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老故事——夜里的眼睛
“胖哥，醒醒，我们到了。”夏正清轻轻推了推胖子的胳膊。“胖哥，醒醒，我们还要先去和白山县电视台记者汇合。”
胖子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清俊的脸，胖子一激灵，“哎嘛，可别对我这么温柔，都起鸡皮疙瘩了都。走走走，我们这就去。”胖子起身下车，小声嘀咕，“怎么平时没发现这小子长得这么俊呢？”
两人和早就在白山村等候的大部队汇合，制定好第二天的考察计划后，在一户村民家休息下来。胖子坐在床上，往手心里呵了口气，使劲搓了搓，看向在木桌旁清点设备的夏正清。
还是年轻好啊，不耍滑头，肯干！
“小夏，你看，这白山村怕是只有十来户人家吧，天天就对着这大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鸡犬不闻，鸟悄鸟悄的，也不嫌瘆得慌。要是我在这儿生活一辈子，估计得疯。”胖子道。
“那倒不一定，得瘦，到是真的。”夏正清扬了扬眉，笑道。
“行啊，你小子敢打趣你胖哥了？”胖子作势就要下床。
“开完笑，别当真，胖哥。不过我倒是觉得，地方清净有清净的好处，在现代都市呆久了，见惯了人心复杂，偶尔返璞归真没什么不好。”
胖子闻言一怔，到是没再说什么。
夏正清收拾好第二天要用的设备，走到床的另一头，“天冷，早点睡吧，胖哥。”
月亮被层层乌云掩盖，白山村笼罩在沉沉夜幕下，巍巍白山似生出双眼，默默注视着山脚下的一切。
第二天
“昨晚连月亮都没有冒头，天也灰蒙蒙的，今天这天儿怕是不会晴了，同志们啊，咱们最好抓点儿紧，早点回来，天黑了，在山里是要迷路的。”一个老伯对夏正清一行人说道。
“那，大家准备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民警队长带头问大家。
……
一行八人向山上走去。
“看，那前面就是我们发现野人脚印的地方。”带路的老伯拨开挡在面前的树枝，手指前方说道。“得亏最近一直下雨，才能看见这些脚印，不然咱们村子的牲畜就白白被吃了。”
夏正清和胖子来到这个所谓的野人脚印前方进行拍照测量，这个脚印虽确实比正常成年男子的脚印大不少，但也绝对没有村民说的两倍大那么夸张。
夏正清根据这个脚印的深浅，面积，大致估算，“如果这个脚印是动物直立行走留下的话，那这个不明生物至少有两米高。当然这个脚印不能代表全部，要想获得更加准确有效的数据还要更多的脚印样本。老伯，还有更多的脚印吗？”夏正清问身后的老伯。
老伯说：“当然还有，还有两个在前面林子里，走，我带你们过去。”说罢，继续拨开小路上横斜出来的树枝，欲往前走。
夏正清拉住老伯的胳膊，微微一笑，“老伯，前面树枝太多了，我来开路吧。你给我指方向就好。”
“小伙子人真不错啊，我老头子呈你的情，谢谢啦。小伙子人好，长得也好，谁家姑娘嫁了你可有福了。哈哈哈！”老伯笑出一口黄牙，连连称赞。走在前面的夏正清面上一红，笑得更腼腆了。
“我们小夏才出来工作不久，还单着呢，不着急！现在城里结婚，谁不得先买房啊。像我一毕业就在宴城工作，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人也老大不小了。父母给介绍了个对象，处着合适，想买个新房结婚，就是首付还差一点。”突发感慨的胖子说到这，感觉腿也不酸了，气也不喘了，紧紧跟上夏正清的步伐。
到了正午，天色终于亮了些，一行人在原地整休，拿出事先做准备好的干粮，当作午饭。胖子一屁股坐下，“爬这山可真累啊，咱们都走了半天了还在山脚打转，不行了，我得多吃点儿。”胖子拿出干粮，一边啃，一边往夏正清身旁挪，“哎，小夏，我还不知道你是哪儿的人呢？是宴城本地的吗？”
夏正清看了看胖子，将视线投向别处，顿了一下说：“算是吧。”
胖子一脸好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原本是个孤儿，一个退休的独居老人收养了我，我才有了家，有了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父亲。他收养我的时候，大概和那个老伯差不多大吧。”夏正清看向不远处正在吃干粮的老伯，陷入了回忆，“我本想，他养我长大，我陪他安享晚年。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在我毕业前的一年，他就离开了人世。”夏正清自嘲道，“可能我就是一个人的命吧。”
“呃，那个，兄弟，别难过啊。胖哥我嘴笨，没事儿又爱瞎~，瞎~打听，你别往心里去啊。”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事……现在我也习惯了。”
胖子顿了顿，转头对大家说，“那个，现在天气还挺好的，要不我们抓紧时间，赶紧吃完好继续查。”
“就是啊，咱们这地儿，天黑的早，又在山里，天色稍微昏暗点都不好看路。”老伯补充道。
一行人继续朝白山走去。很快，他们来到老人所说的另外两个野人的脚印的地方。这次胖子主动接过夏正清手里的仪器，拍照，然后低头测量。
“哎，不对呀，这两个脚印怎么又要比刚才的脚印小一点，难道这里有好几个野人？”，胖子转身对夏正清说道。
夏正清：“我们发现的样本还是太少了，要不我们再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样本。”
胖子：“也行，反正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可以在附近多看一看。”
警察队长说：“那这样吧，我们8个人，每两个人为一组，4个小组分开进行搜索，半个小时之后，用手里的通信设备，大家互相联络一次。切记要随时做好标记，不能够隔得太远，小心迷路。如果发现有野人的踪迹或者是脚印，那么立即相互联络。来，我们大家一起对一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下午2:30。”
众人答道，“没有问题。”
夏正清说：“我和胖哥手里就一套设备，这一套设备我们要相互搭配使用，那我们两个就一组吧。”
一行人就此分散，朝四个不同的方向开始搜索。
一个小时后警察队长再次拨通其他三组的通讯设备，大家都还相隔不远，同时每一组都没有任何收获。
夏正清和胖子背着相对沉重的设备走在树林间，所经过的树木也越来越高大，天色都被这些树木遮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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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清俊的脸，胖子一激灵，“哎嘛，可别对我这么温柔，都起鸡皮疙瘩了都。走走走，我们这就去。”胖子起身下车，小声嘀咕，“怎么平时没发现这小子长得这么俊呢？”
两人和早就在白山村等候的大部队汇合，制定好第二天的考察计划后，在一户村民家休息下来。胖子坐在床上，往手心里呵了口气，使劲搓了搓，看向在木桌旁清点设备的夏正清。
还是年轻好啊，不耍滑头，肯干！
“小夏，你看，这白山村怕是只有十来户人家吧，天天就对着这大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鸡犬不闻，鸟悄鸟悄的，也不嫌瘆得慌。要是我在这儿生活一辈子，估计得疯。”胖子道。
“那倒不一定，得瘦，到是真的。”夏正清扬了扬眉，笑道。
“行啊，你小子敢打趣你胖哥了？”胖子作势就要下床。
“开完笑，别当真，胖哥。不过我倒是觉得，地方清净有清净的好处，在现代都市呆久了，见惯了人心复杂，偶尔返璞归真没什么不好。”
胖子闻言一怔，到是没再说什么。
夏正清收拾好第二天要用的设备，走到床的另一头，“天冷，早点睡吧，胖哥。”
月亮被层层乌云掩盖，白山村笼罩在沉沉夜幕下，巍巍白山似生出双眼，默默注视着山脚下的一切。
第二天
“昨晚连月亮都没有冒头，天也灰蒙蒙的，今天这天儿怕是不会晴了，同志们啊，咱们最好抓点儿紧，早点回来，天黑了，在山里是要迷路的。”一个老伯对夏正清一行人说道。
“那，大家准备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民警队长带头问大家。
……
一行八人向山上走去。
“看，那前面就是我们发现野人脚印的地方。”带路的老伯拨开挡在面前的树枝，手指前方说道。“得亏最近一直下雨，才能看见这些脚印，不然咱们村子的牲畜就白白被吃了。”
夏正清和胖子来到这个所谓的野人脚印前方进行拍照测量，这个脚印虽确实比正常成年男子的脚印大不少，但也绝对没有村民说的两倍大那么夸张。
夏正清根据这个脚印的深浅，面积，大致估算，“如果这个脚印是动物直立行走留下的话，那这个不明生物至少有两米高。当然这个脚印不能代表全部，要想获得更加准确有效的数据还要更多的脚印样本。老伯，还有更多的脚印吗？”夏正清问身后的老伯。
老伯说：“当然还有，还有两个在前面林子里，走，我带你们过去。”说罢，继续拨开小路上横斜出来的树枝，欲往前走。
夏正清拉住老伯的胳膊，微微一笑，“老伯，前面树枝太多了，我来开路吧。你给我指方向就好。”
“小伙子人真不错啊，我老头子呈你的情，谢谢啦。小伙子人好，长得也好，谁家姑娘嫁了你可有福了。哈哈哈！”老伯笑出一口黄牙，连连称赞。走在前面的夏正清面上一红，笑得更腼腆了。
“我们小夏才出来工作不久，还单着呢，不着急！现在城里结婚，谁不得先买房啊。像我一毕业就在宴城工作，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人也老大不小了。父母给介绍了个对象，处着合适，想买个新房结婚，就是首付还差一点。”突发感慨的胖子说到这，感觉腿也不酸了，气也不喘了，紧紧跟上夏正清的步伐。
到了正午，天色终于亮了些，一行人在原地整休，拿出事先做准备好的干粮，当作午饭。胖子一屁股坐下，“爬这山可真累啊，咱们都走了半天了还在山脚打转，不行了，我得多吃点儿。”胖子拿出干粮，一边啃，一边往夏正清身旁挪，“哎，小夏，我还不知道你是哪儿的人呢？是宴城本地的吗？”
夏正清看了看胖子，将视线投向别处，顿了一下说：“算是吧。”
胖子一脸好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原本是个孤儿，一个退休的独居老人收养了我，我才有了家，有了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父亲。他收养我的时候，大概和那个老伯差不多大吧。”夏正清看向不远处正在吃干粮的老伯，陷入了回忆，“我本想，他养我长大，我陪他安享晚年。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在我毕业前的一年，他就离开了人世。”夏正清自嘲道，“可能我就是一个人的命吧。”
“呃，那个，兄弟，别难过啊。胖哥我嘴笨，没事儿又爱瞎~，瞎~打听，你别往心里去啊。”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事……现在我也习惯了。”
胖子顿了顿，转头对大家说，“那个，现在天气还挺好的，要不我们抓紧时间，赶紧吃完好继续查。”
“就是啊，咱们这地儿，天黑的早，又在山里，天色稍微昏暗点都不好看路。”老伯补充道。
一行人继续朝白山走去。很快，他们来到老人所说的另外两个野人的脚印的地方。这次胖子主动接过夏正清手里的仪器，拍照，然后低头测量。
“哎，不对呀，这两个脚印怎么又要比刚才的脚印小一点，难道这里有好几个野人？”，胖子转身对夏正清说道。
夏正清：“我们发现的样本还是太少了，要不我们再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样本。”
胖子：“也行，反正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可以在附近多看一看。”
警察队长说：“那这样吧，我们8个人，每两个人为一组，4个小组分开进行搜索，半个小时之后，用手里的通信设备，大家互相联络一次。切记要随时做好标记，不能够隔得太远，小心迷路。如果发现有野人的踪迹或者是脚印，那么立即相互联络。来，我们大家一起对一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下午2:30。”
众人答道，“没有问题。”
夏正清说：“我和胖哥手里就一套设备，这一套设备我们要相互搭配使用，那我们两个就一组吧。”
一行人就此分散，朝四个不同的方向开始搜索。
一个小时后警察队长再次拨通其他三组的通讯设备，大家都还相隔不远，同时每一组都没有任何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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