功时,还会剧烈反抗;后来更是出现了一件怪事,玄玄子助其运气行功时,竟然发现林风体内的灵气竟然会自行运转,就像水流沿着沟渠流动般,自然而然,时刻不息。

        此等怪事,玄之又玄,连玄玄子也想不通透,只道狗屎成运,天地庇佑。

        三人在世俗之中住了两年,林风除了不会写诗作画,认字不多外,其它的事情,倒是学与常人无异了;世俗之中,红尘杂念,人间烟火,对修道之人来说,是极不喜好的;不仅心猿难定,且灵气不纯,会影响修行进度。于是,玄玄子花了一段时间,终被他找到了这原始山脉。

        玄玄子将两人接得山脉时,赵兴便有跳出囚笼蛛网之感,心中生出’天地之宽广,乾坤之无极’的感概!林风更是兴奋,像是回家的游子,感觉特别的亲切,一时间三人皆喜。

        三人在原始森林中找寻许久,虽遇到一些野兽的攻击,但都被玄玄子轻松的解决了。最终选择了中间这座山峰,因为此处灵气最浓,且景色怡人。赵兴与林风又盖了几间茅屋,以挡风雨。玄玄子更是把周围的野兽全都赶跑,又在其十丈之外布下了大阵,以防野兽闯入其中。因赵兴与林风还不能辟谷,玄玄子使了遁法,去城里买了柴米油盐锅碗瓢盆等诸多日用,如此这般,三人便于止处安居了下来。

        而后林风又不老实,他出身山林,如今归于林海,心猿不定,便老想往外面的林海里钻;但玄玄子在周围布下了大阵,林风总是闯不出去,只能在阵中乱转,每次都要玄玄子进去领其出来,最后玄玄子拿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好将出阵之法告之两人。

        天地自然,弱肉强食,原始森林,野兽飞禽,凶猛残血,哪容得乱转;所以林风每次出去,归来皆是伤痕累累;玄玄子无法,只好在林中找些草药为他治疗;可林风野性难除,伤好之后,又会跑出阵外,与狮虎争雄,与飞禽斗法,然后又一身是伤地归来,久而久之,他的枪法却越来越好,攻击时快如流星,防守时滴水不进,玄玄子见此,便也不再管他。随着时间推移,林风受伤却是越来越少,后来,森林之中,他为王者,猛兽飞禽,见之便逃,后来从林中抱回两只小豹子,当成了玩伴。

        林风本就是豹子养大的,懂得兽语,常常用兽语与那两只豹子交流,一人两豹,如同父子。

        赵兴也跟着林风出去过几次,与林中的野兽斗过几场,觉得此种方法与禽兽无异,对无故杀戮心有抵触;心不定,剑法便滞,反而适得其反,便放弃了此种修行之法;哪怕林风强自邀他于林海纵横,手中宝剑,也从不出鞘,只是看到林中珍贵药草,会采摘回来,然后种于山顶药田。

        如此这般,时间又过了一年;期间,玄玄子又传了两人五行之法;两人虽灵力不足,但也能运用自如;林风本不会运气,学不了五行之法,玄玄子助他在身体里将此运行数次之后,一切又水到渠成,林风脑中一想,他体内的灵气的运行轨道便随思而行,如吃饭饮水般简单;特别五行法诀中的御风决,他赵兴更胜几分,往往轻轻一跃,便在十几丈外。

        一日,两人在对练,玄玄子从山外归来,见两人难分敌手,便开口教道:“尔等剑法与枪法都已入门槛,但是轻灵有于,厚重不足;剑法虽讲灵动,但需举重若轻;枪法浑厚,当有山崩地裂之势;你俩修行日短,灵气孱弱,便要修己体魄;此事可用山石水木相助,水者犹胜,天地至柔为水,无孔不入;天地至刚为水,水滴石穿,与水为敌,对尔等枪法与剑法的磨练有想不到的好处。”

        赵兴闻言,醍醐灌顶,林风闻言,跃跃欲试。

        即要到水中修行,山脚之下正是好去处,那里有百丈瀑布,水娶为潭,水满后又化河流而去,两人无事也会去那河中游玩,但一直没有想过在水中修行,被玄玄子指点,还真是个练武的好场地。

  赵兴向玄玄子道了礼,道了声’我和师兄现在就去了’。

        玄玄子嗯了一声。

        林风却是不管那么多,起身而去;赵兴连忙赶上,两人出了阵法,使了个风遁,瞬间就到了山脚。两人来到河边,脱去衣服,一个鱼跃就进了水中。两人深吸了口气,又使个水遁,身子立时沉入水底,双足刚刚立足河底的沙石之中,便有水中暗涌袭来,冲得两人连站都站不稳当,莫说练功修行了。

        赵兴向来冷静,遇此变化,也不惊慌,行动运气,以免内息上升,双足稳住身体,当下又凝气守中,使了重身决,才稳稳站定,让河水从身上淌急冲刷,身子如中流砥柱在水中屹立不动,而后渐渐宁定,手中之剑也按平时所练剑决挥舞起来;这么一练,方知己弱:剑招在水中一托,力度减少,速度与陆地相比,慢得出奇,且莫名其妙的失了准头,似有无形之力束缚紧自己双手,有力使将不出。

        赵兴尚好,运气行功之后,不仅稳住了身子,且还能运剑;林风便是不行,他从不学习  运气行功之法,跃入水中之后,身子沉入水底,双足不稳,被暗涌一冲,便把他往后冲刷得连连后退,更有一阵浮力,让他在水底没两下就被迫浮出了水面。

        林风不信邪,于是又潜入水中,把全身力气用上;但水乃天地至柔,非蛮力可行,力量没有承受点,没两下又浮出了水面;如此试了数次,林风心燥气恼,使了个水遁,跃回了岸上;低头沉思起来。

        想着想着,目光却正好落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双眼一亮,有了主意,站起身来,抱起石头,道了一声’起’,便轻松的将那石头举了起来,然后又跳下河中。

        大石入水后受浮力一托,百斤大石立马变轻了许多,再加上河水冲击之力,林风占山有石头帮助,但还是未能成功;而后林风又跃回岸上,寻找更大的石头,如此几次,还真被他抱着石头在水中站稳了,但问题又来,双手抱着石头就不能练枪,松开石头又会浮上去,如此这般,林风实在苦脑。

        他本头简单,哪能想出办法。

        赵兴在水中练习,直至筋疲力尽,脚步虚幌,方收功浮出水面,勉强使了个水遁,跃回岸上,又觉自己脚步轻浮,全身乏力,不由坐下身来,静心运气,待到力气恢复,正要跃回河中再练,却听到“哗”的一声,林风从水中跃出,无一点疲劳之态。赵兴上前道了声师兄好功夫,在河中如此久矣却依旧精神抖擞。

        林风闻言,哑然失笑,然后将自己在水中之事说与赵兴听。

        赵兴不由道:“这事好办,师兄学好重身诀就能解决此事,何苦还要这石头相助呢,说着,便把重身诀口诀说与林风知晓。林风身体里的灵气虽然无时无刻都在运行,但他没有行功运气的经验,也没正真意义上地去运用气的力量,所以知道口诀也是没用;一时间,赵兴也无办法,只好回去,清玄玄子助其运行几遍重身诀,就和以前学习五行之法一般。

  如此匆匆两年又过,二人于河中练功,功夫一日千里,期间,赵兴更是学会了占卜,请仙,布阵等术数,还学会招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本事;只是灵力不足,威力不显,施法易遭反噬,危险层层,玄玄子一再嘱咐:万不得已,不得轻易使用;林风专武,枪法出神入化,力气竟达万斤。本来赵兴也劝其学此术法,但林风对其不感兴趣,玄玄子也说:林风可以由武入道,武到巅峰,偏是道法;道有万千,却由一而生,所以偏由他而去。

        一日,玄玄子将两人唤来,开口道:“近日为师夜观星像,星像已乱,又占得一卜,卜像所示,天下将乱,俗世之中,兵灾将起,定是那东方国要兵伐大阳国;赵兴,你曾有誓言,要灭大阳国,诛杀帝君,此时正是你出山之时,你下山可助那东方国国主,完结你的誓言。此去为师送你宝剑一把,此剑乃是为师于那修仙洞府之中而得,可斩鬼怪,可做法驱魔,也可以灵力驱使,杀敌于百丈之外,但你灵力不足,还不能驱物,当谨慎使用;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法器赠你,遇事之时,可做法退敌。”赵兴道了声多谢师傅,然后向前将物品接过。玄玄子又道:“林风你可随赵兴齐去,于世俗之中,多加磨练。助他一臂之力。为师前些日子,特从东海之底,取得一些玄铁,用三味真火,凝练一枪,重达三千斤,枪长八尺,可无物不摧,无物不破,现也送将于你。”林风上前接过长枪,于空中耍了个枪花,觉得非常称手,不由喜上眉梢。玄玄子道:“如有不敌,不要逞能,可回得山来,为师再与你们前去对敌,好了,你两现在就动身前去吧,说着,竟然头也不回的回了内室。

  赵兴下跪于地,哽咽道:“弟子完结誓言,再回山中,相伴师傅。”说完,退出了门外,等候林风同行。没想到林风也跪下身来,并还磕了三个响头,道了句师傅保重,然后才闪身而去。

  却不知,玄玄子听到林风那句师傅保重,眼里竟然有了晶莹。嘴里不停的道着臭小子。

  这可是两人相处了五年的第一声师傅。由不得玄玄子不感动。谁说修者无情,情之一字,可比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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