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露出的人
“晓霞，你有办法了吗？虽然一切都是王志成主使的，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张芳颖不敢那么做，“你不知道，王志成家里势力很大，我们在京城无依无靠，得罪不起他的。”
“不行，做了坏事就要付出代价。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们才要想办法留下证据。王志成和你不同，他的心已经黑透了。”刘晓霞面容带着坚决。
“我们各自删除证据，你也修改好你自己电脑的密码。这样，柳莺安全了，你安全了，我也安全了。最多最多，王志成觉得我办事不力，责怪几句。我会慢慢疏远他。这不就可以了吗？”张芳颖是真怕啊，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去和自己无法撼动的大树对抗？到时候吃亏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漏了，我们就给它补上。”刘晓霞毫不退缩，“芳颖，我做过什么对不起王志成的事情吗？柳莺只是维护我不被他嘲笑奚落，又妨碍到他什么利益吗？还有你，只是因为他需要，就用手段拉你下水。你觉得，这样的人可以放过吗？”
“可是...”张芳颖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恐惧。
“就算你肯放过他，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你觉得他又会放过我们吗？尤其是你啊，芳颖，你还没明白吗？他手上一定有可以威胁你的东西才会有恃无恐地没有要柳莺的视频。”刘晓霞一语惊醒梦中人。
张芳颖再也劝不下去了。她突地出了一身冷汗。枉她觉得自己聪慧过人，却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给了自己盲目的自信！她居然还去害人！晓霞做事情、分析问题都比她要缜密周全。她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又蠢又坏。
“那我要怎么说呢？”张芳颖完全没了主意。
“这样，从公司到你家需要多长时间啊？”刘晓霞问道。
“坐地铁大概半个小时。”张芳颖一边想一边说，“下班高峰期就不好说了。”
“那咱们一会儿和马姐说一声早点儿走，先去你家把各自的证据删除。然后你再约王志成，我们也就有时间布置了。”刘晓霞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觉得可行就和张芳颖商量道。
“那，好吧。”张芳颖终于答应下来。
按照计划，刘晓霞她们两个人顺利到了张芳颖的家。
虽然是租住的房子也并不大，但是张芳颖布置得很温馨。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花瓶，三朵橙色的百合花在满天星的映衬下，显现一种淡淡的温暖。看得出来，她很热爱生活。
没有过多地交流，每个人都在另一个人的监督下留下可以保存的资料。紧接着，张芳颖把电脑存放柳莺更换文件视频的D盘格式化，再然后两个人同时都对手机按下了恢复出厂设置的选项。
呼…两个人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她们都感觉周身轻松了很多。这样真好，背负着太多去生活，实在太累了。
收拾好心情，该正视最后的难题了。
“晓霞，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啊！我很紧张，我不会让他听出来什么吧！”张芳颖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得生疼。
“之前我们在铜镜里看到王志成今天好像没上班。公司发生的事情也许他还不知道。”刘晓霞思索道，“你先给他打电话，什么也别说，看看他怎么说。”
“可万一他从别人那里知道了呢？”张芳颖的心还是紧紧揪着。
刘晓霞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和笔，说道：“你按免提键，我写字，你看着说。”
张芳颖点点头，拨下了她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今天之前这号码一来电，她就会很开心。
“嘟...嘟...嘟...”响了几声之后，话筒中传来王志成的声音，“喂？”
“是我，芳颖。”张芳颖怕泄露出自己的紧张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芳颖啊，刚刚才说给你回电话的。别生气啊，宝贝。今天家里有人生病了，我陪着去医院检查。你也知道的，医院里信号不是很好。”王志成语调很温柔，语气很真诚。要不是在铜镜里看到，张芳颖绝对不会怀疑他。
“那你一会儿有时间过来我这里吗？”张芳颖看见刘晓霞对她点头，便提出了邀约。
“当然可以啊！”王志成很痛快地答应下来，“等着我哟，宝贝。哦，对了，你家里给你邮来的鱼糕还有吗？我真是太喜欢吃了。”
“嗯，我一会儿就上锅清蒸。”张芳颖赶忙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张芳颖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
“喝口水吧！”刘晓霞递给张芳颖一杯温水，“看样子，王志成还不知道。”
“谢谢。”张芳颖喝了水，稳稳心跳，就赶紧从冰箱里取出真空包装的鱼糕，上锅清蒸。
“芳颖，你再做个菜。对了，你这里有酒吗？”刘晓霞第一次来张芳颖家，什么东西都不熟悉，也就没有盲目上手，省得越帮越忙。
“有，是从家里带来的米酒。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张芳颖一边洗菜一边说。
“行，我来准备酒。酒杯呢？”刘晓霞打开柜子拿出米酒。
两个人都是手脚麻利干活利索的人，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酒菜。
“芳颖，一会儿你就把话往柳莺和我那里引，我就藏在这里，给王志成录音。”刘晓霞爬进沙发底下试了一下，还行，自己比较瘦，空间足够藏下自己。
“嗯，晓霞，你腿再蜷起来些。好了，现在外面一点儿也看不见了。”张芳颖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破绽。
“深呼吸，芳颖，最重要你要镇定。”刘晓霞嘱咐道。
“好的。”张芳颖答应着，就听见了敲门声，“来啦！”
打开门，王志成一脸笑容，还拿着一束花，“宝贝，今天的事情成了吗？”
“嗯，你先进来再说。”张芳颖把王志成让进屋里。
“哈哈，芳颖，做了这么多菜，还准备了酒，看样子是准备庆祝了啊！”王志成一P股坐在沙发上，“还有没有人一起参加啊？”
“你真会开玩笑，当然就咱们两个人啊。”张芳颖压下心慌。
“哦，是吗？”王志成一把推开沙发，露出了藏在下面的刘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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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做了坏事就要付出代价。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们才要想办法留下证据。王志成和你不同，他的心已经黑透了。”刘晓霞面容带着坚决。
“我们各自删除证据，你也修改好你自己电脑的密码。这样，柳莺安全了，你安全了，我也安全了。最多最多，王志成觉得我办事不力，责怪几句。我会慢慢疏远他。这不就可以了吗？”张芳颖是真怕啊，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去和自己无法撼动的大树对抗？到时候吃亏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漏了，我们就给它补上。”刘晓霞毫不退缩，“芳颖，我做过什么对不起王志成的事情吗？柳莺只是维护我不被他嘲笑奚落，又妨碍到他什么利益吗？还有你，只是因为他需要，就用手段拉你下水。你觉得，这样的人可以放过吗？”
“可是...”张芳颖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恐惧。
“就算你肯放过他，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你觉得他又会放过我们吗？尤其是你啊，芳颖，你还没明白吗？他手上一定有可以威胁你的东西才会有恃无恐地没有要柳莺的视频。”刘晓霞一语惊醒梦中人。
张芳颖再也劝不下去了。她突地出了一身冷汗。枉她觉得自己聪慧过人，却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给了自己盲目的自信！她居然还去害人！晓霞做事情、分析问题都比她要缜密周全。她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又蠢又坏。
“那我要怎么说呢？”张芳颖完全没了主意。
“这样，从公司到你家需要多长时间啊？”刘晓霞问道。
“坐地铁大概半个小时。”张芳颖一边想一边说，“下班高峰期就不好说了。”
“那咱们一会儿和马姐说一声早点儿走，先去你家把各自的证据删除。然后你再约王志成，我们也就有时间布置了。”刘晓霞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觉得可行就和张芳颖商量道。
“那，好吧。”张芳颖终于答应下来。
按照计划，刘晓霞她们两个人顺利到了张芳颖的家。
虽然是租住的房子也并不大，但是张芳颖布置得很温馨。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花瓶，三朵橙色的百合花在满天星的映衬下，显现一种淡淡的温暖。看得出来，她很热爱生活。
没有过多地交流，每个人都在另一个人的监督下留下可以保存的资料。紧接着，张芳颖把电脑存放柳莺更换文件视频的D盘格式化，再然后两个人同时都对手机按下了恢复出厂设置的选项。
呼…两个人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她们都感觉周身轻松了很多。这样真好，背负着太多去生活，实在太累了。
收拾好心情，该正视最后的难题了。
“晓霞，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啊！我很紧张，我不会让他听出来什么吧！”张芳颖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得生疼。
“之前我们在铜镜里看到王志成今天好像没上班。公司发生的事情也许他还不知道。”刘晓霞思索道，“你先给他打电话，什么也别说，看看他怎么说。”
“可万一他从别人那里知道了呢？”张芳颖的心还是紧紧揪着。
刘晓霞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和笔，说道：“你按免提键，我写字，你看着说。”
张芳颖点点头，拨下了她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今天之前这号码一来电，她就会很开心。
“嘟...嘟...嘟...”响了几声之后，话筒中传来王志成的声音，“喂？”
“是我，芳颖。”张芳颖怕泄露出自己的紧张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芳颖啊，刚刚才说给你回电话的。别生气啊，宝贝。今天家里有人生病了，我陪着去医院检查。你也知道的，医院里信号不是很好。”王志成语调很温柔，语气很真诚。要不是在铜镜里看到，张芳颖绝对不会怀疑他。
“那你一会儿有时间过来我这里吗？”张芳颖看见刘晓霞对她点头，便提出了邀约。
“当然可以啊！”王志成很痛快地答应下来，“等着我哟，宝贝。哦，对了，你家里给你邮来的鱼糕还有吗？我真是太喜欢吃了。”
“嗯，我一会儿就上锅清蒸。”张芳颖赶忙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张芳颖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
“喝口水吧！”刘晓霞递给张芳颖一杯温水，“看样子，王志成还不知道。”
“谢谢。”张芳颖喝了水，稳稳心跳，就赶紧从冰箱里取出真空包装的鱼糕，上锅清蒸。
“芳颖，你再做个菜。对了，你这里有酒吗？”刘晓霞第一次来张芳颖家，什么东西都不熟悉，也就没有盲目上手，省得越帮越忙。
“有，是从家里带来的米酒。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张芳颖一边洗菜一边说。
“行，我来准备酒。酒杯呢？”刘晓霞打开柜子拿出米酒。
两个人都是手脚麻利干活利索的人，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酒菜。
“芳颖，一会儿你就把话往柳莺和我那里引，我就藏在这里，给王志成录音。”刘晓霞爬进沙发底下试了一下，还行，自己比较瘦，空间足够藏下自己。
“嗯，晓霞，你腿再蜷起来些。好了，现在外面一点儿也看不见了。”张芳颖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破绽。
“深呼吸，芳颖，最重要你要镇定。”刘晓霞嘱咐道。
“好的。”张芳颖答应着，就听见了敲门声，“来啦！”
打开门，王志成一脸笑容，还拿着一束花，“宝贝，今天的事情成了吗？”
“嗯，你先进来再说。”张芳颖把王志成让进屋里。
“哈哈，芳颖，做了这么多菜，还准备了酒，看样子是准备庆祝了啊！”王志成一P股坐在沙发上，“还有没有人一起参加啊？”
“你真会开玩笑，当然就咱们两个人啊。”张芳颖压下心慌。
“哦，是吗？”王志成一把推开沙发，露出了藏在下面的刘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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