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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帝君选妃,帝后出轨

小说:神战于玄作者:害死个仁字数:6823更新时间 : 2021-01-04 15:45:00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匆匆三年转眼即过,大阳国帝君沉湎酒色,游于苑圃,朝政隳堕。785年,正值帝君选妃,各地颁行帝令,各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不论富贵贫贱,只要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贤淑,举止大方之女子皆可。

  话说水洛有一商人,姓杜,名子通,自小有一外名叫肚子疼。杜子通乃南国之人,其父本是一商人,在其年幼之时因病早死,一直随母亲居住于南国。杜母本是妓  女出身,通乐器,善歌舞,而且娇俏美丽,气质不凡。后因杜父为其赎身嫁与杜父,杜父死后,又转嫁水洛一商人为妾;杜子通也跟随其母来到水洛。又因商人之妻嫉妒,暗中下毒害死其母,并将杜子通赶出了家门。杜子通无处可去,常睡于桥底之下,以乞讨为生。长期生活在底层,长大以后,人虽长得俊俏,却是一鸡鸣狗盗之辈,且狡黠奸诈,凶狠毒辣,善揣人意。通过几年的偷,蒙,拐,骗,也积下不少银子,自此改头换面,做起了生意。又是几年,竟成了水洛有名的富商。

  杜子通有一女,年仅十六岁,起名杜娟。长得亭亭玉立,天生丽质,有倾城倾国之美,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帝君选妃时,杜子通用银俩卖通选妃的宫官,直接将自己女儿送入了朝中。帝君荒淫无道,见其女如出水芙蓉,清丽秀美,大喜,偏与之朝朝宴乐,夜夜欢娱,朝中之事,不闻不问。

  再说帝君之正妻,帝后苏媚,为后宫之长,却不得帝君所宠,苏媚也本份。虽为帝后,但从不参朝政之事,也不扰帝君之乐。苏媚年青之时,也是貌美如花,十六岁就嫁与帝君,为其生得二儿一女。人近中年,虽不如年青时貌美,但也雍容华贵。但帝君喜年青貌美之女子,后宫之中,岂只三千佳丽。一年也轮不到她待寝一晚。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苏媚虽贵为帝后,却于寡妇一般,夜夜独对空房,如此这般,更为她添幽怨之气,似空谷之兰花。

  其实,苏媚乃是当朝太师之女,又是帝后,若要争权,争宠,必是无人能比,只是苏媚生性淡泊,不喜争斗,又年近中年,自觉不能和年青貌美的妃子相比,虽独对空房幽怨,却也没因这些而钟对那些妃子,都以姐妹相称。

  一日,苏媚正在御花园赏花,几个宫女立于一旁,却见一男子,看似而立之年华,生得俊俏,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有如玉树临风,似是就这么看着,就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心中不由一赞,好一个俊俏人儿。只是这后宫之中,帝君曾经有令,不准男人进入,如有要事,必须有帝君的后宫令牌方可,不知这人是谁?竟敢私闯后宫,不怕杀头。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后宫,难道就不怕杀头。”

  苏媚虽对来人有些好感,但做为帝后,自己不得不出声责问。

  此人正是杜子通,他见帝后生怒,偏跪于地上,以大礼拜道:“小人参见帝后,愿帝后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问你话呢?还不快快回答。”

  苏媚见些男子礼数到位,也就没出声,边上一宫女平常颇得苏媚喜爱,不由出声喝道。

  “小人姓杜,名子通,因此次选妃,小女被选于后宫之中,帝君仁义,看小人只有一女,又不能待于身旁,偏给小人一块令牌,欲念想女儿时,可入后宫探亲。”说着,偏从胸前挑出一块九龙金令。

  宫女接过令牌,递与苏媚,退到一边。

  苏媚接过令牌一看,正是后宫令,她本就喜看这男子相貌,又有帝君金令,偏不想再为难于他,偏道:“杜子通。。。”话未说完,她偏想到’肚子疼’这三个字上,不觉婉尔一笑。心情不知不觉好了几分。其后宫女,刚听杜子通自报姓名时是将姓与名分开报之,初听还不觉好笑。但经帝后这么一叫,个个都掩嘴偷笑。

  苏媚收起笑容道:“你且起来,说你小女是谁?即然你女已成帝妃,你当以平礼即可。”

  杜子通站起身来,报之女儿姓名,立于一旁。

  苏媚听后眉头一皱,轻叹一声道:“原来是杜妃,帝君迷醉于她,冷落后宫几千佳丽,更是不理朝政,你当好好劝之你女,当好好辅助帝君。”

  杜子通听得苏媚之话,心中的幽怨之气甚重,转念一想,偏知情由,心中又是一动,隐隐有种期待,偏又是一礼道:“小女无礼,不懂长幼,我当劝她以后多来向帝后请安。小女虽得帝君宠爱,但年纪还小,对朝中之事不通,辅助帝君当还是帝后才是道理。”

  苏媚闻言,心中失落更甚,不由又是一叹:“年华易逝,青春不在,已是昨日黄花,虽是帝后,所说话语,帝君也不放耳边。”

  “帝后说笑了,帝后之美,如花开正浓,似九天之玄女。帝后之气质,雍容华贵,温文和蔼,有如春风。。。。。。”

  杜子通滔滔不绝,苏媚亦是听得心里高兴。

  若说女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帝后,不管是萝莉还是御姐;只要是女人,都对自己的容颜看的比生命还重,听到别人的夸奖,偏生知己之感。

  “梳得红妆无人悦,独坐窗前对明月。”那是女人的悲哀。

  苏媚这两种感觉都有,她脸上一喜,很快就归于平静,但怎可瞒过杜子通之眼,他心里一思量,偏有了主意。

  “好了,你既有后宫令,那就快去杜妃那吧,别在这耽搁太久。”苏媚道。

  杜子通恭身一礼,道声’小人告退’,偏往杜娟行宫而去。

  苏媚看着其背影,不由有些失神,突然脸色一红,转又一叹,赏花之心全无,只有深深的落寞。

  话说杜子通路遇帝后,与其交谈之中,窥到苏媚心中所想,偏心中暗动,心中有了计较。他本就是从底层而起,自小家庭巨变,其母改嫁,又未受过正统的教育和国学经典的熏陶,对人伦道德之事,一向嗤之以鼻。位其经商数年,胆大心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竟是水到渠成,一帆风顺,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杜子通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已行至杜娟行宫;只见宫门大开,里面琴声悠悠,箫声为伴,铜钟点缀,听之让人心迷。行宫之中,十来个绝色女子,身着透明衣裙,翩翩起舞,似风中杨柳,又是雾里看花,让人遐思;前堂之上,一男子,不惑之年华,身材魁梧,身着九龙黄袍,正是帝君。帝君怀中搂着一小人儿,右手伸于那小人儿胸前,一脸色相。那小人儿略显娇柔,衣衫已是褪去大半,眉眼如丝,面落春色,嗯嗯之声虽轻,却胜过琴箫之乐。

  杜子通见之,忙止步宫门之外,然后悄然退走,于一凉亭之中坐下,心中暗骂帝君禽兽,大白天不关其门偏行欢作乐,比自己都过之;这一等偏是半天,直至天黑,方见帝君出来。

  帝君走后,杜子通来到杜娟行宫,见其无精打采,衣衫不整,脸上红霞未退,一脸春色。见自己父亲前来,才拉了拉衣衫,打起精神,勉强站起身来,道:“父亲来了,女儿见礼,说完轻身一福。”

  杜子通轻嗯一声道:“你身子泛力,就坐下说话吧。”

  “不知父亲有何事。”杜娟脸上一红,偏坐下问道。

  “此一,你母亲几日未见你,心中想念,她吵着入宫,不想昨夜偶染了风寒,偏叫我前来,代她看看你是否安好;此二,你虽得帝君宠爱,但也当多于后宫走动,比如帝后,若明天你有空闲,可以和帝后聚聚。。。。。。”

  所谓知子寞过父,相同之理,知杜子通的就是其女,杜子通一说,她偏知其意。杜子通从小就很看重杜娟,对她是好得没法说。杜娟其实从小见其父似是无所不能,虽说是其父,但是将其当成偶像一般。所以性格也极似杜子通,对于人伦道德,看得很轻,于是偏应了下来。

  第二日,苏媚正于园子里喂养锦鲤,她手将鱼食撒于池中,心宝却思起昨日所见人儿,而后又责备自己不该,坏了道德;正苦恼时,突然一声姐姐惊醒了梦中的人儿。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羞花闭月之貌,清丽脱谷之质,如天宫仙子,似月里嫦娥。身材虽不如自己丰腻,但也是初具规模。一双大眼,有如天上星辰,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苏媚心惊,又似心里所想,如被其偷窥到一般,不由脸色一红,似怀春少女。她深吸口气,平静一下心情,偏站起身来道:“是妹妹啊,今个儿怎么有空,来姐姐这儿了。”

  苏媚自觉话语正常,却不知酸味儿十足。

  来人正是杜娟,本来苏媚有宫女数名,杜娟来此,本就先行通报才是。但杜娟见苏媚手拿鱼食而不扔,一会脸落沉思之状,一会似少女害羞,一会儿又眉头紧聚,偏不让宫女通报,才吓了苏媚一跳。

  “姐姐想什么儿呢,出神了,本想吓姐姐一跳,但姐姐处万变而不惊,让小妹好生佩服。”

  本来苏媚的年纪,与杜娟之母亲都大,但两人同待一夫,故以姐妹相称。

  “唉,青春老去,姐姐正在伤神呢,看妹妹人比花娇,更是让人心酸啊。”苏媚掩嘴笑道。

  “姐姐才不老呢,你看,身似熟透之蜜桃,韵味天成,妹妹我就是一个丫头,怎敢和姐姐比呢。”

  苏媚听到杜娟如此说,也觉自己比她多了另一种风情。又见杜娟嘴甜,不由多了几分好感。正欲说话,偏又听杜娟道,“姐姐,咋姐妹两人以后也该常常走动走动,我来之前,在御花园的莲花亭设了一宴,你我同去,边饮酒边聊天怎么样?”

  苏媚也确实心闷,略一犹豫,也就跟其而去。

  莲花亭,乃是御花园靠南而建的一个亭榭,边上有花儿朵朵,红的,像火,白的如雪,那一点淡黄,就像梨儿。有花开正艳,又有含苞待放的骨朵。天气正好,有风轻柔,似女人之手,温和的抚摸情人,那阵阵花香,正是风的体香,闻之醉人。

  此刻,正有一男儿坐于亭中,一手执壶,一手执杯,双眼微闭,一脸陶醉,似是被花香所迷,又似被风儿所染,也许是那杯中之酒,太过佳酿,没醉其人,却醉了其心。

  苏媚亦是醉了,不是因花,也不是因风,更不是因酒,只是因这个男人。昨日一见心惊,今日一见醉人。

  杜娟见苏媚停下脚步,眼落痴迷模样,心中不由一阵好笑。虽帮自己的父亲找女人,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但大阳国,男人本就是三妻四妾,何况,杜子通的风流之事不少,杜娟知之甚详。她自己的态度也无所谓,只要杜子通不抛弃她母亲就行。

  可怜的苏媚,自懂事起,就嫁与帝家,只知道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问因何为嫁,不为因何而嫁。不知,少女当有怀春之时,懵懵懵懂懂,倒把少女那些年纪的事推到了中年,一见钟情,发生在她那个生了两儿一女的妇人身上。

  杜子通正陶酸之中,感觉有人前来,睁开眼来,正是自己的女儿与帝后,连起身而出,恭身一礼道:“小人参见帝后。”

  苏媚回过神来,正想问话,边上杜娟却说道:“不好意思,忘了和姐姐说了,今日,妹妹刚出宫门,去请姐姐前来一聚,路中正遇家父前来,也就让他在莲花亭稍等。望姐姐不要介意。”说着轻身一福。

  苏媚本就没介意,杜娟又给她一个台阶,偏笑说道:”妹妹多心了,大家都是一家之人,何来介意之说,既然来了,就一起饮酒赏花吧。”此话正中杜氏父女下怀。

  三人饮酒聊天没有多久,只见一宫女前来,跪身参见三人,又传帝君之令,帝君已在杜娟行宫之中,命她回宫。

  杜娟对苏媚谦然一笑道:“小妹本想与姐姐谈心赏花,但帝君有令,又不得不去,望姐姐原谅则个。”

  苏媚叹了口气,道:“既然帝君叫你前去,你就去吧,谈心赏花还有来日,姐姐也该回帝后宫了。”说着偏站起身来要走,但又被杜娟拉住,道:“姐姐一人于帝后宫之中,连个说话聊天之人都没有,要不姐姐与我前去,帝君定会开心,你道如何?”

  苏媚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摇头,道:“妹妹前去就行,帝君召你回宫,姐姐怎能随去,妹妹好意,姐姐记在心里就是。”

  “娟女,你且前去,别让帝君等得太久,如若帝君无事,你再前来。帝后回宫无事,不如留将下来,小人可陪帝后饮酒谈天,帝后深居宫中,定不知宫外之趣事,小人倒知几件有趣之事,或许可逗帝后一乐。”

  杜子通立于一旁劝道。

  杜娟想了一会儿,拉着苏媚之手,问其主意。

  苏媚回宫也确实无事,每日不是赏花就是喂鱼,不是看着宫女跳舞,就是听乐师奏乐。深宫之苦闷,可侵其魂。有一人聊天也是好事,那人还是自己有些好感之人。苏媚想了一会,也就点头答应了。

  杜娟一去不回,苏媚与杜子通两人也没在意,杜子通本就是口才了得之人,往往几句话,就逗得苏媚眉开眼笑。不觉时间流逝。转眼就天近黄昏。苏媚因心情大好,又饮了不少佳酿,只见其脸落红霞,眼中妩媚无限,落日余光,如金子铺地,更是衬托苏媚之美,妇人之韵,有如画中之人。杜子通不由看得痴了。

  苏媚见杜子通停了讲话,又似呆傻般地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有些惊怒,又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还有那么一点害羞。再观天色,已近黄昏,不由站起身来道:“天色已晚,本后也该回宫了。”

  这时杜子通才似从画中回过神来。不由自主的赞道:“帝后之美,真似仙母下凡。”说完之后又似有调戏之味,忙跪于地上,求苏媚恕罪。

  苏媚哪会怪罪于他,心里虽有些异样,却被夸得晕头转向。静静心才道:“你也是无心之说,且起来,今日已不早,本宫就先行回去了,如若杜妃回转,你告之一声。”说完,由宫女相陪,踩着碎步而去。

  看着苏媚离去之背影,杜子通嘴角不由落出一丝诡笑,拿起桌上酒壶,倒了杯佳酿,一饮而尽,才挥袖离去。

  而后几日,杜娟经常会找苏媚饮酒聊天,每次都会有杜子通做陪,再后来,不用杜娟约苏媚,杜子通就可能直接找苏媚饮酒,两人如知已一般,关系越来越好。杜子通家中珍藏无数,没事从里面挑出一些精美贵重之手饰,头饰,或者是一些有趣的小玩意送与苏媚,开始苏媚还拒绝,帝宫之中,除了没有自由,什么珍宝没有。但杜子通送得多了,而且越来越有新意,苏媚也不好拒绝,开始收了一次,慢慢地,杜子通每次所送之物,苏媚都会收下,有些头饰手饰什么的,还会带在身上。一日,苏媚又在池边喂鱼,杜子通似太监一般,随于苏媚之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讨论着池中鱼儿。苏媚不由一阵感叹。“这鱼儿游得这么欢快,不知它们是否知道,它们的自由也就只有这几丈宽的池塘而以。”

  杜子通闻言,听出了另一种意思,不由献媚道:“帝后如觉帝宫沉闷,为何不到宫外走走?”

  苏媚听后,又一叹道:“本后不是常人,岂能出入市井之中。宫外虽自由,那也只是鸟儿之天空,这帝宫才是鱼儿该呆的地方。”

  杜子通听了,知苏媚有出宫之渴望,只是被道德约束了思想,于是又发挥了他那三寸烂之舌,说得苏媚蠢蠢欲动。最后,苏媚一咬牙,由杜子通出计,苏媚化做一小斯,随杜子通偷跑出帝宫之外。

  出到帝宫之外,苏媚偏觉得天是那么高,地是那宽,自己就是那天空中的小鸟。是一只刚飞出笼子的黄莺儿。

  杜子通带着她从这一条街游到另一条街,街上人来人往,店铺林立,酒楼、茶馆、点心铺等百肆杂陈,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断。苏媚就像个小女孩,这儿看看,那儿摸摸,在那些廉价的胭脂水粉面前,这个闻闻,那个瞧瞧,好不快活,路边一卖冰糖葫芦的走过,苏媚忙叫杜子通卖了两窜,自己一窜,给杜子通也一窜。吃得津津有味。正走着,突听一阵阵吆喝声出。“大,大,大”“小,小,小”叫嚷着,她抬头望去,只见一’赌’字写于一旗之上,迎风而动,吆喝声正是从屋里传出。

  苏媚看着那个赌字,偏停下了脚步;杜子通忙在边上说道:“帝后,要不我们进去玩玩。”

  “别叫帝后,你想别人知道我是谁啊,叫苏子。”苏媚道,然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进入赌坊,只见人堆人,都歇斯底里的叫喊着,苏媚眉头一皱,想退出去,杜子通连忙上前,帮她挤出一块空地,并从怀里挑出一叠银票。

  赌对于杜子通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他自小就混际这些,吃,喝,嫖,赌,他哪样都是行家。

  苏媚下注,他都在边上提醒,这样,苏媚都是嬴多输少,高兴得她不得了,连天黑都不觉,要不是杜子通问她饿不饿,她连肚了饿了都不知道。

  两人出得赌铺,在城中最好的饭管用过餐,苏媚看天已黑,就要回宫。但杜子通说带她去看看水洛的夜景,苏媚心动了,今日她玩得实在高兴,如果如此回宫,也确是一大遗憾,犹豫一会就也就点头同意了。

  杜子通带苏媚来到水洛运河边桥上,虽已天黑,但月色迷人,夜风中,吹在身上,不觉让人舒畅。桥头,柳树成荫,有不少才子佳人在其树下赏月。运河之上,秀船点灯,倒印水中,似是水上天宫,里面琴声悠悠,且能看到翩翩起舞之女子;置身其中,如在画里。杜子通伸出右手,拉着苏媚的左手,苏媚大惊,连忙着:“大胆”。

  杜子通却是不怕,回道:“苏子,你看这树下之才子佳人,哪个不是携手同游,如你我两人与之不同,岂不成了另类。

  苏媚放眼望去,迷蒙的月光下,确是两两牵手,成双成对,更有甚者,不顾道德教化,搂抱一起。

  苏媚不觉脸上红梢,也不挣脱了。

  其实苏媚不知,此地虽美,却是烟花之地,哪来的道德约束。

  杜子通拉她上了一秀船之上,点了个厢房,叫了些歌女,与之喝酒看舞;苏媚只觉得,这舞蹈比帝宫之中更有韵味。两人边喝边看,苏媚慢慢觉得身体有些微热,转头看上杜子通,只见其认真看着舞者,见自己看去,对自己的微微一笑。

  苏媚以为喝酒多了,慢慢就好,可身体越来越热,且心里极想行那男女之事。

  杜子通挥手将舞者赶走,跑将过来问其如何?苏子只说自己有些劳累,且时晨已不早,该回帝宫了。正想起身,忽觉全身泛力,往地下倒去。

  杜子通连忙将其抱住,苏媚只感觉身体越越热,头晕脑胀,想推开,又不想推开,嘴里不停的说着大胆,但于事无补,最后,自己也似下一决心,什么都已不在乎了,反手也抱住了杜子通。

  苏媚抱着杜子通时,仿佛在抱着一团火,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团火,两人彼此燃烧着,彼此都想要将对方融化。

  想到这里,苏媚心里的热情又涌起,反而将杜子通抱得更紧。

  杜子通只觉得一片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自己热情也像怒涛般卷起。随既,两人倒于地上。

  苏媚只觉自己就是溪水,雨丝落在上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又觉自己飞上九天,飘于白云之中,似听到仙音阵阵,自己随音而舞。一时又如饮醇酒,如神游太虚,她太快乐了。

  帝宫之中,帝后未归,却无人得知。

  此夜,杜娟行宫,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春色满屋。水洛运河,秀船之上,千般旖旎,不离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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