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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梦境

小说:夜谈异闻作者:清水一碗字数:6207更新时间 : 2020-07-21 22:20:00
6月23日  周日  雨

  白天的时光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夜晚了。老三张顺那个狗贼从昨天就出去跟他女朋友约会了,一直到今晚十点多才回来,从老三发的朋友圈就能知道他俩去南京玩了两天。

  老三回来后。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熄灯后,我们都上床了,老大赵浩轩就说:“老三缺勤一天,要不今晚的故事就让老三讲吧。老三,你说呢。”

  老三说:“别,我happy了一整天,累得腰子疼,要不今晚老大你讲吧。”

  老大说:“为了显示出父爱如山,那今晚就为父讲,儿子你去休息吧。我今晚讲的故事是从天涯上看来的,故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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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一起刑事案件,但还是让很多老警察有想不明白的地。

  这个地方在西城大木仓胡同附近的一所大宅子里,这宅子原是王府。

  起因是有一天有人报案,说有小偷入室。因为那家住的算个官员,所以挺重视的。料

  起因是这样的,这家男主人晚上十二点多起夜。发现外屋有动静,就留意的看了一下,发现果然有一个人。但这个人一点都不慌,也没偷偷摸摸的,就在光明正大的摆弄外屋里的大座钟。几分钟后坐了下来,还自己倒了点水。

  这家主人就慌了,觉得这贼不同一般。就打了110报警,警察来后发现这个人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了。就把这人弄回去,并通知我们。中间细节就不用说了,十四个小时后确定此人家住东城钟楼一带,患有多年梦游症。他是从九点多睡着后,一直走到西城的大木仓的。通知家属带回去后,建议去医院暂住一段时间做治疗。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可谁知四天以后此人竟然从云岗附近的一家精神类医院又梦游到了西城这家宅子。那家主人大概知道他是梦游病人后,也不是特害怕了。

  但最奇特的是他们有了第一次对话,这个梦游病人就称呼他为大印。

  大印对那家主人说:“我现在是另一个人,我原是二百六十年前这家王府的守将,现在只是想回来取回一些东西。”

  那家主人只是把他当个病人,在等医生和警察到来的过程中,也就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对着话。问他:“你想取回什么?  ”

  大印说:“此宅为配宅,是原王府少主夭折后,特立而建的停馆立椁之地。实为阴宅。”

  那家主人就问他一些当年的事,大印所说的每一个细节都让这家为教育口的官员所震惊。大印不过是一个下岗工人,原单位也是做砖的。他所说的这些知识和细节就连一个近代史专家也不会达到这种水平,其中一个细节更让那家主人吃惊。

  就是大印准确的说出他家里屋大梁上雕画是什么,做画人是谁,画于那个年代。  而这些大梁上的画,除了家里特近的亲戚是没有人知道的。因为没有谁会进到那家主人的卧室,更不会留意头上这些东西。而眼前这个陌生人是怎知道的呢?  

  更让那家主人吃惊的是,大印说:“你以为我是在做梦?好!我告诉你,梦里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唯独是闻不到味道,尝不到味道。现在我能闻出你屋里的味道,还有你桌上那半碗剩面。”

  十多分钟后医院来车又把大印接走了。那家主人这下睡不着了,连着好几天都在想这事。一想起这大印说这里是阴宅就后背发凉,但大印想要取走什么呢?他这几天把屋里翻了个遍,什么也没丢。

  可几天以后他就不停的做梦,总是梦到一个很瘦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来找他,和他一起在这宅院里转,好像在找着什么。找着找着就奔卧室去了,在卧室大梁某个地方凹进去一块,探手进去好像里面有东西。但这个脸色苍白的年青说:“还不到掏出来的时候。我回来找东西了,你家那只象一直看着门不让我进啊。”

  当一天早上全家人都在谈论做了一个怪梦时,发现一家三口做的竞是同一个梦,他们就想起了那只象。那是某一年的夏天,是一个云游的隐士一天路过,来这个大院里散步。路过这个宅子时,这家的小孩正在院里玩,就和他随便说了句话,并留下了这只玉制小象。

  当时那家主人也没太在意,觉得这只象可能也值不了几个钱,就随手摆在了外屋。

  当他们在去外屋取那只只有大拇指大小的小玉象时,惊讶的发现小象身上多了很多龟裂纹。但是裂纹很整齐,是从内部裂的。

  在这当晚他们全家又都做了同一个梦,一个女人来了,跟他们全家说:“我二年零七个月满了,护你全家也任满了,我也该走了。”

  他们全家连着三天都做了同一个梦。也就是在第三天晚上,大印又来了。

  这次那家主人没有在慌乱的打电话报警,而是和大印聊了很久,并提出了想搬家的想法。大印说世间万物介为缘,你住于此也是命中所定,搬与不般也要顺其自然。那家主人问起了大印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时,大印说我要找的就是在你家卧室梁上第五幅画,画内那所宅子就是个暗门,梁是空的,里面有东西。

  大印在当晚还是被家人和医生带回了医院,但这也引起了廖正豪他们的注意。

  那家主人在几天后一次和工作无关的聊天中说起了那晚他们的谈话,廖正豪提出了最重要一点。梦游病人可以在睡梦中行几十里,也可以做一大桌好饭,还可以修好一辆车。  

  但对话的情况都是无意识的,像那家主人所说当时和大印的对话,大印当时的状态未免是太清醒了,而且那些专业知识和说话语气确实像另外一个人。廖正豪听他提起的卧室大梁的事后,说他到时可以去看看。这件事激起了廖正豪的好奇心。

  那家主人对廖正豪说:“我也是个党员,但我现在和你聊这些。还有我全家的梦境,你是怎么看的?”

  廖正豪回答说:“我不会因为自己所做的工做而虚伪的去否定一些东西。但我更多的是好奇心。”

  那家主人问:“你觉得这算个事吗?反正我自己觉得在私下里我会重视这件事。”

  廖正豪说:“我会尽我的努力去帮你搞清这件事,但这无法在通过司法机关和有关官方。咱们是当做是自己生活中的事情去面对。”

  那天廖正豪和那家主人一起去他家。这次和他的职业无关,廖正豪只是帮这个新朋友忙,更多的是好奇心。

  当廖正豪仔仔细细的找到第五副画,也没发现这幅画里有宅子图。难道是大印说错了?

  他们又仔仔细细的找了几遍,突然廖正豪发现在大梁的朝阴也就朝里的一面也有雕画。

  廖正豪极费劲的歪着头找到了第五幅,里面的图果然有一处宅子。但就那一小块地好像有些松弛,用力一推,咯的一声陷了进去一小块。能伸进二只手大小的一个方型洞,好像里面挺深的,不敢把手冒然伸进洞内。

  于是找了一支长一点的铁管,伸进去慢慢的划动,可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划了一会,发现好像有金属碰撞玻璃类的声音。廖正豪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去,直到整个腕子都伸进去了。手指触到了一颗珠子类的东西,大着胆子拿了出来,发现是一颗极精妙绝伦的小玉珠,在仔细的找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更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最后决定,和这家那家主人开车去云岗那边的那家精神类医院去探望大印!  

  一天后,廖正豪二人驱车去了位于东南郊外的这家精神病医院。因为大印不同于一般的精神类与心理类病人,他是做为一个典型研究对象。

  他们跟院方交涉后,主任同意他们与他进行单独探病。当廖正豪第一眼看见大印这个人时,第一感觉就是他不过是一个中年普通的工人。

  但廖正豪他们和他进一步交谈时发现,大印思维清晰,言语正常,不像一个有精神分裂的人。当他们再次聊起他梦游时,对这家那家主人说过的话时。

  他说当时他做梦,梦到来到了一家王府,看环境和穿着像是电视里的大清朝,他当时也是穿着古代的衣服。而且还有另一个人,这个人是个白脸的年青人。

  而大印说到这时停了下来,又仔细的看看这家主人。突然大喊到:“你是不是姓韩,叫韩家蒲?”

  这家那家主人也大吃一惊,楞在了那里,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廖正豪赶紧问他:“老哥,你跟他说过你家和你的姓名吗?”

  那家主人回答说:“没有。”那家主人问大印:“你怎么知道韩家蒲的?”

  大印说:“还是我做梦,就是梦到来到那家王府,那个白脸的人后面跟着两个好像是保镖或武将。然后这个白脸的人进到一间屋子,抱起了一个小孩。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跟着就跪下了,好像还说少贝勒什么什么的。”

  廖正豪听到这就又问这家那家主人:“老韩,你说说。”

  老韩的脸色变了几变,吞了几口口水。接着又掏出烟,用有些晃动的手点燃了。然后看着大印和廖正豪说:“韩家蒲是我的祖爷爷,我爷爷是他的第三个孩子。”

  接着老韩又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你还梦见什么了?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一些历史背景专业的细节吗?”

  大印看着他们,迷惑的摇着头说:“你真当我是胡说啊?我只是做个梦,你们说我是梦游,就把我送这来了!我还一肚子委曲呢!”大印说到这不禁大声喊了起来,这喊声引起了医生的注意,马上就有人手拿针筒和一些器材冲了进来。

  廖正豪赶紧说:“没事,我们只是聊天。”

  医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大印,这又引起了大印的怒火。

  大印瞪着双眼看着医生大声骂到:“你姥姥的,你们才有病呢,拿这玩意唬谁啊。”廖正豪他们赶紧起身,老韩拉住了大印。廖正豪对医生连说对不起,说他没事,只是有点激动。

  回过身他们劝大印,让他别激动。说着他们打开了一瓶来时买来的矿泉水,递给大印:“你接着说,别急,我们只是聊聊吗。”

  大印深吸了一口气,沉思了一会说:“我好像在梦中是个木匠,也是守护少贝勒的一个管家。但又是个比较有地位的一个工头,我记得我几次做梦都是王府的人找我商量盖房子的事。

  就是那次做梦,好像是王府中一个护卫的内人生了一个孩子,还是男孩。这个白脸瘦高的少贝勒好像还挺高兴,贝勒对我说‘我前几天梦见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要有个天雄星施桧转生此世。而随着这个天雄星的转世,一个随将也将落世,这个随将就将降在我爹这府中。

  我听了马上跪到,口呼‘恭贺少贝勒得此良将。’少贝勒面露喜色的说‘要准备一下。我连做五天此梦。你现在开始就在府中为我建一栋房屿。日后可辟做讲武堂。我明起身去进香。十九天后府中一守将的内人生了一个男孩。是王爷亲自给起的名。子随父姓韩。名家蒲。字前非’”

  老韩突然打断了大印的回忆,脸色极富变化的对他们说:“我两年前去崂山,就有一个云游道士说过我曾身带星像。而我的祖爷爷后来伴侍的是满清最后一个武壮元,镇守神武门,一等带刀御前侍卫,卞赓也曾有人说过他就是天雄星下凡。和当年王桐、林冲是一样的人生轨迹,而这也都是生前所定。

  记得我爷爷生前说过他父亲确是生在王府,但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侍卫的儿子。儿时就喜欢舞枪弄棒,在街头巷尾和顽童的打闹中就已体现出一定的头脑和军事思想。在十九岁时认识了海州盐商卞敦典之子卞赓,而结为好友。卞赓年长韩家蒲一岁,直到清光绪十八年卞赓科举武试。先中进士,又经殿试,最后光绪帝钦点为壬辰科武状元,而我的祖爷爷伴了卞赓十七年。”

  大印又接过老韩的话说:“我的梦就像穿梭时空。而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我今天的梦做完,明天的梦竟然能接上,就像电视剧一样。

  我在梦到接到命令为少贝勒建一所讲武堂后,就着手招集部下画图取样。准备在府中动工,建一所小宅。而不知为什么就在梦到这所小宅建好后,府中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后来才知是少贝勒没了,也就在讲武堂盖好三天后就没了。死因我在梦中不得而知。只是好像对所有外界说的都是暴病。

  而我只记得梦中好像也确实有过和一个武将的对话。好像是约定多少年之后回到此宅取回少贝勒留下的一件不为人知的东西。而这件东西好像和很多的秘密有关。好像听说一朝一代都是命脉定数,自有天定。而历来千年就会有无数难解之迷。”

  说到这大印就停了下来,晃着头说:“每当我梦到东西在哪儿?这东西是什么?关系到什么?而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一到这些关键问题时我就被人弄醒,醒来后不是派出所,就是在这家医院!”

  廖正豪和老韩也不在说话,都在想着什么呢。接下来他们问了大印一些他曾在梦游状态下说过的问题,其中有一个关于明十三陵。他曾说过大清之所以保存前朝这么完整的大规模墓群,这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民间所说的燕京命脉,还有北京八处藏宝之地。

  但大印晃着头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而廖正豪把那颗珠子拿了出来,他把那颗玉珠放在了一个瓷瓶子里,廖正豪拿着珠子问大印:“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吗?你对这个眼熟吗?”

  大印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说:“没见过,真的没见过。我说了每次梦到我要找的东西时总是就被弄醒了,这颗珠子我也真的没见过。”

  那次的谈话再往后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

  在回来的路上,廖正豪和老韩谁都没有说话。在分别回家时,老韩突然对廖正豪说:“你能相信那些民间传说吗?”

  廖正豪回答:“这个世界,人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总觉得只有自己的存在,只觉得只有自己是最先进文明的,但这就是一种最大的愚昧。”

  之后的几天他们又几次去探视过大印。廖正豪和老韩都能确定一件事就是大印不是人格分裂,他也不是装的。他所说的应该真是他所梦或像他所说,是他在另一个状态下以另一种身份下去经历的事。

  但廖正豪这里面还是有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当时又忙于其它事,这件事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四十多天。

  有一天当廖正豪在找老韩时发现,他的电话打不通了。廖正豪有一天正好路过他家,就过去找他,可敲门后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你找谁?”  

  “哦,我找韩**”

  “他?搬走二十多天了。你是谁啊?”

  “我是他一朋友,来看看他。您知道他搬那去了吗?”

  “不知道,我是他同事,他把房卖给我了。”

  “哦,那他搬走前说过什么吗?”

  “说什么??”这个中年妇女疑惑的看着廖正豪。

  “你是他的好朋友?”中年妇女又问了一遍。

  中年妇女一伸手说:“别堵门口说了,咱们去院边上的那阴凉那说吧。”

  “好。”廖正豪此刻隐约觉得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了几步后,中年妇女站住了看着廖正豪说:“得有一个多月了,开始他上班总是在研究一颗小珠子,问了好些同事。后来他还找过我老家老司,说在他家大梁上有古字古画,非让老司给他破解出来。

  老司看了几回说,有的大概是这宅子的建造过程,还有的是跟星像命理有关。但还没等老司深入点研究,这个老韩就说要重新装修了。后来上班问我,这房子你买吗?我要搬走。因为我原来一直住在双桥还往东好远,离上班城里太远了。(那时还没地铁)

  加上老韩正好重新把房子装修了,房价也特让我满意,我还合计着这个老韩不会是疯了吧?”

  廖正豪好奇的看着她:“这话是怎么说呢?”

  “嗨,那会儿老韩还在这上班时,就老跟我们探讨什么宝藏、命里注定、轮回什么的。开始大家都还挺好奇,但后来发现老韩像是着了魔是的,每天就是在摆弄一些资料。还有天天都得在院子里转上十多圈,而且慢慢的跟谁都不怎么说话了。哎,小伙子,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家做饭了。”

  “好。谢谢您了。”廖正豪在转身的一刻,鬼使神差般的问了一句“大姐,您家新装修完,原来那大梁还有吗?  ”

  中年妇女停下了,高兴的说:“没了,那玩意儿多压抑啊。本身就是老房子,再有那个跟大庙是的,看着就渗人。那老韩装修时就拆掉了,还听说他说这些大梁能找到好多秘密和宝藏。我估计他啊,是更年期了。”

  突然,这个中年妇女猛停了一下。看着廖正豪说:“你还别说,有的事还真挺邪门的。我最后几次看见老韩时,发现五十出头的人了,头发自然黑了。我还问过他,你这花白头终于给染了。他说没有,他从不用那东西。而且脸色怎么看,怎么像四十初头的。”  

  那晚廖正豪回到家后想了很多问题:那所宅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老韩去那了?他真的放弃了眼前所拥有的这一切,而去探寻宝库、轮回了吗?而人活着就是最大的一个秘密。我们为什么而来?死后又会去那里呢?为什么总是带着许多似曾相识的记忆呢?

故事讲完了,我听的满脑袋雾水,这都什么什么呀这是,没头没尾的,一点都搞不明白。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喝了一口水,却看见老二孔鸿宇躺在床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本想问问他有什么看法的,后来一想:这本就是一个故事,想那么多干锤子,睡觉。

  今夜,一切如常。诸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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