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古怪的老张
离老顾口中的“会考”还有一天时间，今天的老师们像商量过一样，课上的40分钟都是让自主复习。张五八聚精会神的复习着知识点。
沉闷安静的环境总是容易让人精神恍惚，李友肖此时已经不知道和周公打了多少次照面。
“八爷，我睡一会，帮我看着点老师”
“你睡你的吧，老师来了我第一个举报你”
“嗯...好”
前面的刘胡子转身问了张五八一个物理科的问题，张五八解答以后叫住了正要转身过去的刘胡子。
“胡子，你估计估计，假如就按照中等难度，你高考能有多少分？”
“这个假设的话我估计500左右”
“跟我估计的差不多，我们是差不多了，胖子可咋办啊”
一旁的李友肖一手折下来支着头，嘴巴张的能塞下个足球，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直叫二人摇头。
下午的课程依然是如早上一般，没什么新鲜亮眼的东西，非要找出来一个的话，也就是李友肖流在高一生物课本上那个肌肉猛男身上的一滩口水了。（懂得都懂）
考点就在东华，看了名单拿了考号算是一天作罢。
回到家的张五八摆了个大字趴在床上，脑海中仍然在滚动着今天复习的知识。
张五八父母除了守着家里的三分薄田以外，为了让家里的日子过的轻松一点，拼凑着买了一辆二手三轮做做卖菜的小生意，每天起早贪黑也是辛苦，虽然辛苦，但是也好在张五八在亲朋眼里还算是上进好学的孩子，每每提起，张五八父母满眼都是骄傲。
“家里有人吗？咳咳...”
突然的问句打破了张五八脑海中的相对平静，但听这咳嗽的声音，也能听出来个大概。
“有，有”张五八赶忙起身。
张五八家的房子是那种不太规整的四合院，说是不太规整，只是因为成定县修房子的风格较我们印象中那种四合院对比是一种极不对称的状态，大门进来或左或右就是一间厢房，这件厢房的作用基本上就是厨房，其次是其他房间，作用不是很分明，但是正中间的一间，当地人称之为“上房”，供养祖先和菩萨的房间。同样也免不了中间空旷的大院子，也有可能有一个小型花坛，花坛归花坛，里面种的菜倒是真的。
张五八的卧室就是挨着厨房不远的一间房子，重点夹着通往后院的门，两间房子呈T字结构。张五八起身时，那个佝偻的身影已然从窗户外显现，是老张。
据说老张是十几年前从外地逃难来的，许多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回答不上来，索性就随了这个地方的大姓，叫了老张。老张也是会选地方，那么多相对富裕的地方他不去，偏偏挑了这么个穷乡僻壤，当地人见他可怜，便自发的收拾材料给老张愣是整顿出来了两间小木房，就这也算是有了个安身之所，老张也就再也没离开过，村子里谁家有红白喜事老张都要去凑凑热闹，做点琐碎。老张自己讲的自己懂点医术，他的术语是“岐黄之术”，但是从没有人找老张看过病，倒是张五八他爸在不小心扭到腰之后找老张给按摩过一次，说来也怪，要么是病的不严重，要么就是老张手上确实有点东西，老张给张五八他爸按过以后，一刻钟疼痛便烟消云散。
“小泽丰啊，你爸妈还没回来吗？”
“没呢，老张爷，估计还得个把小时，进来坐，我给你倒杯水”
平时若是对老张发出这种类似的邀请，老张肯定会摆手拒绝，但是今天老张竟然接受了邀请进了门。张五八突觉得不适应，但没表现在脸上，随即将他请进了厨房。
“老张爷，喝点茶，家里没茶叶了，放了点白糖，你将就喝一下”
“有白糖喝就心满意足了，咳咳...”
张五八略显尴尬，毕竟平时跟老张没有太多的话语，难得路上遇到打个招呼问候一声，老张不知道是不是耳背的缘故，回话的几率也很低。
老张坐在方桌旁的椅子上，吸溜吸溜的喝着刚刚泡好的糖水，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老张爷，还没吃饭呢吧”张五八怕老张听不清，特意将声音提高了许多。
“没吃呢，你家里可还有余粮拿出来填填肚子？”
张五八觉得更加奇怪，平时红白喜事上让他上桌都不上的人，现在怎么突然这么...要求？想虽这么想，但是张五八还是满口答应着并且动手把他妈妈早上已经做好的面条和几个菜端上了桌。
“这菜都凉了，老张爷要不我去热热？”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人确实真诚，不论是谁，不论身份，来了都是客，这种教育张五八从小就耳濡目染，难能可贵。
“不用了，也没个荤菜，不用热”这是老张今天来第一次的拒绝。
张五八拿来碗筷，二人就这么吃着，张五八也不敢大口吞咽，生怕失了礼仪。
“乾坤造化皆原为因果，万千春秋均意为生落”老张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张五八咽到一半的饭菜差点哽出。
“小泽丰啊，把酒拿出来给我喝一杯”
“老张爷，我不知道我爸把酒放在哪啊”
“上房右面高低柜最中间那个里面”老张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啊？嗷”张五八越来越懵，这老头怎么知道放在哪，他也没跟我老爹喝过酒啊，莫不是他偷偷来过我家？也不对啊，家里一天到晚门锁着，况且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丢啊。
就这样想着，张五八推开了上房的门，走到右面的高低柜将信将疑的打开了柜子。
“我靠，还真有啊，老张爷可以啊，可是我拿出来喝了怎么给我爸交代呢？算了，实话实说”张五八拿了一瓶二锅头返回。
“老张爷你真神嘿，真有，我也不知道这酒好不好，里面都是一样的好像。”
“没事，去拿两个杯子陪我喝一杯”
“老张爷啊，我还上学呢，不能喝酒，这样，我拿两个杯子来陪您意思意思”
张五八拿来两个啤酒杯子，摆好阵势以后，张五八给老张倒了满满一杯，自己则倒个了见底。
“老张爷，你也难得来，今天爸妈不在，我这个小辈招待不周还多见谅啊”
“没事，等你爸妈来了就不好说了”
张五八有事一脸的黑线，这什么意思，我也不是个妙龄女子啊，再一个老张爷这么大岁数了，也在这好多年了没听说有这毛病啊。
老张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张五八给他满上。
“小泽丰啊，前几天是不是做什么梦了啊？比较特殊一点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到的总是差不多类似的东西，唯有那晚最为特殊，张五八没有多想，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张。
“看来老夫功力犹存啊，哈哈哈”说完一杯又下了肚。
张五八更懵了，这梦跟他有什么关系，又是什么功力犹存，我做个梦更他有啥关系？
“平天地荡寇，清寰宇蛮纣，可能有些事你现在很难理解，但是总归有一天你会理解，我这还有一物要交与你，切记不可跟他人提起与视见，注定是你，你不可能选择逃避”
张五八刚想问，为什么是我，话才出来个头被老张打断。
“为什么会是你，你以后自然也会明白”老张说完顺势从怀里掏出来个黝黑的比乒乓球小一号的木质方形盒子递在张五八的面前。
“天选之人或讲我选之人，发现其中的奥妙并不难，里面是全能仙丹，服用可乘龙御风，腾云驾雾，开发极限完善身体结构，获得常人不可能拥有的能力，但你现在是肉体凡胎，至于能达到何种境界，全看你小子造化了”
“全能仙丹！难道我那天晚上做的梦是真的？！”
张五八颤颤巍巍的接过盒子，站起来深深给老张鞠了一躬，道谢之后，又给老张将二锅头满上。
老张也不客气，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后，直接吹了瓶。罢了便起身准备转身离去。
“老张爷，不再吃点了？这么着急走干嘛”
“不吃了，赶紧收拾收拾，你爸妈马上回来了，那个丸子，任何人不准知道，否则药力尽失”
“好好，我知道了，老张爷，您慢点”
张五八赶忙收拾了起来，要是被他爸看见了他在喝酒，指不定是拷问。
刚到桌子旁，伴随着轰隆隆的发动机声，张五八的父母便把三轮开进了院子，张五八赶紧把那个盒子装在了兜里。
“丰丰，我们回来了”
张五八慌了神，急中生智的坐在座位上佯装吃菜，还在想老张的酒杯和碗筷没收起来的时候，对面的酒杯和碗筷早已不见踪影，张五八直呼见鬼。
霎时间，张五八父母已踏进门。
“怎么一股酒味，丰丰你喝酒啦？”张五八母亲问道。
“啊，啥，那个我翻上房柜子的时候看见这酒了，正好最近学习累，想喝点解解乏”
“可以啊，臭小子，一瓶给干了，长大了喝点酒没什么的，但不能喝坏身体”张父接道。
“嗯，嗯我知道，喝完也没什么不适，爸，妈，我，我那个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去吧，睡觉去吧，学习上再上点心，争取考个好大学！”
“还上学呢就喝酒”张母有点不高兴。
“没事，男子汉嘛，丰丰你快去睡觉，这我和你妈来收拾”
张五八在其父亲的掩护下脱离了拷问，回到自己房间掏出了那个盒子。
“乘龙御风，腾云驾雾，这的确有点牛啊”张五八说着两眼放光。
扣开了外面很小的一个扣锁，张五八激动的有点发抖，一粒双色的药粒安静的躺在里面，张五八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感觉上面刻有小字，端详了一下上面有四个大字——阿莫西林。
“靠！就这玩意？就这？我家有一盒，不对，两盒！靠！”
不甘心的张五八急切地找寻着其他开关，结果一无所获。
张五八感觉被戏耍了一道，想扔了这个盒子，但又怕父母听见动静，叹了口气之后便随手扔进了床头的抽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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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安静的环境总是容易让人精神恍惚，李友肖此时已经不知道和周公打了多少次照面。
“八爷，我睡一会，帮我看着点老师”
“你睡你的吧，老师来了我第一个举报你”
“嗯...好”
前面的刘胡子转身问了张五八一个物理科的问题，张五八解答以后叫住了正要转身过去的刘胡子。
“胡子，你估计估计，假如就按照中等难度，你高考能有多少分？”
“这个假设的话我估计500左右”
“跟我估计的差不多，我们是差不多了，胖子可咋办啊”
一旁的李友肖一手折下来支着头，嘴巴张的能塞下个足球，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直叫二人摇头。
下午的课程依然是如早上一般，没什么新鲜亮眼的东西，非要找出来一个的话，也就是李友肖流在高一生物课本上那个肌肉猛男身上的一滩口水了。（懂得都懂）
考点就在东华，看了名单拿了考号算是一天作罢。
回到家的张五八摆了个大字趴在床上，脑海中仍然在滚动着今天复习的知识。
张五八父母除了守着家里的三分薄田以外，为了让家里的日子过的轻松一点，拼凑着买了一辆二手三轮做做卖菜的小生意，每天起早贪黑也是辛苦，虽然辛苦，但是也好在张五八在亲朋眼里还算是上进好学的孩子，每每提起，张五八父母满眼都是骄傲。
“家里有人吗？咳咳...”
突然的问句打破了张五八脑海中的相对平静，但听这咳嗽的声音，也能听出来个大概。
“有，有”张五八赶忙起身。
张五八家的房子是那种不太规整的四合院，说是不太规整，只是因为成定县修房子的风格较我们印象中那种四合院对比是一种极不对称的状态，大门进来或左或右就是一间厢房，这件厢房的作用基本上就是厨房，其次是其他房间，作用不是很分明，但是正中间的一间，当地人称之为“上房”，供养祖先和菩萨的房间。同样也免不了中间空旷的大院子，也有可能有一个小型花坛，花坛归花坛，里面种的菜倒是真的。
张五八的卧室就是挨着厨房不远的一间房子，重点夹着通往后院的门，两间房子呈T字结构。张五八起身时，那个佝偻的身影已然从窗户外显现，是老张。
据说老张是十几年前从外地逃难来的，许多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回答不上来，索性就随了这个地方的大姓，叫了老张。老张也是会选地方，那么多相对富裕的地方他不去，偏偏挑了这么个穷乡僻壤，当地人见他可怜，便自发的收拾材料给老张愣是整顿出来了两间小木房，就这也算是有了个安身之所，老张也就再也没离开过，村子里谁家有红白喜事老张都要去凑凑热闹，做点琐碎。老张自己讲的自己懂点医术，他的术语是“岐黄之术”，但是从没有人找老张看过病，倒是张五八他爸在不小心扭到腰之后找老张给按摩过一次，说来也怪，要么是病的不严重，要么就是老张手上确实有点东西，老张给张五八他爸按过以后，一刻钟疼痛便烟消云散。
“小泽丰啊，你爸妈还没回来吗？”
“没呢，老张爷，估计还得个把小时，进来坐，我给你倒杯水”
平时若是对老张发出这种类似的邀请，老张肯定会摆手拒绝，但是今天老张竟然接受了邀请进了门。张五八突觉得不适应，但没表现在脸上，随即将他请进了厨房。
“老张爷，喝点茶，家里没茶叶了，放了点白糖，你将就喝一下”
“有白糖喝就心满意足了，咳咳...”
张五八略显尴尬，毕竟平时跟老张没有太多的话语，难得路上遇到打个招呼问候一声，老张不知道是不是耳背的缘故，回话的几率也很低。
老张坐在方桌旁的椅子上，吸溜吸溜的喝着刚刚泡好的糖水，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老张爷，还没吃饭呢吧”张五八怕老张听不清，特意将声音提高了许多。
“没吃呢，你家里可还有余粮拿出来填填肚子？”
张五八觉得更加奇怪，平时红白喜事上让他上桌都不上的人，现在怎么突然这么...要求？想虽这么想，但是张五八还是满口答应着并且动手把他妈妈早上已经做好的面条和几个菜端上了桌。
“这菜都凉了，老张爷要不我去热热？”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人确实真诚，不论是谁，不论身份，来了都是客，这种教育张五八从小就耳濡目染，难能可贵。
“不用了，也没个荤菜，不用热”这是老张今天来第一次的拒绝。
张五八拿来碗筷，二人就这么吃着，张五八也不敢大口吞咽，生怕失了礼仪。
“乾坤造化皆原为因果，万千春秋均意为生落”老张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张五八咽到一半的饭菜差点哽出。
“小泽丰啊，把酒拿出来给我喝一杯”
“老张爷，我不知道我爸把酒放在哪啊”
“上房右面高低柜最中间那个里面”老张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啊？嗷”张五八越来越懵，这老头怎么知道放在哪，他也没跟我老爹喝过酒啊，莫不是他偷偷来过我家？也不对啊，家里一天到晚门锁着，况且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丢啊。
就这样想着，张五八推开了上房的门，走到右面的高低柜将信将疑的打开了柜子。
“我靠，还真有啊，老张爷可以啊，可是我拿出来喝了怎么给我爸交代呢？算了，实话实说”张五八拿了一瓶二锅头返回。
“老张爷你真神嘿，真有，我也不知道这酒好不好，里面都是一样的好像。”
“没事，去拿两个杯子陪我喝一杯”
“老张爷啊，我还上学呢，不能喝酒，这样，我拿两个杯子来陪您意思意思”
张五八拿来两个啤酒杯子，摆好阵势以后，张五八给老张倒了满满一杯，自己则倒个了见底。
“老张爷，你也难得来，今天爸妈不在，我这个小辈招待不周还多见谅啊”
“没事，等你爸妈来了就不好说了”
张五八有事一脸的黑线，这什么意思，我也不是个妙龄女子啊，再一个老张爷这么大岁数了，也在这好多年了没听说有这毛病啊。
老张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张五八给他满上。
“小泽丰啊，前几天是不是做什么梦了啊？比较特殊一点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到的总是差不多类似的东西，唯有那晚最为特殊，张五八没有多想，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张。
“看来老夫功力犹存啊，哈哈哈”说完一杯又下了肚。
张五八更懵了，这梦跟他有什么关系，又是什么功力犹存，我做个梦更他有啥关系？
“平天地荡寇，清寰宇蛮纣，可能有些事你现在很难理解，但是总归有一天你会理解，我这还有一物要交与你，切记不可跟他人提起与视见，注定是你，你不可能选择逃避”
张五八刚想问，为什么是我，话才出来个头被老张打断。
“为什么会是你，你以后自然也会明白”老张说完顺势从怀里掏出来个黝黑的比乒乓球小一号的木质方形盒子递在张五八的面前。
“天选之人或讲我选之人，发现其中的奥妙并不难，里面是全能仙丹，服用可乘龙御风，腾云驾雾，开发极限完善身体结构，获得常人不可能拥有的能力，但你现在是肉体凡胎，至于能达到何种境界，全看你小子造化了”
“全能仙丹！难道我那天晚上做的梦是真的？！”
张五八颤颤巍巍的接过盒子，站起来深深给老张鞠了一躬，道谢之后，又给老张将二锅头满上。
老张也不客气，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后，直接吹了瓶。罢了便起身准备转身离去。
“老张爷，不再吃点了？这么着急走干嘛”
“不吃了，赶紧收拾收拾，你爸妈马上回来了，那个丸子，任何人不准知道，否则药力尽失”
“好好，我知道了，老张爷，您慢点”
张五八赶忙收拾了起来，要是被他爸看见了他在喝酒，指不定是拷问。
刚到桌子旁，伴随着轰隆隆的发动机声，张五八的父母便把三轮开进了院子，张五八赶紧把那个盒子装在了兜里。
“丰丰，我们回来了”
张五八慌了神，急中生智的坐在座位上佯装吃菜，还在想老张的酒杯和碗筷没收起来的时候，对面的酒杯和碗筷早已不见踪影，张五八直呼见鬼。
霎时间，张五八父母已踏进门。
“怎么一股酒味，丰丰你喝酒啦？”张五八母亲问道。
“啊，啥，那个我翻上房柜子的时候看见这酒了，正好最近学习累，想喝点解解乏”
“可以啊，臭小子，一瓶给干了，长大了喝点酒没什么的，但不能喝坏身体”张父接道。
“嗯，嗯我知道，喝完也没什么不适，爸，妈，我，我那个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去吧，睡觉去吧，学习上再上点心，争取考个好大学！”
“还上学呢就喝酒”张母有点不高兴。
“没事，男子汉嘛，丰丰你快去睡觉，这我和你妈来收拾”
张五八在其父亲的掩护下脱离了拷问，回到自己房间掏出了那个盒子。
“乘龙御风，腾云驾雾，这的确有点牛啊”张五八说着两眼放光。
扣开了外面很小的一个扣锁，张五八激动的有点发抖，一粒双色的药粒安静的躺在里面，张五八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感觉上面刻有小字，端详了一下上面有四个大字——阿莫西林。
“靠！就这玩意？就这？我家有一盒，不对，两盒！靠！”
不甘心的张五八急切地找寻着其他开关，结果一无所获。
张五八感觉被戏耍了一道，想扔了这个盒子，但又怕父母听见动静，叹了口气之后便随手扔进了床头的抽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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