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景程弹着手里的烟灰，连着抽完几根后，将行李箱拿出来，整理好要洗的衣服，顺便将护照什么的拿出来，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景程正准备洗澡去，助理咚咚咚的跑上来楼来：“景老板。”
“怎么了？”景程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眼助理，便听助理说：“一个自称叫狼队的人找你。”
狼队？
景程快速的反应了几秒，猛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便听景程冷冷的开口说：“不见。”
助理点头：“好的，景老板。”
助理下楼的时候；郎邵言一直在不停的看时间。助理走上前去说了句抱歉：“我们景老板实在忙不过来，所以，您先回吧，改天有空，可以提前预约。”
郎邵言回到酒店休息了一夜，次日继续到赌场找景程，但是助理却告诉郎邵言，景程再次出差去了。
郎邵言自然是反应过来，这景程是躲着他，故意不见的啊。
但是不见就是不见，郎邵言各种办法想过了，关于林沁扬的病情，郎邵言也让转达过。
但是助理在郎邵言面前，稍微提及林沁扬几个字，景程便会叫助理滚出去。
多了几次，景程直接将门反锁了。
助理站在门口，唉声叹息了两口气，下楼的时候，告知了郎邵言：“郎少，不好意思，我们景老板情绪不太对，您走吧。”
郎邵言微微凝了凝眉心，“行，谢谢你了，小兄弟，跑了一趟又一趟。”
“没事的，郎少，我们景老板不太愿意听到‘林沁扬’这个名字，所以，您以后还是别来了。”助理额外的赠送了一些的消息。
郎邵言点点头：“我知道了，他的号码是多少，可以告诉我吗？”
“好的，我给您一个。”
二人相互交换了电话后，郎邵言便前往了机场，回到南都市继续照顾林沁扬。
他没有时间的时候，便是何甜甜来医院照看。
这一日是周末，何甜甜在店里，忙碌的招呼客人，忙着各种调酒，忙碌到下午，下意识对着酒房叫了一句沁扬。
叫完之后，没有人回应何甜甜，何甜甜这才反应过来，林沁扬在三医院住院啊！
这些天，林沁扬不在，何甜甜都找不到人斗嘴，觉得每天的生活无趣极了。
想着医院里的林沁扬，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给客人端小吃的时候，何甜甜看到两名戏剧学院的学生在对戏。
何甜甜顿时有了灵感。
她回到酒房，快速的给陆叶打了电话：“喂，陆总，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你来喝酒啊？”
“我出差了啊，在香港，后天回来约啊。”陆叶接到何甜甜的电话时，刚刚开完了一场会议。
何甜甜说可以的可以的：“你回来了，赶紧过来一趟吧。”
“林沁扬最近没事吧？”何甜甜的语气稍显急切，陆叶顺势问了一句。
“……”说道林沁扬，何甜甜直接哽咽了一下：“她，啊，你回来就知道她的情况了。”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陆叶的预感越发的不好，便听何甜甜又说：“是的，自从那个景程的男人出现后，她就越发的疯魔了，居然说景程就是沈思存，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景程？”陆叶搁下手里的笔，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沁扬她到底怎么了？”
“她去了一趟澳门，不知道在景程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明明胃不好，还喝那么多酒，然后喝到胃出血，醒来的时候，不说话，医生说她精神有问题。现在在三医院的精神科住着呢。”何甜甜分外难过的说。
陆叶的眉心皱得更深了：“精神出了问题？精神怎么会出问题？”
“总之，你回来看看，你就会有种，是不是遇到了假林沁扬的感觉。”
“行的，我知道了，那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吧。”
挂掉电话后，何甜甜的心里松懈了一口气，她在想，说不定等陆叶回来，还真能对林沁扬的病情有关键性的治疗作用。
次日。
陆叶出现在风花雪月酒馆门口的时候，何甜甜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撒一看，的确是陆叶。
“林沁扬到底怎么回事？”陆叶的手里还提着行李箱。
“陆总，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何甜甜顿了半响，继续说：“她在医院的，要不是咱们有小鲜肉坐镇唱歌，这风花雪月，这段时间的销售估计会很惨白。”
陆叶嗯了一声，望了周围一圈儿：“你现在不忙吧？不忙的话，带我到医院看看。”
“好的好的，那现在出发吧。”陆叶搁下手里的行李箱。
*
医院里。
陆叶在林沁扬的医院门口看到了郎邵言，也就是狼队。
“狼队？”陆叶有几分意外。
郎邵言嗯了一声，便说：“沁扬之前就说你出差了？现在是回来了？”
“是的，本来大概还有一两天，但是听说林沁扬出了事，我便赶紧回来了？她现在怎么样了？”陆叶问道。
“情况不大好，你进来瞧瞧。”郎邵言将林沁扬病房的门拉开的时候，陆叶看见林沁扬坐在病房里的轮椅上。
整个身体侧对着门口，目光呆滞的盯着前面，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哪怕半丝都没有。
“沁扬？”陆叶一步一步走到林沁扬面前。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沁扬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来，虽然眼神依然呆滞，但是却猛然地闪烁了几下，随后，林沁扬的双手下意识的扶住了轮椅的把柄，渐渐的她木纳的身体好似动了动。眼眶随即也泛红了。
慢慢的，她的身体向上倾，郎邵言见到林沁扬起身的时候，他意外的皱起了眸子。
林沁扬盯着陆叶那张脸，眼泪渐渐下滑，她蠕动了几下唇角，又像是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渐渐抬起，一边抬，一边颤抖，一边朝向陆叶的脸，抚摸上他的脸时，林沁扬的嘴唇便颤抖的越发厉害，她就那样望着陆叶，良久后，才开口：“思存，你回来了？”
叫出思存两个字的时候，
眼泪顿时沿着林沁扬的眼角滑落了出来。
“……”陆叶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林沁扬。任由林沁扬捧着他的脸，良久，林沁扬语气哽咽的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
“……”陆叶知道，一定自己这张和沈思存一模一样的脸，让林沁扬当成了他了。
“沁扬？”陆叶试着叫了她一眼，林沁扬突然扑进陆叶怀里开始嗷嗷大哭，一边哭，一边捏着拳头捶打他的胸口：“你为什么才回来？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
“……”陆叶木纳的搂着林沁扬，一旁站着的郎邵言，突然对陆叶比了个大拇指。并且用唇语说了几个字。陆叶大概听懂了，意思是说：“你大概假装一下沈思存。”
说完了唇语后，郎邵言便离开了，林沁扬捶打着陆叶的胸口，哭得愈发的厉害。
无可奈何的情况下，陆叶只能反抱住她，一边抱着一边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都会好起来的。”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对不起……沁扬。”陆叶学着沈思存的语气说着。
渐渐的，林沁扬苦累了，也便不哭了，她突然坐在床上，再次一句话不说。
陆叶拿手在她眼前晃，林沁扬便再次站起来，重复着刚刚差不多的动作，以抱着陆叶嗷嗷大哭收场，直到最后，她彻底的累了，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了，后来自己躺在床上睡着了。
*
走廊上。
陆叶拿出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来点燃，吸允了几口：“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因为沈思存。”郎邵言特别淡定的说。
“沈思存？”陆叶愣了又愣：“你在逗我吗？沈思存？沈思存不是已经去世了？”
“景程就是沈思存，我已经调查过他的身份，他如今在澳门开赌场，他整容过，还换了户口身份证，所以，我们认不出他来是很正常的。”郎邵言淡淡的说。
“……”陆叶大口大口的吸着烟，随即皱着眉心说：“所以，景程真的就是沈思存。”
郎邵言说是的，“他如今的女朋友是温蓝，我查过了，她就是温。。书。。记的女儿，和景程的感情很好的。也可能是他们的感情，或者别的刺激到了沁扬，你最近暂时扮演一下沈思存吧，按照医生的意思，只有让她结成心结的人，多多出现，才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好转。”
陆叶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段时间，你去忙你的，我来照顾她吧。”
“一个人照顾很累的，她有时候，自己直接将大小便拉身上，不知道上厕所，也不知道自己吃饭，一日三餐都需要人亲自送到她嘴边。这些天，都是我和何甜甜轮着照看的。”郎邵言声线颇为严肃的说着。
“我知道了。”
所以，后面几天，郎邵言和陆叶，何甜甜三人轮番照看。
又过去了几天，由于陆叶每天出现半天，林沁扬渐渐的和他相处开来，愿意自己上厕所，吃饭，睡觉，甚至愿意何陆叶和平的相处。
下午，陆叶下班后，便提着保温桶来医院看望林沁扬了。
“思存。”见陆叶进来，林沁扬立马跑上前，拉着她的手臂，笑了笑。
就连着这么几天下来，林沁扬总算发出了第一次的笑容。
陆叶还算欣慰，三个人的辛苦照料，至少能在目前看到一点儿成果。
陆叶将保温桶里的饭菜什么的拿出来，她自己拿着筷子吃过后，乖乖的用纸巾擦了嘴，随后，也来不及歇息，拉着陆叶到楼下散步，散完步回来，又拉着陆叶陪着她打了会儿麻将。
九点前后，她便自己洗脚睡觉了。
次日醒来。
林沁扬从一阵噩梦中挣扎着醒来。
她梦见沈思存拿着刀子，对着她的胸口，“当初，你对我开的枪，现在，我会全部还给你。”
说完，沈思存便抬起手里的刀，一刀一刀的刺进了林沁扬的胸膛。
一阵刺痛传来，林沁扬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
林沁扬下意识的捂着额头，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医院？
而且医院的环境和一般的不太同。
这是什么地方？
林沁扬快速的在脑海里的回忆了几圈，才想起进来这些天发生的事。
她好像去找了沈思存，告诉了沈思存的心意，沈思存也承认了他的身份，只是，好像很恨她，也更不想看到她。
还警告过她，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
想到此，林沁扬的眼眶变红了。
她身体疲倦酸痛的爬起来，再次看了看周围，确定这里的确是医院，林沁扬下意识的摸枕头下面，但是找不见手机。床头桌上也没有。
郎邵言到提着保温桶到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半，见到林沁扬的时候，她居然在自己梳头。
“沁扬？”郎邵言试着叫了声她的名字。
“郎少？”林沁扬扯下手腕儿上和平常不太相同的发箍。
郎少？
郎邵言眉心一皱，心想，这林沁扬这些天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沁扬？你……”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沁扬大惑不解的望着郎邵言。
郎邵言意外中，却也带着几丝惊喜。
林沁扬这是精神彻底正常了吗？
“郎少，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所以，她便问了郎邵言。
“没事，只要你现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可是郎邵言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语气听起来也很奇怪，林沁扬走到郎邵言面前：“你给我送的饭吗？可是我不想吃饭，我想喝酒。”
“你现在，不能喝酒。”郎邵言真怕又刺激了她，所以说话的语气都是非常小声的。
林沁扬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郎邵言：“为什么不能喝酒？”
“……”郎邵言望着林沁扬，暂时没说话，然后便听林沁扬又说：“为什么不能喝酒啊，我是没有酒便不能过日子的那种。你难道不记得了嘛。”
“……”郎邵言再次哑口无言的望着林沁扬。
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郎邵言没有多问，依然同往常一般，哄着的语气，让她吃过了早餐。
他快速的到门诊部的医生办公室：“医生，林沁扬最近的情况稳定不少，您也是知道的，可是今天，也就是在刚才，这段时间一直不认识我的，却突然变得认识我了。而且，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她好像全然不知。”
“……”精神科专家科的医生正在写其他病人的病例，手里拿着笔，并没有抬起头来。
这时，其他家属带着病人开完药进来，医生让郎邵言等一会儿，郎邵言点点头，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方才进来的家属，带进来的病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转身盯着郎邵言的时候，还说了句：“你个傻逼，你还长得帅嘛，哈哈，傻逼一样。”
“……”对于莫名其妙投来的话，郎邵言并没有回忆，反倒是对他微笑了下。
这算是起码的礼貌。
因为郎邵言知道，其实精神病人是很可怜的。
林沁扬是最好的例子，相反，照顾精神病患者的家属，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心理承受能力。
他们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走。
精神科的中年男医生，这才抬起头来，“过来吧，小伙子。”
小伙子？
郎邵言下意识皱着眉心，“她现在这样的情况算是好转，还是严重。”
医生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这样的情况嘛，算是好转，但也算是更严重。”
“怎么说起？”郎邵言问道。
老医生说是这样的：“她发呆的意识没有了，但是却转换成为了另外一种，双重人格，听说过吗？”
“双重人格？”郎邵言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儿，“她是这种情况吗？”
“听你的描述，估计差不多，不过，我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说完，老医生收起手里的小本子：“走吧。”
*
几分钟后，回到住院部，林沁扬所在的病房，她正拿郎邵言的手机看着电视，时不时的露出几抹毫不避讳的笑容来。
接着，老医生先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林沁扬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偏倚着脑袋，望着老医生：“你是谁啊？”
老医生笑了笑：“哦，我是路过的，请问，你知道厕所怎么走吗？”
“在那边。”林沁扬下意识的指了指那头，随即，便又低下头看手机上的电视。
老医生这才对着身后的郎邵言使了个眼色。
他们走到了走廊后，老医生哎了一声：“她可能真的转换成为了另外一种精神疾病，也或者，她这一重人格之前便已经存在，这个好，也不好，暂且先再观察几天，再住院几天，如果没什么问题，我给你们开药，你们拿回去吃。”
郎邵言点头。
可此刻，林沁扬拿着手机到外面，刚好听到了住院和吃药两个词。
她顿时脸色大变，走上前，不怎么高兴的说：“我又没有病，干嘛要住院？干嘛要吃药？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风花雪月喝酒。”
说着，林沁扬也不管他们二位同意不同意，直接朝着电梯那边走。
郎邵言担心的追上去，刚刚走到电梯门口，林沁扬率先进去了，她动作非常快的按了关键。
关上后，很快下到了一楼，林沁扬刚出电梯门，直接与陆叶对撞。
陆叶很快发现，眼前的人是林沁扬，他叫了声沁扬。
林沁扬抬起头来，淡淡的瞟了陆叶一眼：“陆叶，你来医院做什么？”
说完，林沁扬便大步的走向了医院的门口。
陆叶望着林沁扬走远的背影，唇角勾了勾，心想这林沁扬是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了吗？
陆叶站在原地，反应了好一会儿，不久，郎邵言也从电梯里出来。
“看到林沁扬朝哪边走了吗？”郎邵言的口气，万分的担心。
“那边。”陆叶指着门口，手刚落下，便见郎邵言快速的跑了出去。
望着郎邵言的背影，陆叶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不确定，随即，他也跟着出了大门。
但林沁扬雷厉风行的打到了出租车，到了风花雪月门口，才发现自己兜里没钱，她迅速的进店里，到前台拿了些零钱。
一路上，老顾客纷纷对她打了招呼，林沁扬也都热情的回应了。
只是，何甜甜见她出现的时候，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她立马上前拉住林沁扬：“我没有看错吧？你出院了？谁送回来的？沈思存吗？”
“沈思存？”林沁扬眸子闪了闪：“沈思存都不理会我，他怎么可能送我回来？”
“啊？”何甜甜暂时没搞懂情况，她还没来得及细问，林沁扬拿着零钱，快速的消失在了酒馆门口。
“真的好奇怪，她的病是好了吗？”何甜甜望着林沁扬的背影，不由自言自语。
林沁扬付过钱后，回到酒房，按照点单上，林沁扬开始调酒。
远处招呼客人的何甜甜，直接傻眼了：“这完全和没事儿人一样啊？”
林沁扬刚刚调好了两杯酒，郎邵言和陆叶纷纷出现在酒馆里，气喘吁吁跑进酒馆，却见林沁扬站在那边拿着酒瓶子，朝三角杯里熟练的倒着。
“沁扬……”郎邵言上前，叫了林沁扬一句，林沁扬抬起头来，面部的表情看着还算不错：“怎么了？郎少？”
“你没事吧？”陆叶又问。
林沁扬哈哈两声：“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们来喝酒的吗？去老位置坐着吧，我一会儿给你们调来。”
于是，十几分钟后，林沁扬端了十几杯酒到陆叶他们所坐的桌前。
酒杯放下，刚顺势坐在陆叶旁边，手还没完全抓上酒杯，她整个手直接被陆叶打开了：“你不能喝酒！”
“为什么不能喝啊？我不是天天喝的吗？和你们也天天喝的啊。”临清无奈的说着，又试着伸手抓酒，再次被陆叶打开了她的手：“都说了，你不能喝酒，怎么不听呢？”
“可是我一天没有酒，便不能过日子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委屈巴巴的口气，眼泪似要流出来。
郎邵言将所有的酒移动到一旁：“沁扬，你暂时，一滴酒别沾，你的胃不好，想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什么在医院吗？因为某天，你胃病晕倒了，所以，我们送了你去医院。”
“我有胃病，我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呢？”林沁扬抬起手，下意识抓了抓脑袋。
郎邵言和陆叶相互看了看，均没说话。
最后，郎邵言想了个办法：“你以后喝柠檬水，或者枸杞水，可以减肥，你不是说要减肥的吗？医生说，你若再喝酒，肯定得长到两百斤。”
“这么夸张？”林沁扬快速的在脑海里对比着温蓝和她的差距……
她觉得郎邵言说得有道理，索性决定，不喝酒了。
陆叶期间有事，便提前离开了，郎邵言是一直陪着林沁扬到晚上下班。
晚上下班时间早，林沁扬给温蓝发了个信息，内容是：“景程最近还在澳门吗？”
温蓝过了五分钟才回复回来：“他在南都市，过来找过我两次，但是我没有见他，所以，你尽管放心。”
林沁扬：“她在南都市什么地方？”
温蓝：“他在南都市有一套公寓，好像叫南都公寓，门牌号是****，门的密码的是******。”
收到这条消息后，林沁扬自然说了谢谢，并且，她决定，明天到南都公寓再去找沈思存，反正，她有沈思存的地址和房门密码。
想到此，林沁扬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晚上睡觉前，被何甜甜哄着骗着吃过了药，她睡得很快。没有梦呓声，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总是半夜发颤的动作，然后醒来大哭。
次日一早，林沁扬没去风花雪月，她直接到了景程的公寓。
因为想快点见到他，虽然，他说过，不许她再出现他面前。
可，感情这种东西，不努力，谁知道结果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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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景程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眼助理，便听助理说：“一个自称叫狼队的人找你。”
狼队？
景程快速的反应了几秒，猛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便听景程冷冷的开口说：“不见。”
助理点头：“好的，景老板。”
助理下楼的时候；郎邵言一直在不停的看时间。助理走上前去说了句抱歉：“我们景老板实在忙不过来，所以，您先回吧，改天有空，可以提前预约。”
郎邵言回到酒店休息了一夜，次日继续到赌场找景程，但是助理却告诉郎邵言，景程再次出差去了。
郎邵言自然是反应过来，这景程是躲着他，故意不见的啊。
但是不见就是不见，郎邵言各种办法想过了，关于林沁扬的病情，郎邵言也让转达过。
但是助理在郎邵言面前，稍微提及林沁扬几个字，景程便会叫助理滚出去。
多了几次，景程直接将门反锁了。
助理站在门口，唉声叹息了两口气，下楼的时候，告知了郎邵言：“郎少，不好意思，我们景老板情绪不太对，您走吧。”
郎邵言微微凝了凝眉心，“行，谢谢你了，小兄弟，跑了一趟又一趟。”
“没事的，郎少，我们景老板不太愿意听到‘林沁扬’这个名字，所以，您以后还是别来了。”助理额外的赠送了一些的消息。
郎邵言点点头：“我知道了，他的号码是多少，可以告诉我吗？”
“好的，我给您一个。”
二人相互交换了电话后，郎邵言便前往了机场，回到南都市继续照顾林沁扬。
他没有时间的时候，便是何甜甜来医院照看。
这一日是周末，何甜甜在店里，忙碌的招呼客人，忙着各种调酒，忙碌到下午，下意识对着酒房叫了一句沁扬。
叫完之后，没有人回应何甜甜，何甜甜这才反应过来，林沁扬在三医院住院啊！
这些天，林沁扬不在，何甜甜都找不到人斗嘴，觉得每天的生活无趣极了。
想着医院里的林沁扬，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给客人端小吃的时候，何甜甜看到两名戏剧学院的学生在对戏。
何甜甜顿时有了灵感。
她回到酒房，快速的给陆叶打了电话：“喂，陆总，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你来喝酒啊？”
“我出差了啊，在香港，后天回来约啊。”陆叶接到何甜甜的电话时，刚刚开完了一场会议。
何甜甜说可以的可以的：“你回来了，赶紧过来一趟吧。”
“林沁扬最近没事吧？”何甜甜的语气稍显急切，陆叶顺势问了一句。
“……”说道林沁扬，何甜甜直接哽咽了一下：“她，啊，你回来就知道她的情况了。”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陆叶的预感越发的不好，便听何甜甜又说：“是的，自从那个景程的男人出现后，她就越发的疯魔了，居然说景程就是沈思存，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景程？”陆叶搁下手里的笔，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沁扬她到底怎么了？”
“她去了一趟澳门，不知道在景程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明明胃不好，还喝那么多酒，然后喝到胃出血，醒来的时候，不说话，医生说她精神有问题。现在在三医院的精神科住着呢。”何甜甜分外难过的说。
陆叶的眉心皱得更深了：“精神出了问题？精神怎么会出问题？”
“总之，你回来看看，你就会有种，是不是遇到了假林沁扬的感觉。”
“行的，我知道了，那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吧。”
挂掉电话后，何甜甜的心里松懈了一口气，她在想，说不定等陆叶回来，还真能对林沁扬的病情有关键性的治疗作用。
次日。
陆叶出现在风花雪月酒馆门口的时候，何甜甜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撒一看，的确是陆叶。
“林沁扬到底怎么回事？”陆叶的手里还提着行李箱。
“陆总，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何甜甜顿了半响，继续说：“她在医院的，要不是咱们有小鲜肉坐镇唱歌，这风花雪月，这段时间的销售估计会很惨白。”
陆叶嗯了一声，望了周围一圈儿：“你现在不忙吧？不忙的话，带我到医院看看。”
“好的好的，那现在出发吧。”陆叶搁下手里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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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陆叶在林沁扬的医院门口看到了郎邵言，也就是狼队。
“狼队？”陆叶有几分意外。
郎邵言嗯了一声，便说：“沁扬之前就说你出差了？现在是回来了？”
“是的，本来大概还有一两天，但是听说林沁扬出了事，我便赶紧回来了？她现在怎么样了？”陆叶问道。
“情况不大好，你进来瞧瞧。”郎邵言将林沁扬病房的门拉开的时候，陆叶看见林沁扬坐在病房里的轮椅上。
整个身体侧对着门口，目光呆滞的盯着前面，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哪怕半丝都没有。
“沁扬？”陆叶一步一步走到林沁扬面前。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沁扬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来，虽然眼神依然呆滞，但是却猛然地闪烁了几下，随后，林沁扬的双手下意识的扶住了轮椅的把柄，渐渐的她木纳的身体好似动了动。眼眶随即也泛红了。
慢慢的，她的身体向上倾，郎邵言见到林沁扬起身的时候，他意外的皱起了眸子。
林沁扬盯着陆叶那张脸，眼泪渐渐下滑，她蠕动了几下唇角，又像是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渐渐抬起，一边抬，一边颤抖，一边朝向陆叶的脸，抚摸上他的脸时，林沁扬的嘴唇便颤抖的越发厉害，她就那样望着陆叶，良久后，才开口：“思存，你回来了？”
叫出思存两个字的时候，
眼泪顿时沿着林沁扬的眼角滑落了出来。
“……”陆叶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林沁扬。任由林沁扬捧着他的脸，良久，林沁扬语气哽咽的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
“……”陆叶知道，一定自己这张和沈思存一模一样的脸，让林沁扬当成了他了。
“沁扬？”陆叶试着叫了她一眼，林沁扬突然扑进陆叶怀里开始嗷嗷大哭，一边哭，一边捏着拳头捶打他的胸口：“你为什么才回来？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
“……”陆叶木纳的搂着林沁扬，一旁站着的郎邵言，突然对陆叶比了个大拇指。并且用唇语说了几个字。陆叶大概听懂了，意思是说：“你大概假装一下沈思存。”
说完了唇语后，郎邵言便离开了，林沁扬捶打着陆叶的胸口，哭得愈发的厉害。
无可奈何的情况下，陆叶只能反抱住她，一边抱着一边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都会好起来的。”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对不起……沁扬。”陆叶学着沈思存的语气说着。
渐渐的，林沁扬苦累了，也便不哭了，她突然坐在床上，再次一句话不说。
陆叶拿手在她眼前晃，林沁扬便再次站起来，重复着刚刚差不多的动作，以抱着陆叶嗷嗷大哭收场，直到最后，她彻底的累了，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了，后来自己躺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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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
陆叶拿出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来点燃，吸允了几口：“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因为沈思存。”郎邵言特别淡定的说。
“沈思存？”陆叶愣了又愣：“你在逗我吗？沈思存？沈思存不是已经去世了？”
“景程就是沈思存，我已经调查过他的身份，他如今在澳门开赌场，他整容过，还换了户口身份证，所以，我们认不出他来是很正常的。”郎邵言淡淡的说。
“……”陆叶大口大口的吸着烟，随即皱着眉心说：“所以，景程真的就是沈思存。”
郎邵言说是的，“他如今的女朋友是温蓝，我查过了，她就是温。。书。。记的女儿，和景程的感情很好的。也可能是他们的感情，或者别的刺激到了沁扬，你最近暂时扮演一下沈思存吧，按照医生的意思，只有让她结成心结的人，多多出现，才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好转。”
陆叶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段时间，你去忙你的，我来照顾她吧。”
“一个人照顾很累的，她有时候，自己直接将大小便拉身上，不知道上厕所，也不知道自己吃饭，一日三餐都需要人亲自送到她嘴边。这些天，都是我和何甜甜轮着照看的。”郎邵言声线颇为严肃的说着。
“我知道了。”
所以，后面几天，郎邵言和陆叶，何甜甜三人轮番照看。
又过去了几天，由于陆叶每天出现半天，林沁扬渐渐的和他相处开来，愿意自己上厕所，吃饭，睡觉，甚至愿意何陆叶和平的相处。
下午，陆叶下班后，便提着保温桶来医院看望林沁扬了。
“思存。”见陆叶进来，林沁扬立马跑上前，拉着她的手臂，笑了笑。
就连着这么几天下来，林沁扬总算发出了第一次的笑容。
陆叶还算欣慰，三个人的辛苦照料，至少能在目前看到一点儿成果。
陆叶将保温桶里的饭菜什么的拿出来，她自己拿着筷子吃过后，乖乖的用纸巾擦了嘴，随后，也来不及歇息，拉着陆叶到楼下散步，散完步回来，又拉着陆叶陪着她打了会儿麻将。
九点前后，她便自己洗脚睡觉了。
次日醒来。
林沁扬从一阵噩梦中挣扎着醒来。
她梦见沈思存拿着刀子，对着她的胸口，“当初，你对我开的枪，现在，我会全部还给你。”
说完，沈思存便抬起手里的刀，一刀一刀的刺进了林沁扬的胸膛。
一阵刺痛传来，林沁扬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
林沁扬下意识的捂着额头，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医院？
而且医院的环境和一般的不太同。
这是什么地方？
林沁扬快速的在脑海里的回忆了几圈，才想起进来这些天发生的事。
她好像去找了沈思存，告诉了沈思存的心意，沈思存也承认了他的身份，只是，好像很恨她，也更不想看到她。
还警告过她，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
想到此，林沁扬的眼眶变红了。
她身体疲倦酸痛的爬起来，再次看了看周围，确定这里的确是医院，林沁扬下意识的摸枕头下面，但是找不见手机。床头桌上也没有。
郎邵言到提着保温桶到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半，见到林沁扬的时候，她居然在自己梳头。
“沁扬？”郎邵言试着叫了声她的名字。
“郎少？”林沁扬扯下手腕儿上和平常不太相同的发箍。
郎少？
郎邵言眉心一皱，心想，这林沁扬这些天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沁扬？你……”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沁扬大惑不解的望着郎邵言。
郎邵言意外中，却也带着几丝惊喜。
林沁扬这是精神彻底正常了吗？
“郎少，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所以，她便问了郎邵言。
“没事，只要你现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可是郎邵言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语气听起来也很奇怪，林沁扬走到郎邵言面前：“你给我送的饭吗？可是我不想吃饭，我想喝酒。”
“你现在，不能喝酒。”郎邵言真怕又刺激了她，所以说话的语气都是非常小声的。
林沁扬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郎邵言：“为什么不能喝酒？”
“……”郎邵言望着林沁扬，暂时没说话，然后便听林沁扬又说：“为什么不能喝酒啊，我是没有酒便不能过日子的那种。你难道不记得了嘛。”
“……”郎邵言再次哑口无言的望着林沁扬。
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郎邵言没有多问，依然同往常一般，哄着的语气，让她吃过了早餐。
他快速的到门诊部的医生办公室：“医生，林沁扬最近的情况稳定不少，您也是知道的，可是今天，也就是在刚才，这段时间一直不认识我的，却突然变得认识我了。而且，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她好像全然不知。”
“……”精神科专家科的医生正在写其他病人的病例，手里拿着笔，并没有抬起头来。
这时，其他家属带着病人开完药进来，医生让郎邵言等一会儿，郎邵言点点头，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方才进来的家属，带进来的病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转身盯着郎邵言的时候，还说了句：“你个傻逼，你还长得帅嘛，哈哈，傻逼一样。”
“……”对于莫名其妙投来的话，郎邵言并没有回忆，反倒是对他微笑了下。
这算是起码的礼貌。
因为郎邵言知道，其实精神病人是很可怜的。
林沁扬是最好的例子，相反，照顾精神病患者的家属，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心理承受能力。
他们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走。
精神科的中年男医生，这才抬起头来，“过来吧，小伙子。”
小伙子？
郎邵言下意识皱着眉心，“她现在这样的情况算是好转，还是严重。”
医生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这样的情况嘛，算是好转，但也算是更严重。”
“怎么说起？”郎邵言问道。
老医生说是这样的：“她发呆的意识没有了，但是却转换成为了另外一种，双重人格，听说过吗？”
“双重人格？”郎邵言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儿，“她是这种情况吗？”
“听你的描述，估计差不多，不过，我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说完，老医生收起手里的小本子：“走吧。”
*
几分钟后，回到住院部，林沁扬所在的病房，她正拿郎邵言的手机看着电视，时不时的露出几抹毫不避讳的笑容来。
接着，老医生先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林沁扬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偏倚着脑袋，望着老医生：“你是谁啊？”
老医生笑了笑：“哦，我是路过的，请问，你知道厕所怎么走吗？”
“在那边。”林沁扬下意识的指了指那头，随即，便又低下头看手机上的电视。
老医生这才对着身后的郎邵言使了个眼色。
他们走到了走廊后，老医生哎了一声：“她可能真的转换成为了另外一种精神疾病，也或者，她这一重人格之前便已经存在，这个好，也不好，暂且先再观察几天，再住院几天，如果没什么问题，我给你们开药，你们拿回去吃。”
郎邵言点头。
可此刻，林沁扬拿着手机到外面，刚好听到了住院和吃药两个词。
她顿时脸色大变，走上前，不怎么高兴的说：“我又没有病，干嘛要住院？干嘛要吃药？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风花雪月喝酒。”
说着，林沁扬也不管他们二位同意不同意，直接朝着电梯那边走。
郎邵言担心的追上去，刚刚走到电梯门口，林沁扬率先进去了，她动作非常快的按了关键。
关上后，很快下到了一楼，林沁扬刚出电梯门，直接与陆叶对撞。
陆叶很快发现，眼前的人是林沁扬，他叫了声沁扬。
林沁扬抬起头来，淡淡的瞟了陆叶一眼：“陆叶，你来医院做什么？”
说完，林沁扬便大步的走向了医院的门口。
陆叶望着林沁扬走远的背影，唇角勾了勾，心想这林沁扬是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了吗？
陆叶站在原地，反应了好一会儿，不久，郎邵言也从电梯里出来。
“看到林沁扬朝哪边走了吗？”郎邵言的口气，万分的担心。
“那边。”陆叶指着门口，手刚落下，便见郎邵言快速的跑了出去。
望着郎邵言的背影，陆叶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不确定，随即，他也跟着出了大门。
但林沁扬雷厉风行的打到了出租车，到了风花雪月门口，才发现自己兜里没钱，她迅速的进店里，到前台拿了些零钱。
一路上，老顾客纷纷对她打了招呼，林沁扬也都热情的回应了。
只是，何甜甜见她出现的时候，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她立马上前拉住林沁扬：“我没有看错吧？你出院了？谁送回来的？沈思存吗？”
“沈思存？”林沁扬眸子闪了闪：“沈思存都不理会我，他怎么可能送我回来？”
“啊？”何甜甜暂时没搞懂情况，她还没来得及细问，林沁扬拿着零钱，快速的消失在了酒馆门口。
“真的好奇怪，她的病是好了吗？”何甜甜望着林沁扬的背影，不由自言自语。
林沁扬付过钱后，回到酒房，按照点单上，林沁扬开始调酒。
远处招呼客人的何甜甜，直接傻眼了：“这完全和没事儿人一样啊？”
林沁扬刚刚调好了两杯酒，郎邵言和陆叶纷纷出现在酒馆里，气喘吁吁跑进酒馆，却见林沁扬站在那边拿着酒瓶子，朝三角杯里熟练的倒着。
“沁扬……”郎邵言上前，叫了林沁扬一句，林沁扬抬起头来，面部的表情看着还算不错：“怎么了？郎少？”
“你没事吧？”陆叶又问。
林沁扬哈哈两声：“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们来喝酒的吗？去老位置坐着吧，我一会儿给你们调来。”
于是，十几分钟后，林沁扬端了十几杯酒到陆叶他们所坐的桌前。
酒杯放下，刚顺势坐在陆叶旁边，手还没完全抓上酒杯，她整个手直接被陆叶打开了：“你不能喝酒！”
“为什么不能喝啊？我不是天天喝的吗？和你们也天天喝的啊。”临清无奈的说着，又试着伸手抓酒，再次被陆叶打开了她的手：“都说了，你不能喝酒，怎么不听呢？”
“可是我一天没有酒，便不能过日子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委屈巴巴的口气，眼泪似要流出来。
郎邵言将所有的酒移动到一旁：“沁扬，你暂时，一滴酒别沾，你的胃不好，想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什么在医院吗？因为某天，你胃病晕倒了，所以，我们送了你去医院。”
“我有胃病，我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呢？”林沁扬抬起手，下意识抓了抓脑袋。
郎邵言和陆叶相互看了看，均没说话。
最后，郎邵言想了个办法：“你以后喝柠檬水，或者枸杞水，可以减肥，你不是说要减肥的吗？医生说，你若再喝酒，肯定得长到两百斤。”
“这么夸张？”林沁扬快速的在脑海里对比着温蓝和她的差距……
她觉得郎邵言说得有道理，索性决定，不喝酒了。
陆叶期间有事，便提前离开了，郎邵言是一直陪着林沁扬到晚上下班。
晚上下班时间早，林沁扬给温蓝发了个信息，内容是：“景程最近还在澳门吗？”
温蓝过了五分钟才回复回来：“他在南都市，过来找过我两次，但是我没有见他，所以，你尽管放心。”
林沁扬：“她在南都市什么地方？”
温蓝：“他在南都市有一套公寓，好像叫南都公寓，门牌号是****，门的密码的是******。”
收到这条消息后，林沁扬自然说了谢谢，并且，她决定，明天到南都公寓再去找沈思存，反正，她有沈思存的地址和房门密码。
想到此，林沁扬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晚上睡觉前，被何甜甜哄着骗着吃过了药，她睡得很快。没有梦呓声，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总是半夜发颤的动作，然后醒来大哭。
次日一早，林沁扬没去风花雪月，她直接到了景程的公寓。
因为想快点见到他，虽然，他说过，不许她再出现他面前。
可，感情这种东西，不努力，谁知道结果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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