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试牛刀
同桌董善良看着我：“啥意思，这事儿也能算？”
“天下没有易经解决不了的事，当然能算了。据我所知，那个老乡大作家贾不平，也是个中高手！”
我淡淡一笑，知道这家伙迷贾不平，铁杆级别的。董善良待我不薄，我也当涌泉以报。
“嗯，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可咱也不能去找人家啊，到哪里算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冲着同桌神秘一笑，我望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出所料，董善良同学眨着他那双眯眯眼，定定地看了我半天......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这是秘密啊，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看着他迷惑的样子，我又神秘地耳语了一句：“今晚晚自习后，教学楼前草坪见。”
晚自习后，我准备好道具，晚上我们如约而至。在昏黄的路灯下，掏出三枚伍分硬币后，我递给同桌：
“双手合十，扣钱于手心；凝神屏气，心想海燕王昭君，两手轻轻摇晃......”
“好的，撒到地上......”
董善良同学虔诚地按我的指引，咔，咔，咔...
轻摇几下，双手一松，硬币撒放在地上。
这孩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被美女蒙了眼，已经陷进去太深了。
掏出准备好的纸笔，看了看在昏暗灯光下的三枚硬币组合，我在纸上划下两短杠--阴爻。
“继续，就刚才那样，再摇五次。”
如此反复六次，摇完，卦成。得第五十卦《火风鼎》之《山风蛊》卦。
启动脑中所藏，我默念道：“鼎。元吉，亨。象曰：木上有火，鼎。君子以正位凝命。九四：鼎折足，覆公餗（su），其形渥（wo），凶......”
董善良定定地望着我，我没理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等一等。
这是我的处女秀，我得慎重一些，按老王头所教，卦成先“查言”。这个鼎卦，卦辞吉而爻辞凶，该怎么断目前的情况呢？
嗯......
再看看变卦卦辞是怎么说的。九四阳爻动，变而为《山风蛊》。
蛊。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象曰：山下有风，蛊。君子以振民育德。liu 四爻。裕父之蛊，往见吝。象曰：裕父之蛊，往未得也。
呃......
变为蛊，这就有意思了......
一番琢磨，我心里基本就有了底。
那就再“观象”吧。
鼎，上火下风，二女儿在大女儿上边，这不合大道吧？两个女人在一起，能搞出啥事情来？
离火在上，为外，变者为应。离者丽也，果然啊，我班四大美女第二位，当得起这个“丽也”。
巽风在下，为内，不变为体。风者顺也，这就是董同桌的表象了。
风在下吹，火在上燃，这现象不就是干柴遇着烈火了么......
望着同桌期待的眼神，我脑中一阵盘衡，然后冲着他嘿嘿一笑。
董善良也冲我送上一个好奇宝宝的眼神，既好奇又期待。
“嘿嘿，你这家伙，不简单啊！做为文学社社长，我先考考你文言文基础啊。”我开了口，说罢，转瞬就感觉，这口气咋就辣么熟悉呢！
同桌听我这么一说，不免有几分得意之色。
语文，他的成绩的确比我好。
“你摇出来的是《鼎》卦，变卦是《蛊》。听到鼎，你能想到啥？还有蛊啊。”
“让你给我算卦，你倒问起我来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咱不急，慢慢一点点分析啊，我可是第一次给人算卦，准和不准，你都要如实反应给我啊。”
其实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第一次嘛，对吧？
怎么着，也要树立起自己的高大神秘的高人形象，决不能像街上路边的老神棍！
这一点，老王头就做得很好！
这东西，得继承。
董善良，真的很善良，他很配合地点点头后，我开启了我的玄学之路。
“你先说说鼎......”
“鼎有啥好说的，三足鼎立么！”
“对了，鼎有三足，你目前的情况，就像这个鼎，三足鼎立啊......”
我还要继续，见同桌突然低下头沉默了。这是啥状况？
我没打扰他，心中继续默念鼎的卦爻辞。
好大一会儿，同桌抬起头，眉头紧皱着说：“你说的对，我就隐隐感觉，似乎好像有点什么怪怪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明白了。”
“想明白啥了？”我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句。
“三足鼎立，应该就是你说的三足鼎立！”听语气，董善良回答的明显有点失落和痛苦。
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
偶，迈噶！
瞧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虽然不叫善良，但我也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这颗善良的心，可能刺伤了董善良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
董善良低头沉默了好久。我分明能感受到他那份忧伤。
此时，我做了个决定，这卦没有再解释下去的必要了。
有时候，说真话，不一定是件好事儿。点到为止，给人留点面子，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慢慢地，董善良抬起头，眼中居然有一丝泪光......
他用低沉的声音，给我用文艺青年的方式，描述了他和她和他的故事。
故事的情节和电视剧《十六岁的花季》一样一样的，居然真的就是三人行，通俗一点叫三角恋，主角当然就是四大美女之一的昭君王海燕。
原来三班有一个叫张帆的小子，也是他们文学社的骨干成员。这张帆，没事也爱舞文弄墨，居然还在什么《小花》杂志上，有“豆腐块”发表过，赢得一票文艺小女生的青眼。
而我班的昭君王海燕，也是这票小女生中的一个！
做为社长的董善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偏偏这个王海燕，又左右逢源，摇摆不定，态度不明。
同桌感觉海燕美女，对他和张帆的态度就是雨露均沾......
董善良娓娓道来，我听得是头大如斗。四大名著我最不爱看的，就是红楼梦。罗里吧嗦，婆婆妈妈，看不完一章我就头大。
我喜欢看封神榜、春秋战国、三国演义、隋唐演义之类的小说。一个字“爽”，二个字“向往”，三个字“嘎嘣脆”。
我真的没有管住我的嘴：“善良，我想起苏东坡的一首词《蝶恋花》。”
同桌怔怔然地看着我，我低声念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念完，我就后悔了！
然而，同桌却突然抬起头，冲我说了一句：“在我面前卖弄啥嘛！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首辞词吗？可我就是喜欢王海燕！我不管她是怎么想......”
“......”
那一刻，我真的竟无言以对。
董善良冲我喊完，也不再说话了。居然抬起胳膊，去抹眼泪！
哎呦，我去！我最受不了这个。
都说女人一谈恋爱就变傻，没想到男人也能陷的这么深！脑子居然一根筋地不管不顾起来，这TM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
咱能不能干脆一点，爱或者不爱，咱总得有个下一步的动作吧，在这儿掉眼泪算是怎么回事儿！
“哎，情况现在就是这么个样，不用我再分析什么了吧？那咱不能就这么着吧，总得想办法面对是不是，哭有啥用？”终于还是我打破了这个沉寂。
“我不是伤心，我是...哎呀，你不懂我是啥心情。”
“不要总陷在你自己的心情里，一句话，你就说你还喜不喜欢王海燕吧！”
我是真的急了，这磨磨唧唧的，难道文艺青年都这样？
“肯定是喜欢么，不然我咋这么难受呢，你不懂......”
“好，好！我不懂。那咱就商量下一步咋办，OK？”
我真的急了，再磨蹭一会儿，宿舍就要熄灯了。
“那你说咋办？”
我略一沉思：“苏东坡还写过一首诗《题西林壁》，你晓得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这啥意思？不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来，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行不行？”
董同学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不管他咋想，开口道：
“咱还从这个卦上去看啊，当前的基本情况没错吧？”同桌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那现在来看变卦么，变卦是蛊，蛊就是蛊惑的意思。易经上说，蛊，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山下有风曰蛊。君子以振民育德。”
“这就是说，你现在受到美女的迷惑，但是，过大河对你还是有利的。这个先甲三日，后甲三日是啥意思？”
董善良显然不懂，摇摇头。我继续说：
“这就是说，在这个月的甲子日前三天，发动攻势。在甲戌日后三天，再发动一波攻势，这事儿基本就有个明确的结果了！”
同桌眼巴巴，且无限惊奇地看着我：“啥是甲子日啊？你再详细点。”
“哦，你等等啊。”我抬起左手，一阵掐算。
“这个月的甲子日的前三天，就是下周三。至于你用哪种方式，怎样去发动攻势，我真的不会，你要去请教别人了啊。”
同桌脸上一喜：“真的有这么神奇？”
“神奇不神奇，试试就知道！哦，对了，易经上还说了，君子以振民育德，晓得啥意思不？”
不等他摇头，我接着说：“就是说你小子，发动攻势可以，可别过火了啊！注意要保持你社长的君子风度，千万别乱来，以免擦枪走了火，那麻烦就大了啊。”
董善良噗嗤一乐，小脸一红，在我背上重重擂了一拳：
“你个鬼东西，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好不好！这都想哪儿去了，都是同班同学，我还能咋乱来啊？”
“好吧，那就这样了啊。撤！哦，等等......
我们这行有规矩，记得啊，你欠我一次哦！”
哎呦，妈呀！瞧我这臭嘴！
这最后一句，我是真的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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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知道这家伙迷贾不平，铁杆级别的。董善良待我不薄，我也当涌泉以报。
“嗯，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可咱也不能去找人家啊，到哪里算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冲着同桌神秘一笑，我望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出所料，董善良同学眨着他那双眯眯眼，定定地看了我半天......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这是秘密啊，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看着他迷惑的样子，我又神秘地耳语了一句：“今晚晚自习后，教学楼前草坪见。”
晚自习后，我准备好道具，晚上我们如约而至。在昏黄的路灯下，掏出三枚伍分硬币后，我递给同桌：
“双手合十，扣钱于手心；凝神屏气，心想海燕王昭君，两手轻轻摇晃......”
“好的，撒到地上......”
董善良同学虔诚地按我的指引，咔，咔，咔...
轻摇几下，双手一松，硬币撒放在地上。
这孩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被美女蒙了眼，已经陷进去太深了。
掏出准备好的纸笔，看了看在昏暗灯光下的三枚硬币组合，我在纸上划下两短杠--阴爻。
“继续，就刚才那样，再摇五次。”
如此反复六次，摇完，卦成。得第五十卦《火风鼎》之《山风蛊》卦。
启动脑中所藏，我默念道：“鼎。元吉，亨。象曰：木上有火，鼎。君子以正位凝命。九四：鼎折足，覆公餗（su），其形渥（wo），凶......”
董善良定定地望着我，我没理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等一等。
这是我的处女秀，我得慎重一些，按老王头所教，卦成先“查言”。这个鼎卦，卦辞吉而爻辞凶，该怎么断目前的情况呢？
嗯......
再看看变卦卦辞是怎么说的。九四阳爻动，变而为《山风蛊》。
蛊。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象曰：山下有风，蛊。君子以振民育德。liu 四爻。裕父之蛊，往见吝。象曰：裕父之蛊，往未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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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为蛊，这就有意思了......
一番琢磨，我心里基本就有了底。
那就再“观象”吧。
鼎，上火下风，二女儿在大女儿上边，这不合大道吧？两个女人在一起，能搞出啥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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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风在下，为内，不变为体。风者顺也，这就是董同桌的表象了。
风在下吹，火在上燃，这现象不就是干柴遇着烈火了么......
望着同桌期待的眼神，我脑中一阵盘衡，然后冲着他嘿嘿一笑。
董善良也冲我送上一个好奇宝宝的眼神，既好奇又期待。
“嘿嘿，你这家伙，不简单啊！做为文学社社长，我先考考你文言文基础啊。”我开了口，说罢，转瞬就感觉，这口气咋就辣么熟悉呢！
同桌听我这么一说，不免有几分得意之色。
语文，他的成绩的确比我好。
“你摇出来的是《鼎》卦，变卦是《蛊》。听到鼎，你能想到啥？还有蛊啊。”
“让你给我算卦，你倒问起我来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咱不急，慢慢一点点分析啊，我可是第一次给人算卦，准和不准，你都要如实反应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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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也要树立起自己的高大神秘的高人形象，决不能像街上路边的老神棍！
这一点，老王头就做得很好！
这东西，得继承。
董善良，真的很善良，他很配合地点点头后，我开启了我的玄学之路。
“你先说说鼎......”
“鼎有啥好说的，三足鼎立么！”
“对了，鼎有三足，你目前的情况，就像这个鼎，三足鼎立啊......”
我还要继续，见同桌突然低下头沉默了。这是啥状况？
我没打扰他，心中继续默念鼎的卦爻辞。
好大一会儿，同桌抬起头，眉头紧皱着说：“你说的对，我就隐隐感觉，似乎好像有点什么怪怪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明白了。”
“想明白啥了？”我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句。
“三足鼎立，应该就是你说的三足鼎立！”听语气，董善良回答的明显有点失落和痛苦。
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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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虽然不叫善良，但我也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这颗善良的心，可能刺伤了董善良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
董善良低头沉默了好久。我分明能感受到他那份忧伤。
此时，我做了个决定，这卦没有再解释下去的必要了。
有时候，说真话，不一定是件好事儿。点到为止，给人留点面子，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慢慢地，董善良抬起头，眼中居然有一丝泪光......
他用低沉的声音，给我用文艺青年的方式，描述了他和她和他的故事。
故事的情节和电视剧《十六岁的花季》一样一样的，居然真的就是三人行，通俗一点叫三角恋，主角当然就是四大美女之一的昭君王海燕。
原来三班有一个叫张帆的小子，也是他们文学社的骨干成员。这张帆，没事也爱舞文弄墨，居然还在什么《小花》杂志上，有“豆腐块”发表过，赢得一票文艺小女生的青眼。
而我班的昭君王海燕，也是这票小女生中的一个！
做为社长的董善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偏偏这个王海燕，又左右逢源，摇摆不定，态度不明。
同桌感觉海燕美女，对他和张帆的态度就是雨露均沾......
董善良娓娓道来，我听得是头大如斗。四大名著我最不爱看的，就是红楼梦。罗里吧嗦，婆婆妈妈，看不完一章我就头大。
我喜欢看封神榜、春秋战国、三国演义、隋唐演义之类的小说。一个字“爽”，二个字“向往”，三个字“嘎嘣脆”。
我真的没有管住我的嘴：“善良，我想起苏东坡的一首词《蝶恋花》。”
同桌怔怔然地看着我，我低声念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念完，我就后悔了！
然而，同桌却突然抬起头，冲我说了一句：“在我面前卖弄啥嘛！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首辞词吗？可我就是喜欢王海燕！我不管她是怎么想......”
“......”
那一刻，我真的竟无言以对。
董善良冲我喊完，也不再说话了。居然抬起胳膊，去抹眼泪！
哎呦，我去！我最受不了这个。
都说女人一谈恋爱就变傻，没想到男人也能陷的这么深！脑子居然一根筋地不管不顾起来，这TM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
咱能不能干脆一点，爱或者不爱，咱总得有个下一步的动作吧，在这儿掉眼泪算是怎么回事儿！
“哎，情况现在就是这么个样，不用我再分析什么了吧？那咱不能就这么着吧，总得想办法面对是不是，哭有啥用？”终于还是我打破了这个沉寂。
“我不是伤心，我是...哎呀，你不懂我是啥心情。”
“不要总陷在你自己的心情里，一句话，你就说你还喜不喜欢王海燕吧！”
我是真的急了，这磨磨唧唧的，难道文艺青年都这样？
“肯定是喜欢么，不然我咋这么难受呢，你不懂......”
“好，好！我不懂。那咱就商量下一步咋办，OK？”
我真的急了，再磨蹭一会儿，宿舍就要熄灯了。
“那你说咋办？”
我略一沉思：“苏东坡还写过一首诗《题西林壁》，你晓得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这啥意思？不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来，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行不行？”
董同学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不管他咋想，开口道：
“咱还从这个卦上去看啊，当前的基本情况没错吧？”同桌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那现在来看变卦么，变卦是蛊，蛊就是蛊惑的意思。易经上说，蛊，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山下有风曰蛊。君子以振民育德。”
“这就是说，你现在受到美女的迷惑，但是，过大河对你还是有利的。这个先甲三日，后甲三日是啥意思？”
董善良显然不懂，摇摇头。我继续说：
“这就是说，在这个月的甲子日前三天，发动攻势。在甲戌日后三天，再发动一波攻势，这事儿基本就有个明确的结果了！”
同桌眼巴巴，且无限惊奇地看着我：“啥是甲子日啊？你再详细点。”
“哦，你等等啊。”我抬起左手，一阵掐算。
“这个月的甲子日的前三天，就是下周三。至于你用哪种方式，怎样去发动攻势，我真的不会，你要去请教别人了啊。”
同桌脸上一喜：“真的有这么神奇？”
“神奇不神奇，试试就知道！哦，对了，易经上还说了，君子以振民育德，晓得啥意思不？”
不等他摇头，我接着说：“就是说你小子，发动攻势可以，可别过火了啊！注意要保持你社长的君子风度，千万别乱来，以免擦枪走了火，那麻烦就大了啊。”
董善良噗嗤一乐，小脸一红，在我背上重重擂了一拳：
“你个鬼东西，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好不好！这都想哪儿去了，都是同班同学，我还能咋乱来啊？”
“好吧，那就这样了啊。撤！哦，等等......
我们这行有规矩，记得啊，你欠我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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