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小姐姐一起吗？
温凉软玉入手，陈然先是一怔，旋即有些鸡动。
“罪过罪过，小老弟别捣乱啊！要是让人家误会怎么办，我可什么都没想，你这么激动是要干嘛？”陈然赶忙低头视察起自身，打算只要发现任何可疑凸起便立马将它“拨乱反正”。
“怎么了？你站着干嘛？”女孩感觉自己被紧拉着不动，于是停下脚步不解的问。可是转身第一眼便看到两人牵起的手，又想到自己之前的“爽朗”，一时有些“心虚”，便“若无其事”将手松开。
“呃——嗯，没事没事。”陈然边说着边侧过身去，假装望向后上方的大厅顶部，似乎要从上找出一块惹人的瑕疵，而一只手早已“自然”伸入裤兜，借助口袋的灵活可移动性飞快压了压qiang。
“真没事？”
“真没事。”不敢去看女孩的眼睛，“真的没事！你觉着能有什么事？”陈然又着重强调一遍，并配上“疑惑”的小表情反问道，一边小心翼翼将心虚遮盖，生怕不小心被看出了端倪。
“……”“总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郭果一脸狐疑道。陈然的矢口否认不仅没有打消疑惑，反而让女孩生出更大的好奇。
“……”陈然上前装作很自然的牵起女孩温暖柔软的小手，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打定主意想个好笑的事来引起注意，再顺势扯开话题。不过好在女孩并未群追不舍，执意问个明白。被陈然拉着耐心地挪着步子，只是一张小嘴似在低估：
“有古怪……”
话说回来，二人相识虽然有段时间，确定关系也近两个月，视频过不少，实打实的见面却是正儿八经头一回。从头到尾竟没生出半点生疏之感。
陈然仔细回想，亦觉诧异。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合拍”？
仔细体悟着掌中的柔荑，感受到那肤如凝脂的滑腻，他无需盘膝入定，却自然而然“意守于一”——练功的好处真多！陈然默默为过去时而偷懒的自己感到懊悔。
“好湿哦～”郭果主动松开两人交握的手，低头在斜跨身上的银灰色小包里翻找起来，“呐，给你。”转头的工夫，便见她拿出一小包纸巾递给正顾着“羞愧”和“失落”的男友。
“不好意思啊。”陈然老脸一红，赶忙接过。
虽说以二人相谈两个月的男女朋友关系，本无需如此“见外”，不过严格来算，他们是在此时此刻，才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去接触对方的世界，一步步融入对方的生活，不经意间还是过去的习惯占了上风，本能地带上了一丝客气。
“你们男生都这么爱出汗吗？”
“呃——这个，我平时也不咋出汗的，其实。至于别人吧……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拉过男生的手不是？”
“咯咯哈哈，你还想拉男生的手不成，那你不就成那什么了？”郭果好半天才止住笑意，随即又回想到他刚才所说。“平时不咋出汗……”她轻声低语一句，脸上流露出一丝羞赧，若有似无地偷瞥了一眼身边之人。
“能把她逗笑，也不算失败吧。”
一路无事，两人间或说着情侣间老生常谈的话题，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窗外车水马龙，二人眼中却仿佛只剩彼此。
“当当当当，欢迎来到情侣小窝！”一开门，陈然突然背起左手，右手翻掌划弧，向内示意，行着蹩脚的礼仪。
“你好幼稚哦～”
“……”
“美丽温柔而又不失优雅的女士，请～”
“浮夸～”郭果好笑的娇嗔。
“……”
“来来来，笑一个，姐姐就喜欢你这幼稚的小模样！”她伸手托起陈然的下巴，语气轻快的说道。说罢便两手一背走进房门，自顾自地巡视起来。
“这是为你收拾的屋子，上面的‘保鲜膜’是早上刚拆的。”见她走到客房，陈然上前解释着，接着又补充道：“要是不喜欢，也可以睡我那屋……”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没谈过恋爱的人呀。说，之前是不是都在骗我？”没去理会陈然“热心的建议”，郭果转而问起她刚才所升起的怀疑。
“母胎solo，如假包换。”
“哦～？”
“不信？你可以摸着我的胸肌，不，摸着我的心口感受，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陈然一脸“认真”，上前拉起那块柔荑，说着就要放在自己左侧“心口”。不料却被女孩挣脱。
“呸，不要脸，谁要摸你胸了！”
“你不摸怎么知道我说的真话假话？”陈然欲故技重施，不料女孩却背过双手，“好了好了，姐姐暂且相信你了。”
“你不摸我的，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郭果没等他说完便斩钉截铁打断道。
“……”
“流氓你好，流氓再见！”“砰！”房门紧紧关闭，只留下门外状似发愣的青年。
“……”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耳边似有个声音嘲笑着，幸灾乐祸的语调令人发指。陈然还没来的及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眼前的阻隔却突然打开了。
“你同……”
“砰！”郭果将行李箱拽了进去，立马将门合上，就跟防贼似的。
“啪！啪！啪！”陈然温柔的用手抚摸着脸庞，发出阵阵声响，无比清脆。
“让你猴急！让你猴急！让你……煮熟的鸭子不仅飞走了，还给你锁外边了！这下吃不到了吧！”
“啪！”……
等待良久，估摸着女孩休息的差不多了，陈然考虑着喊她出来去吃饭。因为担心万一她睡着了不好打扰，他便没急着敲门，只是登上微信，试探地问了一句。
“门开着，你自己进来。”
“你没睡啊？”拿着手机的陈然一脸懵，自己斟酌着反复推敲，不是怕她饿着肚子休息不好，就是担心她休息久了饿坏肚子。
我之前的“千回百转”，重重矛盾脑汁绞尽——到底为了什么？
“有些困，但是睡不着～”郭果打了个滚靠近床边，肉色丝袜勾勒着笔直的美好。
仿佛察觉到有道灼热在自己身上上下游弋探索，她赶忙翻身坐起，抬眼瞪了男友一眼。
“嘿嘿，这不是想着你车马劳顿，又累又饿的，先休息好再去吃饭嘛。”陈然语不着调，“虚心”解释。
“我警告你啊，本姑娘今天很累！——很累很累。”似是不太放心，她又着重强调几遍，“总之，今天别想打我主意。”眼波流转间“恶狠狠”盯着让自己难以平静的罪魁祸首，就差让他发誓不做趁火打劫趁机使坏的勾当。
“那你意思是——明天！？”
“……”被严厉一“横”，陈然费尽力气才从心猿意马中挣脱出来，平复起心境。
“呼——那，去吃饭？”
“是姐姐带你去吃饭！哼，出发！”
“有小姐姐带真好！嘿嘿……”
……
酒足饭饱不再赘述。“许久未见”的情侣二人也无心散步，径直回了家，四仰八叉儿地给自己送上床。
“果子，你明晚的飞机？”因为女友小自己两岁，大学还未毕业，又是大三专业课最重的阶段，不好无故请假旷课，陈然还没好好体会相聚的温暖，就不禁感慨起聚少离多的苦难。
“叫姐姐！”郭果正慵懒地枕着陈然手臂在手机屏上“指指点点”，闻言斜过脑袋瞅着自家男友。
“小果姐姐，你是明晚的飞机吗？”陈然从善如流，努力装出稚嫩的“童声”。
“对呀，你想让我请几天假？那你——求我啊～”
“嗯——还是算了，学业要紧。你男人我就是因为大学挂科，学校又正巧取消清考，导致大四又报了几门课重修。唉，太惨了。”回忆起大学最后的时光，那都是伤痛啊！
往事不堪回首！
“呸，谁男人……其实请几天假没事的，半数都得靠自学。一节课讲那么多，谁学的会啊——”说着说着，她哦着小嘴打个可爱的哈欠，接着又道：“又不是几天不去就会挂科……”郭果状似在看手机，实则偷瞄向男友，不知是在煽动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陈然内心挣扎，是有心动，最终却还是忍耐住了。
“过些日子还是我去找你吧。”陈然许诺着也许……
学校不知怎么想的，高三冲刺高考也就罢了，周末组织统一补课也能理解，为毛高一高二也要补习？冲刺高考九百天？那不得累死？要不让你家孩子从幼稚园开始冲？那还能健康生长吗？
这种决策直接导致他这样的高中部低年级的老师，也要跟着“补课”，双休秒变单休，剩下的时间除非坐火箭，否则也只够走个来回。
吐槽一会，陈然开始盘算起也许不久之后的行程……
唉，以前总想着经济独立就真正自由了，天高任我飞海阔凭我跃，却没想到工作了才算面临真正的苦难，你根本无力反抗。上面怎么安排下面就得怎么做，你要想“上有政策”下你有对策，那你很可能就得收拾收拾滚蛋！
“……要不你来山南工作？反正在哪当老师不是当——来山南我们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郭果像只小猫一样在男友胸口上拱着，言语怂恿。
“我去了住哪啊，就我这点单薄的薪水，也只够摊摊房租。难不成——住你——宿舍……嘿嘿嘿嘿！”
“住你个大头鬼啊！”陈然还没YY完脑壳上就迎来了一只秀气灵巧的巴掌。郭果翻身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一汪清泉般看着他的额头，寸寸“扫描”着他的眼睛、脸颊、鼻子嘴巴，还有那一簇簇短小的，新长出的胡茬。
“我擦……好——软——”陈然还没来得及体会空气中渐渐滋生出的细微感动，便感受到那两朵茁壮，高挺着在他的胸膛上化为柔水。一时阵阵气血上涌……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什么东西？顶到我了……你口袋里装……啊——”“流氓，臭流氓，大流氓！我这么……你都，你都……”郭果一时“气”得说不出完整话来，自己还在心疼男友的辛苦，晚上陪她聊到深夜，白天还要起来工作，新长出的胡茬都没来得及刮。可这人，这人却一心只想着那种事。
“本能反应本能反应。我什么都没想，我发誓！”陈然举手发“四”，一片诚恳日月可鉴。
“哼！不和流氓说话！臭流氓！大坏蛋！坏怂一个！”郭果说着说着方言都被气了出来。
“噗嗤！哈哈哈哈，咯咯咯哈哈。瞧你那傻样！呆头鹅，哈哈哈……”陈然正打算狡辩，不，极力争辩几句，却见女孩突然之间倾泻 出银铃笑声，好半天也止不住。
像个铃铛般，就差满床打滚了。
“……”“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也。”陈然一脸懵*地看着自家女友，等她乐完。
那满是茫然无措，无可奈何的脸，细看上去——确实多少沾点傻。
“哼哼，我去洗澡睡了，不和流氓说话！”
“睡觉？那有小姐姐一起吗？”陈然打蛇上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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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没事没事。”陈然边说着边侧过身去，假装望向后上方的大厅顶部，似乎要从上找出一块惹人的瑕疵，而一只手早已“自然”伸入裤兜，借助口袋的灵活可移动性飞快压了压qiang。
“真没事？”
“真没事。”不敢去看女孩的眼睛，“真的没事！你觉着能有什么事？”陈然又着重强调一遍，并配上“疑惑”的小表情反问道，一边小心翼翼将心虚遮盖，生怕不小心被看出了端倪。
“……”“总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郭果一脸狐疑道。陈然的矢口否认不仅没有打消疑惑，反而让女孩生出更大的好奇。
“……”陈然上前装作很自然的牵起女孩温暖柔软的小手，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打定主意想个好笑的事来引起注意，再顺势扯开话题。不过好在女孩并未群追不舍，执意问个明白。被陈然拉着耐心地挪着步子，只是一张小嘴似在低估：
“有古怪……”
话说回来，二人相识虽然有段时间，确定关系也近两个月，视频过不少，实打实的见面却是正儿八经头一回。从头到尾竟没生出半点生疏之感。
陈然仔细回想，亦觉诧异。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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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哦～”郭果主动松开两人交握的手，低头在斜跨身上的银灰色小包里翻找起来，“呐，给你。”转头的工夫，便见她拿出一小包纸巾递给正顾着“羞愧”和“失落”的男友。
“不好意思啊。”陈然老脸一红，赶忙接过。
虽说以二人相谈两个月的男女朋友关系，本无需如此“见外”，不过严格来算，他们是在此时此刻，才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去接触对方的世界，一步步融入对方的生活，不经意间还是过去的习惯占了上风，本能地带上了一丝客气。
“你们男生都这么爱出汗吗？”
“呃——这个，我平时也不咋出汗的，其实。至于别人吧……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拉过男生的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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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她逗笑，也不算失败吧。”
一路无事，两人间或说着情侣间老生常谈的话题，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窗外车水马龙，二人眼中却仿佛只剩彼此。
“当当当当，欢迎来到情侣小窝！”一开门，陈然突然背起左手，右手翻掌划弧，向内示意，行着蹩脚的礼仪。
“你好幼稚哦～”
“……”
“美丽温柔而又不失优雅的女士，请～”
“浮夸～”郭果好笑的娇嗔。
“……”
“来来来，笑一个，姐姐就喜欢你这幼稚的小模样！”她伸手托起陈然的下巴，语气轻快的说道。说罢便两手一背走进房门，自顾自地巡视起来。
“这是为你收拾的屋子，上面的‘保鲜膜’是早上刚拆的。”见她走到客房，陈然上前解释着，接着又补充道：“要是不喜欢，也可以睡我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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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信？你可以摸着我的胸肌，不，摸着我的心口感受，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陈然一脸“认真”，上前拉起那块柔荑，说着就要放在自己左侧“心口”。不料却被女孩挣脱。
“呸，不要脸，谁要摸你胸了！”
“你不摸怎么知道我说的真话假话？”陈然欲故技重施，不料女孩却背过双手，“好了好了，姐姐暂且相信你了。”
“你不摸我的，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郭果没等他说完便斩钉截铁打断道。
“……”
“流氓你好，流氓再见！”“砰！”房门紧紧关闭，只留下门外状似发愣的青年。
“……”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耳边似有个声音嘲笑着，幸灾乐祸的语调令人发指。陈然还没来的及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眼前的阻隔却突然打开了。
“你同……”
“砰！”郭果将行李箱拽了进去，立马将门合上，就跟防贼似的。
“啪！啪！啪！”陈然温柔的用手抚摸着脸庞，发出阵阵声响，无比清脆。
“让你猴急！让你猴急！让你……煮熟的鸭子不仅飞走了，还给你锁外边了！这下吃不到了吧！”
“啪！”……
等待良久，估摸着女孩休息的差不多了，陈然考虑着喊她出来去吃饭。因为担心万一她睡着了不好打扰，他便没急着敲门，只是登上微信，试探地问了一句。
“门开着，你自己进来。”
“你没睡啊？”拿着手机的陈然一脸懵，自己斟酌着反复推敲，不是怕她饿着肚子休息不好，就是担心她休息久了饿坏肚子。
我之前的“千回百转”，重重矛盾脑汁绞尽——到底为了什么？
“有些困，但是睡不着～”郭果打了个滚靠近床边，肉色丝袜勾勒着笔直的美好。
仿佛察觉到有道灼热在自己身上上下游弋探索，她赶忙翻身坐起，抬眼瞪了男友一眼。
“嘿嘿，这不是想着你车马劳顿，又累又饿的，先休息好再去吃饭嘛。”陈然语不着调，“虚心”解释。
“我警告你啊，本姑娘今天很累！——很累很累。”似是不太放心，她又着重强调几遍，“总之，今天别想打我主意。”眼波流转间“恶狠狠”盯着让自己难以平静的罪魁祸首，就差让他发誓不做趁火打劫趁机使坏的勾当。
“那你意思是——明天！？”
“……”被严厉一“横”，陈然费尽力气才从心猿意马中挣脱出来，平复起心境。
“呼——那，去吃饭？”
“是姐姐带你去吃饭！哼，出发！”
“有小姐姐带真好！嘿嘿……”
……
酒足饭饱不再赘述。“许久未见”的情侣二人也无心散步，径直回了家，四仰八叉儿地给自己送上床。
“果子，你明晚的飞机？”因为女友小自己两岁，大学还未毕业，又是大三专业课最重的阶段，不好无故请假旷课，陈然还没好好体会相聚的温暖，就不禁感慨起聚少离多的苦难。
“叫姐姐！”郭果正慵懒地枕着陈然手臂在手机屏上“指指点点”，闻言斜过脑袋瞅着自家男友。
“小果姐姐，你是明晚的飞机吗？”陈然从善如流，努力装出稚嫩的“童声”。
“对呀，你想让我请几天假？那你——求我啊～”
“嗯——还是算了，学业要紧。你男人我就是因为大学挂科，学校又正巧取消清考，导致大四又报了几门课重修。唉，太惨了。”回忆起大学最后的时光，那都是伤痛啊！
往事不堪回首！
“呸，谁男人……其实请几天假没事的，半数都得靠自学。一节课讲那么多，谁学的会啊——”说着说着，她哦着小嘴打个可爱的哈欠，接着又道：“又不是几天不去就会挂科……”郭果状似在看手机，实则偷瞄向男友，不知是在煽动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陈然内心挣扎，是有心动，最终却还是忍耐住了。
“过些日子还是我去找你吧。”陈然许诺着也许……
学校不知怎么想的，高三冲刺高考也就罢了，周末组织统一补课也能理解，为毛高一高二也要补习？冲刺高考九百天？那不得累死？要不让你家孩子从幼稚园开始冲？那还能健康生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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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来山南工作？反正在哪当老师不是当——来山南我们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郭果像只小猫一样在男友胸口上拱着，言语怂恿。
“我去了住哪啊，就我这点单薄的薪水，也只够摊摊房租。难不成——住你——宿舍……嘿嘿嘿嘿！”
“住你个大头鬼啊！”陈然还没YY完脑壳上就迎来了一只秀气灵巧的巴掌。郭果翻身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一汪清泉般看着他的额头，寸寸“扫描”着他的眼睛、脸颊、鼻子嘴巴，还有那一簇簇短小的，新长出的胡茬。
“我擦……好——软——”陈然还没来得及体会空气中渐渐滋生出的细微感动，便感受到那两朵茁壮，高挺着在他的胸膛上化为柔水。一时阵阵气血上涌……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什么东西？顶到我了……你口袋里装……啊——”“流氓，臭流氓，大流氓！我这么……你都，你都……”郭果一时“气”得说不出完整话来，自己还在心疼男友的辛苦，晚上陪她聊到深夜，白天还要起来工作，新长出的胡茬都没来得及刮。可这人，这人却一心只想着那种事。
“本能反应本能反应。我什么都没想，我发誓！”陈然举手发“四”，一片诚恳日月可鉴。
“哼！不和流氓说话！臭流氓！大坏蛋！坏怂一个！”郭果说着说着方言都被气了出来。
“噗嗤！哈哈哈哈，咯咯咯哈哈。瞧你那傻样！呆头鹅，哈哈哈……”陈然正打算狡辩，不，极力争辩几句，却见女孩突然之间倾泻 出银铃笑声，好半天也止不住。
像个铃铛般，就差满床打滚了。
“……”“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也。”陈然一脸懵*地看着自家女友，等她乐完。
那满是茫然无措，无可奈何的脸，细看上去——确实多少沾点傻。
“哼哼，我去洗澡睡了，不和流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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