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红缨之魂
教室里的人纷纷朝外头，人挤人推地逃出去——凑热闹也要看场合，要是被卷进热闹的风暴中心，那可就太不明智了。
“快去找校长。”连哲对夏鱼说道。
夏鱼刚要动身，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身拉过刘笠，对他说道：“刘笠哥，还是你去找校长吧。我留下来，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于夏哥提供点‘火力’帮助。”
“有道理，有道理。那我去了。”刘笠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当即就动身跳窗户出去了。
讲台上，史教授抓着于夏的衣领，拉在面前，恶狠狠地吼他道：“你到底对我的‘红缨’做了什么？快说！”
于夏吓得六神无主。当时那一刀砍下去，连他自己当场都给整懵逼了。他本来满心都是关于“人干”的恐慌，哪曾想一刀下去，反倒是把“红缨”给干了个稀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夏惊慌回答道。
他真的害怕了，因为史教授的眼里张紧着他从未有接触过的敌意。是那种感觉要将他一把撕稀碎、再啖肉饮血的骇人敌意——哦~这就是所谓的杀意吗？那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啊。于夏都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都这时候了，脑回路还有空开小差，皮上这么一下。这下好了，让你再皮——
史教授愤怒地将于夏一把砸了出去。于夏后背撞在黑铁柱上，黏着瘫滑下来，坐到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整根弓弧脊柱，像手工拉面摔面条似的，一下给摔笔直了。
“偏偏这个时候关机。”夏鱼满脸焦急地说道。他想打电话叫秋红学姐的，谁知道她竟然关机了。他刚想回头问连哲怎么办，却见连哲“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连哲挡在于夏身前，毫无惧色地面对向史教授。
“教授，请你冷静点。这事可以等校长来了，再作处理。”他说道。
“校长？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愤怒已经烧红了史教授的双眼——这个可不是什么修辞手法，他的双眼真的烧红了。
话音一落，史教授突然欺身上前。身法之鬼魅，连哲根本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史教授拖着红光的一拳打在连哲的脸颊上。连哲当即就消失在了原地。梯形教室的桌椅被摧枯拉朽地撞穿了，动静一直到教室的最后方才停止住。
教室最后面的角落里，几个人正躲着看热闹，其中就有那个白胖年轻人和光头强。
史教授收手回头——夏鱼已经补身到位了。他挡在于夏的身前，浑身腾烧着旺盛的火焰。
“你他妈又是谁？”夏鱼的出现更是火上浇油地燎起了史教授的怒火。
“我、我叫夏鱼，教授。火系学生——自、自己人。”夏鱼浑身隐颤着说道。“——轻、轻点……”
话音未落，夏鱼就消失在了原地。史教授拖着红光的一记扫腿，扫在了夏鱼提腿格挡的小腿上。“嘭！”的一声爆响，夏鱼断线木偶似的嵌挂在了教室最后面的墙面上。他原来立身的地方，旺盛的火焰还在燃烧着，只是火焰的中间空缺了个人形。
低吼声传响的同时，整间教室隐隐颤动了起来——地震了？连哲从碎桌椅下冲飞了出来。他凌空飘立，浑身土黄色的灵气氤氲蒸腾。他的身周围飘满了大小不一的碎石。凌乱的长发刘海的遮盖下，他的双眼冰冷凶狠。他突然朝前猛推出双掌——飘满在他身周围的碎石，子弹似的激射了出去。
史教授单掌平伸。一面火红光幕随即平展而开。激射而来的碎石，全定在了红光幕上。接着他寸掌发力一震。定在红光幕上碎石，一齐倒射了回去。连哲和夏鱼仿佛挨了枪林弹雨似的，浑身飙血四溅。在这之后，他们两人就不再有动静了。
于夏走向夏鱼留在身前的火焰。他站到火焰中的人形空缺上。无精打采的火焰，随着他的填补到位，瞬间来了精神，轰然一下，火爆了开来——
一记火焰重拳，正中史教授的腹部。打得他连连后退。
爆燃的火焰，流转梳整，于夏如火神降世一般现身了出来。腾烧在他双眼上的两团烈焰，神威般冷怒凛然。
他屈身蓄势——跟着，电光火石似的冲向了史教授。
火红四溅，拳脚一时缭乱。于夏的迅猛攻势，全让史教授给挡下了。突然，史教授一记回马腿，正中于夏的胸口。于夏撞在身后的墙上，萎蔫地滑落了下来。他身上的火焰也虚弱得摇摇欲灭了。
史教授浑身包裹着一层红光，稍显狼狈的模样越发杀意腾腾了。透着碧绿色柔光的“元魄游丝”，在他的整条右手臂上，疯狂蠕动着冒出来。那些可怕的“元魄游丝”沿着他的右臂一路编缠而下，最后裹住了他的右拳。一把熔浆似的火焰武士刀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上——火焰武士刀的样子，极为形似那把被于夏砍碎了的红缨刀。
史教授提着火焰刀，凶神恶煞般的朝瘫倒在地的于夏走去。
“说不说？”他恶狠狠地说道。
“说什么？”于夏挣扎着坐好身子。
“你到底对我的‘红缨’做了什么？”
“都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红缨’保质期到了？”
“还给我嘴贱是吧？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好汉饶命。”
“操！”
“注意师德形象啊。”
“你他妈——”
史教授怒起挥刀，居中砍下。看这架势，是要把于夏居中一分为二啊。
于夏吓得闭紧双眼。
“噔！”一声非金非石非木，也非天灵盖的碰响动静在他的脑袋上方震动了开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史教授砍下的火焰刀。
“咔——”这一下肯定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于夏小心翼翼地睁眼朝上方看去。一把神似“红缨”的火焰刀横在他的头顶上，格挡住了史教授砍下来的那把形似“红缨”的火焰刀。形似的那把火焰刀的刀身上，蜘蛛网似的爬满了裂痕。
“红缨……”史教授愤怒的脸，流转成了痴呆模样。他收起满臂的“元魄游丝”。他手中的那把遍布裂痕的火焰刀随即散作了一团火焰，转眼间便消失无踪了。
他一副神痴模样地伸手去抓横在于夏头上的那把“红缨”火焰刀。然而却是扑水雾似的，抓了个空。他疑惑——他再抓，可还是抓了个空。再而三，还是抓不到。他暴躁地乱舞双手，“红缨”火焰刀被打散成了水雾状。一阵乱舞后，他停了下来。被打散的火焰刀又重新聚出了刀形，横在于夏的头上。
“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史教授疯了似的抓住于夏的头发，猛烈拽扯起来。“不说，我就一拳打死你！”说着，一团红光包裹在他拉开来的右拳上。
“放心，这下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于夏瞪着他的双眼说道。
拳头砸下来了——于夏下意识地紧闭住双眼。
“噔！”又是差不多一样的声响动静。
于夏睁开眼。“红缨”火焰刀斜在他的头上方，挡住了史教授砸来的拳头。
史教授的脸上遍布满了惊骇的神色。
于夏不管了。他伸手握刀。握上刀柄的刹那，一股快意的温热迅猛传遍了他的全身里外。他握住了“红缨”火焰刀！“红缨”刀有生命似的，反馈了一阵欢快的抖动。刀身表面，扭曲的焰力，如无形的火焰在腾烧似的。
于夏抽刀一挥。史教授踉跄后退。他的脸上布满了惊恐。他的胸口，斜肩而下，一道厉目血线渗染了开来。“咚”的一声撞骨闷响，他双膝跪在了地上，跟着朝前扑倒了下去。
这时，刘笠领着校长诸葛苍穹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们看着于夏，满脸都是惊骇的神色。
……
于夏独自坐在校长办公室的实木靠椅里。
这是一间并不十分宽敞的房间。房间有上下两层，由一道窄小螺旋梯竖直相连。进门来，左右两侧是两道书墙，书墙径直顶到门对面的大窗户方止。大窗户下是一张实木大办公桌。办公桌上，书纸毛砚一塌糊涂。办公桌前就是于夏眼下所坐的茶几区了。从茶几区起身走两步，就又回到房间的门口了。
于夏的身前摆着一杯热茶。他出神地盯着杯口上不断飘摇而起的水汽……所有的事情全乱了他的分寸。最重要的是，他很担心夏鱼和连哲的重伤情况。
正想着，房门传来了开锁的动静——校长诸葛苍穹开门走了进来。于夏慌忙站了起来。
“坐着，坐着。没事，不用起来。”校长在于夏对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于夏跟着也再坐了下来。
“连哲和夏鱼的伤势有点重。”校长说道，“不过不用担心，老李已经去给他们疗伤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别担心。”于夏知道校长所说的“老李”，指的是院长李继泓。听了这话，他一直紧悬着的心，总算放轻松了一些。
“事情的经过，我大致有所了解了。”校长继续说道，“这事错不在你们。相反地，你们应对的还很勇敢。至于史教授，这事要等上报了‘圣灵’方面，才好做决定怎么处理。”
“史教授怎么样了？”于夏问道。当时地上流了好大一滩血，他还挺担心自己是不是一刀把他给砍死了。
“还好。不过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于夏低下了头。
“给我讲讲‘红缨’的事吧？当时发生了什么？”校长问道。
于夏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包括他刚一握上“红缨”刀柄时，那股突然钻进他体内、又转瞬消失无踪的灼热气流的事也说了出来。
听完于夏的讲述，校长诸葛苍穹出神地呆住了。
这时，房门又响起了转锁声——院长李继泓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朝着于夏严肃问道，“你把‘红缨’刀魂吸收了？这怎么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校长起身说道。
“这根本不可能！”院长说道。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校长说道。
“我不信。”
“你在闹什么？我都说了我亲眼所见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也要亲眼所见。”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绿光大砍刀，朝着于夏的脑门就直剁了下来。
……
“这下信了吧？真的是。”校长对傻眼在原地的院长说道。
“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校长扶起吓瘫在座椅里的于夏，安抚着说道。他搀扶着于夏，一直送出了门，方才松开了手。他叮嘱了于夏几句，然后把门关上了。
于夏软着脚走出学校。比起史教授，院长大人这一刀剁得可太吓人了。他真的差点没尿裤子上了。
天色深沉，风起云涌。
看样子一场大雨是免不了了。
他掏出手机。手机上有一条红姐发来的短信：
“有事外出。自己小心。”
一滴大水滴打在手机屏幕上，溅散开了一圈细水珠。
他抬起头。
倾盆大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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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史教授抓着于夏的衣领，拉在面前，恶狠狠地吼他道：“你到底对我的‘红缨’做了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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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最后面的角落里，几个人正躲着看热闹，其中就有那个白胖年轻人和光头强。
史教授收手回头——夏鱼已经补身到位了。他挡在于夏的身前，浑身腾烧着旺盛的火焰。
“你他妈又是谁？”夏鱼的出现更是火上浇油地燎起了史教授的怒火。
“我、我叫夏鱼，教授。火系学生——自、自己人。”夏鱼浑身隐颤着说道。“——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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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教授单掌平伸。一面火红光幕随即平展而开。激射而来的碎石，全定在了红光幕上。接着他寸掌发力一震。定在红光幕上碎石，一齐倒射了回去。连哲和夏鱼仿佛挨了枪林弹雨似的，浑身飙血四溅。在这之后，他们两人就不再有动静了。
于夏走向夏鱼留在身前的火焰。他站到火焰中的人形空缺上。无精打采的火焰，随着他的填补到位，瞬间来了精神，轰然一下，火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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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四溅，拳脚一时缭乱。于夏的迅猛攻势，全让史教授给挡下了。突然，史教授一记回马腿，正中于夏的胸口。于夏撞在身后的墙上，萎蔫地滑落了下来。他身上的火焰也虚弱得摇摇欲灭了。
史教授浑身包裹着一层红光，稍显狼狈的模样越发杀意腾腾了。透着碧绿色柔光的“元魄游丝”，在他的整条右手臂上，疯狂蠕动着冒出来。那些可怕的“元魄游丝”沿着他的右臂一路编缠而下，最后裹住了他的右拳。一把熔浆似的火焰武士刀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上——火焰武士刀的样子，极为形似那把被于夏砍碎了的红缨刀。
史教授提着火焰刀，凶神恶煞般的朝瘫倒在地的于夏走去。
“说不说？”他恶狠狠地说道。
“说什么？”于夏挣扎着坐好身子。
“你到底对我的‘红缨’做了什么？”
“都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红缨’保质期到了？”
“还给我嘴贱是吧？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好汉饶命。”
“操！”
“注意师德形象啊。”
“你他妈——”
史教授怒起挥刀，居中砍下。看这架势，是要把于夏居中一分为二啊。
于夏吓得闭紧双眼。
“噔！”一声非金非石非木，也非天灵盖的碰响动静在他的脑袋上方震动了开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史教授砍下的火焰刀。
“咔——”这一下肯定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于夏小心翼翼地睁眼朝上方看去。一把神似“红缨”的火焰刀横在他的头顶上，格挡住了史教授砍下来的那把形似“红缨”的火焰刀。形似的那把火焰刀的刀身上，蜘蛛网似的爬满了裂痕。
“红缨……”史教授愤怒的脸，流转成了痴呆模样。他收起满臂的“元魄游丝”。他手中的那把遍布裂痕的火焰刀随即散作了一团火焰，转眼间便消失无踪了。
他一副神痴模样地伸手去抓横在于夏头上的那把“红缨”火焰刀。然而却是扑水雾似的，抓了个空。他疑惑——他再抓，可还是抓了个空。再而三，还是抓不到。他暴躁地乱舞双手，“红缨”火焰刀被打散成了水雾状。一阵乱舞后，他停了下来。被打散的火焰刀又重新聚出了刀形，横在于夏的头上。
“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史教授疯了似的抓住于夏的头发，猛烈拽扯起来。“不说，我就一拳打死你！”说着，一团红光包裹在他拉开来的右拳上。
“放心，这下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于夏瞪着他的双眼说道。
拳头砸下来了——于夏下意识地紧闭住双眼。
“噔！”又是差不多一样的声响动静。
于夏睁开眼。“红缨”火焰刀斜在他的头上方，挡住了史教授砸来的拳头。
史教授的脸上遍布满了惊骇的神色。
于夏不管了。他伸手握刀。握上刀柄的刹那，一股快意的温热迅猛传遍了他的全身里外。他握住了“红缨”火焰刀！“红缨”刀有生命似的，反馈了一阵欢快的抖动。刀身表面，扭曲的焰力，如无形的火焰在腾烧似的。
于夏抽刀一挥。史教授踉跄后退。他的脸上布满了惊恐。他的胸口，斜肩而下，一道厉目血线渗染了开来。“咚”的一声撞骨闷响，他双膝跪在了地上，跟着朝前扑倒了下去。
这时，刘笠领着校长诸葛苍穹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们看着于夏，满脸都是惊骇的神色。
……
于夏独自坐在校长办公室的实木靠椅里。
这是一间并不十分宽敞的房间。房间有上下两层，由一道窄小螺旋梯竖直相连。进门来，左右两侧是两道书墙，书墙径直顶到门对面的大窗户方止。大窗户下是一张实木大办公桌。办公桌上，书纸毛砚一塌糊涂。办公桌前就是于夏眼下所坐的茶几区了。从茶几区起身走两步，就又回到房间的门口了。
于夏的身前摆着一杯热茶。他出神地盯着杯口上不断飘摇而起的水汽……所有的事情全乱了他的分寸。最重要的是，他很担心夏鱼和连哲的重伤情况。
正想着，房门传来了开锁的动静——校长诸葛苍穹开门走了进来。于夏慌忙站了起来。
“坐着，坐着。没事，不用起来。”校长在于夏对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于夏跟着也再坐了下来。
“连哲和夏鱼的伤势有点重。”校长说道，“不过不用担心，老李已经去给他们疗伤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别担心。”于夏知道校长所说的“老李”，指的是院长李继泓。听了这话，他一直紧悬着的心，总算放轻松了一些。
“事情的经过，我大致有所了解了。”校长继续说道，“这事错不在你们。相反地，你们应对的还很勇敢。至于史教授，这事要等上报了‘圣灵’方面，才好做决定怎么处理。”
“史教授怎么样了？”于夏问道。当时地上流了好大一滩血，他还挺担心自己是不是一刀把他给砍死了。
“还好。不过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于夏低下了头。
“给我讲讲‘红缨’的事吧？当时发生了什么？”校长问道。
于夏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包括他刚一握上“红缨”刀柄时，那股突然钻进他体内、又转瞬消失无踪的灼热气流的事也说了出来。
听完于夏的讲述，校长诸葛苍穹出神地呆住了。
这时，房门又响起了转锁声——院长李继泓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朝着于夏严肃问道，“你把‘红缨’刀魂吸收了？这怎么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校长起身说道。
“这根本不可能！”院长说道。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校长说道。
“我不信。”
“你在闹什么？我都说了我亲眼所见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也要亲眼所见。”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绿光大砍刀，朝着于夏的脑门就直剁了下来。
……
“这下信了吧？真的是。”校长对傻眼在原地的院长说道。
“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校长扶起吓瘫在座椅里的于夏，安抚着说道。他搀扶着于夏，一直送出了门，方才松开了手。他叮嘱了于夏几句，然后把门关上了。
于夏软着脚走出学校。比起史教授，院长大人这一刀剁得可太吓人了。他真的差点没尿裤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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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一场大雨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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