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交心相处
早上６点多，天还是阴沉沉的，宁宇凡跑步到了海边。遗憾的是太阳没有出来，但他看到大海依旧满足。站在沙滩上，他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海浪声、风声、鸟声交集在一起，就像一首美妙的乐章。他陶醉其中，心情舒畅。他从小生活在内陆，接触大海的机会并不多，但他向往大海，对大海有着无数的遐想。他曾想过出海感受大海的浩瀚，他也曾想过在海边休闲地钓鱼渡过美好的一天，他更想过和自己爱的人牵手漫步于海滩上。
天色渐亮，宁宇凡沿着沙滩慢跑回酒店。闹铃响起，李艾迷迷糊糊地起床了。作为助理，必须保证艺人身体健康。李艾时刻记着菲姐的叮嘱。宁宇凡肠胃还没完全好，李艾想着熬粥帮他调理一下。昨天这已经跟王高远商量好的。李艾房间没有厨房，只能去宇凡房间，但她又怕这么早会影响宇凡的休息。
李艾乘电梯来到了宇凡房间的楼层，拿着高远给的房卡犹豫要不要先刷卡进去。
“这么早，你在这里做什么？”李艾身后突然传来了宁宇凡的声音。
“啊。”李艾猛地一转头，对上了宁宇凡那深邃的眼睛，“昨天说好的，今早要煮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干嘛不进去？”
“我以为你还没醒，怕打扰到你呢。你这么早就去跑步了吗？”
“嗯，跑了一圈。”宁宇凡刷了门卡，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你起得可真早。”
“你也挺早的。材料应该在冰箱，你自己看着做吧。”
“好的。”
宁宇凡把保温瓶的水一饮而尽，走回卧室，关上了门。
李艾放下包包，摇了摇两个保温瓶，没声音也没重量。她欢快地走到厨房用电热烧水壶烧水，接着她把两个保温瓶清洗干净，也迅速把粥煮上了。
宁宇凡洗完澡，走到客厅，注视着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李艾，有种道不出的情绪。在宇凡的记忆里，除了他妈妈，没有别人专门给他煮过东西。
电话铃声响起，宁宇凡回过神来，是菲姐打来的电话。宁宇凡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菲姐，早，有什么事吗？”
李艾听到铃声，看到宇凡走到阳台听电话，就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就想了解一下你到三亚后的情况。”
“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小艾做得怎么样了，没犯什么错误吧？”
宁宇凡往里望了一眼：“她能犯什么错误啊，菲姐选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宁宇凡打从心底觉得李艾是个不错的助理。
“那就好。遇到什么事及时跟我沟通，我帮你协调解决。”
“好的，谢谢菲姐。”
“先这样吧，我要准备上班了。”菲姐没有过问宇凡剧本的事，并不是因为她不关心，而是因为她了解宇凡，知道宇凡热爱表演，即使没有她的监督，宇凡肯定也会自己专研剧本和角色。
“拜。”宁宇凡挂了电话，走了进去，拿起桌上的保温瓶喝了起来。宁宇凡若有所思，瞅了一眼李艾，他明白这温水是李艾重新装进去的。
咔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王高远精神抖擞走了进来：“大家早啊。”
李艾微笑打招呼：“高远，早啊！”
宁宇凡打趣：“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
王高远傻笑：“你进组后我就不能睡懒觉了，就多睡了一会。”
宁宇凡挺理解高远的，这几个月几乎每天都有行程，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累，高远应该更疲惫不堪吧。李艾刚来不久，对他们之前紧密的行程一无所知。
“去看看小艾做得怎样了。”宁宇凡提醒王高远去帮李艾。
王高远领悟宁宇凡的意思：“明白。”
王高远走到灶台亲切地问：“小艾，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李艾搅拌着粥：“暂时没有，粥差不多好了，不过这粥没有肉。”
“你这丫头，还记住这茬啊。没关系，小艾煮的没肉也行。还是辛苦你了，这么早起床。”
“我不辛苦啊，我平时就起得比较早。”李艾真心觉得自己只是做好本分，并不辛苦。
“那行，你以后觉得辛苦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别硬撑。记住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王高远认可李艾，希望能和李艾成为好同事，甚至好伙伴。
“好的。那现在你能帮我把粥端出去吗？”李艾把熬好的粥用碗盛好，放在托盘上。
“没问题。”
王高远把粥摆好：“宇凡，过来吃粥。”
宁宇凡走到餐桌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卖相不错的粥，用汤匙舀一勺，吹了吹，慢慢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山药小米粥吗？”
“是的。”李艾真挚地看着宁宇凡和王高远，期待得到他们的评价。
王高远舀了舀疑问：“我怎么没看见有山药啊。”
“我把山药用榨汁机打碎了，这样可以节省煮的时间，口感也不差。”
王高远吃了一口：“还不错，对吧，宇凡。”
“嗯嗯。”
得到他们的肯定，李艾感到非常高兴，满足地吃着粥。
宁宇凡吃完一碗问：“粥还有吗？”
李艾欣喜：“有的，我帮你盛吧。”
“我自己去吧，你吃你的粥。”宁宇凡摆手示意李艾坐好。他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一会又吃完了。
李艾远远没想到自己的粥会被一扫而光。早餐过后，王高远抢占了洗碗盆的位置要洗碗。李艾见状就没跟高远抢，而是拿着抹布和清洁剂清洁着灶台、餐桌等。
王高远用纸巾擦手：“小艾，我要出去一下。车没什么油了，要去加油，顺便洗一下车。你等一下把宇凡那几箱衣服整理一下，编好号挂在我们昨天买的晾衣架上，这些衣服都是宇凡自带进组的服装。”
“行，我打扫完就弄，编号有什么规定吗？”
“没什么规定，编号只是为了记住那一场戏穿了那一套衣服，避免出现服装的ｂｕｇ。”
“明白。”
“我先出去了，争取早点回来帮你。”
“嗯，开车小心点。”
李艾把几个行李箱拖了出来，想要打开箱子，却不知道密码，自言自语：“密码是什么呢，刚才忘记问高远了。”
“我生日，所有的行李箱都是。”明显宁宇凡听见了李艾的话。
李艾脑子卡壳，有点为难：“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宁宇凡瞪了一眼李艾，摸额头叹气：“我的助理居然不记得我的生日，这说得过去吗？”
“对不起，我之前了解过，但一时没记起来。”
“９２０，记住了。”
“这次我一定记住了。真的对不起，宇凡。”
“作为我的助理，我很好奇你对我了解多少？”
“前些天，我在网上浏览过关于你的资料，但不知怎的，今天一时没想起你的生日日期。”
“前些天的话，就是从当我助理后才开始了解我的意思，对吗？。”
李艾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今天回去后，我一定把关于你的资料记得倒背如流的。”
“我希望我的助理能和我成为朋友，而不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宁宇凡转过头来，望了一眼李艾又收回了视线。
从宇凡的眼神李艾感受到了宇凡的真心和失望，她羞愧地低下头。李艾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能和宁宇凡成为朋友，她为宁宇凡所做的事都是出于工作的要求。
气氛跌到冰点，宁宇凡拿出音响想外放音乐。这套音响是高远新买的，之前还没有用过。宁宇凡调试了几次，还是播不出音乐。
李艾看着宇凡的动静，自动上前帮忙：“可以让我看看吗？我之前在音像店工作过，对音响也懂一点。”
“你在音像店工作过？”
“对啊，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嘛。”
宁宇凡挪开位置：“那你来试试。”
“装备挺专业的，宇凡，你自己组装的吗？”
“高远组装的，我只负责听。”宁宇凡左顾右盼，掩饰自己的一丝尴尬，自己的音响自己却不会弄。
“哦。”李艾专心致志地检查系统，“可以了。”
动听的旋律传入耳朵，让人心情放松。
“还真行，在音像店没白待。”
“嘻嘻，我之前想当编导，总想着技多不压身，所以对音响和一些道具都比较感兴趣，当时跟音像店师父学了很久呢。”李艾心中窃喜。
宁宇凡疑问：“你想当编导？那现在当了我的助理是怎么回事？”
李艾抿嘴，面对宇凡坦率地说：“我本来梦想着毕业后能去凡星传媒当编导的，但实力有限没应聘上；临近毕业，我又需要一份既能维持生计又能接触娱乐圈的工作，刚好公司录取了我，我就跟公司签约了。我真的是上班第一天才知道我是要当你的助理的。”
“凡星传媒吗？”
“对啊，凡星传媒这么有名，宇凡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我还很了解。那你现在还想去凡星传媒工作吗？”
“当然想，但是我会做好我现在的工作，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
宁宇凡听明白了，凡星传媒真的是李艾的梦想。
“我相信你会做好你该做的。现实就是这样，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能顺顺利利的。等你有一天变强大了，一切也许就不一样了。”宁宇凡有感而发，他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也经过了不少的磨练。
“我也觉得是，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的，所以我要加倍努力。现在我就要努力整理衣服，做到今天的事今天了，为我未来的成功奠定基础。”
宁宇凡被李艾的话逗笑了。其实宁宇凡觉得李艾说得挺有道理的，但听她这么讲就是想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笑，笑一下对身体好。”宁宇凡掩口而笑。
“笑一会就好了，笑多了也伤身。”
宁宇凡欣赏李艾做人做事的态度。李艾也知道宇凡是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通过一上午的相处，他们重新认识了彼此，对对方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悠扬的音乐播放着，李艾开始把衣服按颜色从浅到深的顺序排列并编号。
宁宇凡也安静地在平板上浏览着三亚的旅游攻略，希望能好好去看场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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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宁宇凡沿着沙滩慢跑回酒店。闹铃响起，李艾迷迷糊糊地起床了。作为助理，必须保证艺人身体健康。李艾时刻记着菲姐的叮嘱。宁宇凡肠胃还没完全好，李艾想着熬粥帮他调理一下。昨天这已经跟王高远商量好的。李艾房间没有厨房，只能去宇凡房间，但她又怕这么早会影响宇凡的休息。
李艾乘电梯来到了宇凡房间的楼层，拿着高远给的房卡犹豫要不要先刷卡进去。
“这么早，你在这里做什么？”李艾身后突然传来了宁宇凡的声音。
“啊。”李艾猛地一转头，对上了宁宇凡那深邃的眼睛，“昨天说好的，今早要煮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干嘛不进去？”
“我以为你还没醒，怕打扰到你呢。你这么早就去跑步了吗？”
“嗯，跑了一圈。”宁宇凡刷了门卡，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你起得可真早。”
“你也挺早的。材料应该在冰箱，你自己看着做吧。”
“好的。”
宁宇凡把保温瓶的水一饮而尽，走回卧室，关上了门。
李艾放下包包，摇了摇两个保温瓶，没声音也没重量。她欢快地走到厨房用电热烧水壶烧水，接着她把两个保温瓶清洗干净，也迅速把粥煮上了。
宁宇凡洗完澡，走到客厅，注视着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李艾，有种道不出的情绪。在宇凡的记忆里，除了他妈妈，没有别人专门给他煮过东西。
电话铃声响起，宁宇凡回过神来，是菲姐打来的电话。宁宇凡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菲姐，早，有什么事吗？”
李艾听到铃声，看到宇凡走到阳台听电话，就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就想了解一下你到三亚后的情况。”
“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小艾做得怎么样了，没犯什么错误吧？”
宁宇凡往里望了一眼：“她能犯什么错误啊，菲姐选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宁宇凡打从心底觉得李艾是个不错的助理。
“那就好。遇到什么事及时跟我沟通，我帮你协调解决。”
“好的，谢谢菲姐。”
“先这样吧，我要准备上班了。”菲姐没有过问宇凡剧本的事，并不是因为她不关心，而是因为她了解宇凡，知道宇凡热爱表演，即使没有她的监督，宇凡肯定也会自己专研剧本和角色。
“拜。”宁宇凡挂了电话，走了进去，拿起桌上的保温瓶喝了起来。宁宇凡若有所思，瞅了一眼李艾，他明白这温水是李艾重新装进去的。
咔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王高远精神抖擞走了进来：“大家早啊。”
李艾微笑打招呼：“高远，早啊！”
宁宇凡打趣：“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
王高远傻笑：“你进组后我就不能睡懒觉了，就多睡了一会。”
宁宇凡挺理解高远的，这几个月几乎每天都有行程，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累，高远应该更疲惫不堪吧。李艾刚来不久，对他们之前紧密的行程一无所知。
“去看看小艾做得怎样了。”宁宇凡提醒王高远去帮李艾。
王高远领悟宁宇凡的意思：“明白。”
王高远走到灶台亲切地问：“小艾，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李艾搅拌着粥：“暂时没有，粥差不多好了，不过这粥没有肉。”
“你这丫头，还记住这茬啊。没关系，小艾煮的没肉也行。还是辛苦你了，这么早起床。”
“我不辛苦啊，我平时就起得比较早。”李艾真心觉得自己只是做好本分，并不辛苦。
“那行，你以后觉得辛苦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别硬撑。记住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王高远认可李艾，希望能和李艾成为好同事，甚至好伙伴。
“好的。那现在你能帮我把粥端出去吗？”李艾把熬好的粥用碗盛好，放在托盘上。
“没问题。”
王高远把粥摆好：“宇凡，过来吃粥。”
宁宇凡走到餐桌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卖相不错的粥，用汤匙舀一勺，吹了吹，慢慢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山药小米粥吗？”
“是的。”李艾真挚地看着宁宇凡和王高远，期待得到他们的评价。
王高远舀了舀疑问：“我怎么没看见有山药啊。”
“我把山药用榨汁机打碎了，这样可以节省煮的时间，口感也不差。”
王高远吃了一口：“还不错，对吧，宇凡。”
“嗯嗯。”
得到他们的肯定，李艾感到非常高兴，满足地吃着粥。
宁宇凡吃完一碗问：“粥还有吗？”
李艾欣喜：“有的，我帮你盛吧。”
“我自己去吧，你吃你的粥。”宁宇凡摆手示意李艾坐好。他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一会又吃完了。
李艾远远没想到自己的粥会被一扫而光。早餐过后，王高远抢占了洗碗盆的位置要洗碗。李艾见状就没跟高远抢，而是拿着抹布和清洁剂清洁着灶台、餐桌等。
王高远用纸巾擦手：“小艾，我要出去一下。车没什么油了，要去加油，顺便洗一下车。你等一下把宇凡那几箱衣服整理一下，编好号挂在我们昨天买的晾衣架上，这些衣服都是宇凡自带进组的服装。”
“行，我打扫完就弄，编号有什么规定吗？”
“没什么规定，编号只是为了记住那一场戏穿了那一套衣服，避免出现服装的ｂｕｇ。”
“明白。”
“我先出去了，争取早点回来帮你。”
“嗯，开车小心点。”
李艾把几个行李箱拖了出来，想要打开箱子，却不知道密码，自言自语：“密码是什么呢，刚才忘记问高远了。”
“我生日，所有的行李箱都是。”明显宁宇凡听见了李艾的话。
李艾脑子卡壳，有点为难：“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宁宇凡瞪了一眼李艾，摸额头叹气：“我的助理居然不记得我的生日，这说得过去吗？”
“对不起，我之前了解过，但一时没记起来。”
“９２０，记住了。”
“这次我一定记住了。真的对不起，宇凡。”
“作为我的助理，我很好奇你对我了解多少？”
“前些天，我在网上浏览过关于你的资料，但不知怎的，今天一时没想起你的生日日期。”
“前些天的话，就是从当我助理后才开始了解我的意思，对吗？。”
李艾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今天回去后，我一定把关于你的资料记得倒背如流的。”
“我希望我的助理能和我成为朋友，而不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宁宇凡转过头来，望了一眼李艾又收回了视线。
从宇凡的眼神李艾感受到了宇凡的真心和失望，她羞愧地低下头。李艾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能和宁宇凡成为朋友，她为宁宇凡所做的事都是出于工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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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艾看着宇凡的动静，自动上前帮忙：“可以让我看看吗？我之前在音像店工作过，对音响也懂一点。”
“你在音像店工作过？”
“对啊，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嘛。”
宁宇凡挪开位置：“那你来试试。”
“装备挺专业的，宇凡，你自己组装的吗？”
“高远组装的，我只负责听。”宁宇凡左顾右盼，掩饰自己的一丝尴尬，自己的音响自己却不会弄。
“哦。”李艾专心致志地检查系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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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行，在音像店没白待。”
“嘻嘻，我之前想当编导，总想着技多不压身，所以对音响和一些道具都比较感兴趣，当时跟音像店师父学了很久呢。”李艾心中窃喜。
宁宇凡疑问：“你想当编导？那现在当了我的助理是怎么回事？”
李艾抿嘴，面对宇凡坦率地说：“我本来梦想着毕业后能去凡星传媒当编导的，但实力有限没应聘上；临近毕业，我又需要一份既能维持生计又能接触娱乐圈的工作，刚好公司录取了我，我就跟公司签约了。我真的是上班第一天才知道我是要当你的助理的。”
“凡星传媒吗？”
“对啊，凡星传媒这么有名，宇凡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我还很了解。那你现在还想去凡星传媒工作吗？”
“当然想，但是我会做好我现在的工作，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
宁宇凡听明白了，凡星传媒真的是李艾的梦想。
“我相信你会做好你该做的。现实就是这样，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能顺顺利利的。等你有一天变强大了，一切也许就不一样了。”宁宇凡有感而发，他能站在今天的位置，也经过了不少的磨练。
“我也觉得是，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的，所以我要加倍努力。现在我就要努力整理衣服，做到今天的事今天了，为我未来的成功奠定基础。”
宁宇凡被李艾的话逗笑了。其实宁宇凡觉得李艾说得挺有道理的，但听她这么讲就是想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笑，笑一下对身体好。”宁宇凡掩口而笑。
“笑一会就好了，笑多了也伤身。”
宁宇凡欣赏李艾做人做事的态度。李艾也知道宇凡是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通过一上午的相处，他们重新认识了彼此，对对方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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