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真相大白
“厉害啊李白，有司马懿年少的影子！”杨不坏四人下直升飞机后，组长、司马懿、时迁已经在基地门口接风了，旁边还站着谢勋和王主任还有两个杨不坏不认识的人。
“组长，您别损我，我十多年都没拿下的案子，李白一个月多就搞定了，我身上有他影子就不错了。”司马懿笑着说，眼角的余光瞟了吴心一眼，心想：“终究还是逃不过。”
众人一阵欢笑，其乐融融。
但是杨不坏却一脸不悦的直入基地，谁都没有理会。
“怎么了？”组长坐在轮椅上，轻声问旁边的貂蝉。
“他要放了吴心。”貂蝉说。
“为什么？”
“可怜她吧。”
“胡闹！”组长轻拍轮椅，但是因为谢勋和王主任在场，也不好发作。
“走，进去听听这小伙子是怎么破案的。”谢勋拉着王主任也往基地里面走去。
众人坐下，先是夸赞了一番杨不坏，随后都喊着要听杨不坏的破案过程。
“真的想听吗？”杨不坏一扫众人，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其余人都不知道杨不坏性格，只是认为不太好相处罢，年轻人有些本事，轻狂一些也正常。
“吕布，拿酒！”杨不坏对吕布说。
吕布没动，他知道杨不坏心中不爽，怕他喝酒搞事。
“人家李白破了这么大的案子，喝点酒你们绝案组都舍不得啊？”王主任以为李白是想庆功，也没多想。
“吕布，拿酒。”组长看着反常的杨不坏，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吕布从仓库抱出一箱白酒，杨不坏打开一瓶，猛的喝了一口。
砰！杨不坏突然把酒摔在地上，白酒四溅，在场所有人心里一惊。
“今天，我告诉你们什么是真相！”杨不坏指着在场所有人。
“20年前，赤伶在美国物理研究所研究出了一种足以毁灭世界的东西，她谁都没说，马上告诉了她在中国的老师，著名的物理学家史森，请求他马上汇报组织。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换来的却是被绑架回国。理由是，她在美国多待一秒钟，世界都多一秒危险，多么富丽堂皇的理由！也幸亏是绑架，赤伶没有来得及拿手稿的另外一部分，没有这一部分，中央手里的资料形同废铁，还在那研究了这么多年，可笑！”杨不坏说完又饮一口白酒。
“李白，注意你的措辞和政治站位。”谢勋说完看了组长一眼。
杨不坏并无理会，接着说：“但凡你们当初对赤伶有那么一丢丢信任，这事也许就成了。但是你们没有！你们拿到资料二话不说直接把赤伶给囚禁了，生怕她泄密！这就是政客！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举着保护世界安危的旗子干着杀人的勾当！”
“李白，你给我住口！”组长一拍桌子，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你们刚才不是叫我说吗？怎么现在又让我住口？当赤伶被关进去的时候，你们知道她心里有多恨吗？她爱这个国家，比你们任何人都爱！但是换来的是什么？是冰冷的牢笼！不知是上天垂怜，还是老天无眼。不久后她发现自己居然有孕在身，她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交给祖国，帮她抚养成人。但是当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她看着可爱的女儿，她改变了想法，她想把孩子留在身边，因为她知道没有这个孩子她活不下去，更何况她是她的母亲，天下哪个父母可以忍受一辈子的骨肉分离？谁还没有这一点私心？随着吴心的长大，所以赤伶的房间有了积木，有了洋娃娃，多了一根凳子，多了一个缝纫机。也就是这个过程让赤伶逐渐放下了仇恨，她依然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她选择原谅了这个世界，这就是母爱的力量。但是吴心一日比一日长大，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自私了，所以她有了一个计划。她开始扭曲吴心对死亡的理解，她把死亡说成了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甚至她死在吴心面前的时候都不曾让吴心感到悲伤。但是我要强调的是，赤伶不是吴心杀的，而是自杀。”当杨不坏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也不在纠结他的用词，而是认真在听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就谈论过了，是他杀无疑。”组长说。
“为什么要让吴心杀她？谁能给我一个理由。”杨不坏看着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赤伶的死是为了吸引你们的注意力，让吴心逃跑，她如果不死你们谁敢靠近她？如果她突然跑到你耳边动了动嘴唇，你怕都洗不清吧？这就是为什么赤伶的尸体在卧室，但是机器人在客厅的理由，因为当时吴心就躲在机器人里面。而且吴心到了外面的世界总会长大，总会明白生离死别之苦，如果让吴心杀了赤伶，等吴心长大懂事后，吴心会是什么感觉？一个爱自己女儿连命都可以放弃的人，会让她女儿承受这种痛苦吗？况且天网恢恢，万一哪天事情败露了，吴心就是杀人凶手，赤伶会这么做吗？”杨不坏点上一支烟。
“排除一切不可能，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赤伶在自杀的时候，吴心的天性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是危险的。她马上冲过去夺刀，但是刀还是刺进了胸口，也就是这个动作改变了刀的力度和方向，从而改变了刀的切口，让我们判断成他杀。”
“她为什么要切赤伶的手掌？”谢勋问。
杨不坏看了看旁边的吴心，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杨不坏身上，倒忘了吴心这个当事人的存在。
“我母亲惨死，可以说是死无全尸，虽然在坐各位没有直接杀死她，但是可能都间接杀死了她。现在来讨论她是自杀还是她杀，有意义吗？如果不是在坐各位把她关起来，也许也不用在这绞尽脑汁思考这个问题。”吴心看了看这些人，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母亲交代的话，但是当这些人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说毫无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你母亲的死，我们都不想看到，你母亲是神，但是这个世界有很多凡人需要我们去照顾。”组长看着吴心，确实长的像当初的赤伶。
“如果凡人愚昧呢？”吴心盯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看似文弱的男人。
组长抬起头，对吴心笑了笑，：“即使凡人愚昧，也不能全杀了吧？没有凡人，何来的神？没有谁可以拿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去开玩笑，必须做到滴水不漏，万无一失。”
组长食指轻敲轮椅：“如果有一天，我威胁到了国家安全，我甘愿承受一切处置。”
“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我母亲没有错。”吴心看着基地大厅拐角那个房间，那里有她和赤伶九年的记忆。
“没有人会认为你母亲错了，历史会记住她，国家也会记住她，她是一个伟人。”组长在说服人和安抚人这一块，确实登峰造极，此时的吴心已恢复平静。
“母亲在美国有一套房产，卧室里有一个保险柜，她说里面放着可以毁灭世界的东西，但是只有她的指纹能解开。”吴心说。
“你找到了。”王主任紧张的看着吴心。
“找到了。”
“在哪里？”
“已经被我烧了，这是母亲交给我的任务。”吴心说。
“烧了，怎么能烧了呢！唉！”王主任气的直跺脚。
“你们可有想过，一个没有身份证，没有接触过外面世界的10岁小姑娘是如何孤身去美国的？中间会有多大的风险，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当时赤伶下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她用生命换了吴心的自由，却马上又把她推向了火坑。因为赤伶心中有这个世界，哪怕这个世界从头到尾都在抛弃她！”杨不坏坐在地上，双脸微红，已有些醉意。
“你叫什么名字？”吴心走到杨不坏面前。
“李白。”
吴心看着他，想起第一次看见杨不坏是在敬老院的时候，那时候其实自己挺反感他的。
但是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自己母亲站出来的，却只有他一人。
“你和我母亲是故友吗？”吴心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太冒失了，杨不坏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怎么可能和母亲是故友。
“素未谋面。”杨不坏说完站了起来，看着众人，道：“案子我破了，人我要带走。”
“你想带谁走？”组长可以容忍今天杨不坏所有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无法容忍杨不坏在原则性问题上目无上级。
“该解释的我已经都解释了，吴心并没有杀害赤伶，难道她还有其他罪吗？”杨不坏放下酒瓶，准备带吴心离开。
“你只负责破案，是否有罪与你无关，你回房间去，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组长看着杨不坏，示意他不要感情用事。
“你们打算把吴心怎么样？”杨不坏转身问在场的两个陌生人，杨不坏知道，他们就是中央的人。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接到了最高指示，暂时将吴心安置在赤伶房间。”
“暂时是多久？”杨不坏问。
“尚未指示。”
“限制她人生自由的理由是什么？”杨不坏问。
“尚未指示。”
杨不坏冷笑一声，说：“不就是怕赤伶有告诉吴心什么吗？你们用脑子想一下，赤伶可能告诉吴心吗？她不惜一切代价去毁掉的东西，她会再种在自己女儿身上？”
“李白，回去！”组长带着一丝怒意。
“来吧吕布，避不掉的。”杨不坏又看了看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吕布和貂蝉。
“李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回房间去，我什么都不追究，该给你计的功也绝对不会少。”组长看了看中央两人的脸色，如果这次警告过后，自己再不采取措施，不光自己下不来台，连整个绝案组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吴心的自由。”杨不坏话音刚落。
组长叹了口气：“吕布，拿下。”
“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吕布走到杨不坏面前，示意众人散开。
杨不坏也算领略了吕布的力量和速度，知道自己不能与其硬碰硬。但是速度上，自己还是有明显优势，要想战胜吕布，只能打个措手不及、应接不暇。
杨不坏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一侧鞭腿踢在吕布的右肩，吕布没站稳，杨不坏接着一个箭步上前一记重拳击中吕布的腹部，吕布身体一勾，杨不坏顺势一膝盖顶在了吕布的胸口，最后纵身一跃，右肘狠狠的砸在了吕布脸上。吕布迅速后侧，以防杨不坏继续攻击，此时杨不坏也停了下来。
“就这点力度吗？”吕布说完冲向杨不坏，一飞腿踢向杨不坏的胸口，杨不接躲闪不及，只能双手交叉挡下这一脚，瞬间飞去两米远，双手微微颤抖。
“想不到还是低估了吕布的速度。”杨不坏心里暗暗一惊。
就在此时，吕布乘胜追击，呼呼拳风在杨不坏耳边作响，杨不坏只能使出太极四两拨千斤招招化解，经常还讨点便宜，但是毫无作用，打在吕布身上不痛不痒。大概一百余招后，杨不坏体力和速度明显下降，吕布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对着杨不坏的腹部就是一记勾拳。
杨不坏被吕布一拳打出一米多远，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
“肉搏，你不可能是我对手。”吕布看着嘴角滴着鲜血的杨不坏。
“我还没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杨不坏双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
从刚才带吴心走进基地的那一刻起，杨不坏就知道，他和吕布这一战在所难免。他心里也深知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他进基地后拿酒狂饮，就是为了麻痹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口吐鲜血，身上却并无明显痛意。
杨不坏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瞬间冲到吕布身前，吕布反应不及，挨了杨不坏十余拳，且拳拳打在关节上。
“这还是人类的速度吗？”众人看着杨不坏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怪物。
“力度够了吗？”杨不坏弯着腰，喘着粗气。
“还好。”吕布说完虚晃一拳，一个侧身右脚踢在杨不坏胸口，杨不坏狠狠砸在墙上，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然后跪在了地上。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杨不坏的所有招式都显得花里胡哨。
“放弃吧，我认了。”吴心蹲在杨不坏面前，看着口吐鲜血的杨不坏，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
“若命运不公，我们就和他斗争到底。”杨不坏双手扶墙，想慢慢站起来，但是腹部的疼痛感还是让他瞬间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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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不坏却一脸不悦的直入基地，谁都没有理会。
“怎么了？”组长坐在轮椅上，轻声问旁边的貂蝉。
“他要放了吴心。”貂蝉说。
“为什么？”
“可怜她吧。”
“胡闹！”组长轻拍轮椅，但是因为谢勋和王主任在场，也不好发作。
“走，进去听听这小伙子是怎么破案的。”谢勋拉着王主任也往基地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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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听吗？”杨不坏一扫众人，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其余人都不知道杨不坏性格，只是认为不太好相处罢，年轻人有些本事，轻狂一些也正常。
“吕布，拿酒！”杨不坏对吕布说。
吕布没动，他知道杨不坏心中不爽，怕他喝酒搞事。
“人家李白破了这么大的案子，喝点酒你们绝案组都舍不得啊？”王主任以为李白是想庆功，也没多想。
“吕布，拿酒。”组长看着反常的杨不坏，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吕布从仓库抱出一箱白酒，杨不坏打开一瓶，猛的喝了一口。
砰！杨不坏突然把酒摔在地上，白酒四溅，在场所有人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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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赤伶在美国物理研究所研究出了一种足以毁灭世界的东西，她谁都没说，马上告诉了她在中国的老师，著名的物理学家史森，请求他马上汇报组织。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换来的却是被绑架回国。理由是，她在美国多待一秒钟，世界都多一秒危险，多么富丽堂皇的理由！也幸亏是绑架，赤伶没有来得及拿手稿的另外一部分，没有这一部分，中央手里的资料形同废铁，还在那研究了这么多年，可笑！”杨不坏说完又饮一口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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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一切不可能，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赤伶在自杀的时候，吴心的天性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是危险的。她马上冲过去夺刀，但是刀还是刺进了胸口，也就是这个动作改变了刀的力度和方向，从而改变了刀的切口，让我们判断成他杀。”
“她为什么要切赤伶的手掌？”谢勋问。
杨不坏看了看旁边的吴心，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杨不坏身上，倒忘了吴心这个当事人的存在。
“我母亲惨死，可以说是死无全尸，虽然在坐各位没有直接杀死她，但是可能都间接杀死了她。现在来讨论她是自杀还是她杀，有意义吗？如果不是在坐各位把她关起来，也许也不用在这绞尽脑汁思考这个问题。”吴心看了看这些人，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母亲交代的话，但是当这些人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说毫无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你母亲的死，我们都不想看到，你母亲是神，但是这个世界有很多凡人需要我们去照顾。”组长看着吴心，确实长的像当初的赤伶。
“如果凡人愚昧呢？”吴心盯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看似文弱的男人。
组长抬起头，对吴心笑了笑，：“即使凡人愚昧，也不能全杀了吧？没有凡人，何来的神？没有谁可以拿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去开玩笑，必须做到滴水不漏，万无一失。”
组长食指轻敲轮椅：“如果有一天，我威胁到了国家安全，我甘愿承受一切处置。”
“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我母亲没有错。”吴心看着基地大厅拐角那个房间，那里有她和赤伶九年的记忆。
“没有人会认为你母亲错了，历史会记住她，国家也会记住她，她是一个伟人。”组长在说服人和安抚人这一块，确实登峰造极，此时的吴心已恢复平静。
“母亲在美国有一套房产，卧室里有一个保险柜，她说里面放着可以毁灭世界的东西，但是只有她的指纹能解开。”吴心说。
“你找到了。”王主任紧张的看着吴心。
“找到了。”
“在哪里？”
“已经被我烧了，这是母亲交给我的任务。”吴心说。
“烧了，怎么能烧了呢！唉！”王主任气的直跺脚。
“你们可有想过，一个没有身份证，没有接触过外面世界的10岁小姑娘是如何孤身去美国的？中间会有多大的风险，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当时赤伶下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她用生命换了吴心的自由，却马上又把她推向了火坑。因为赤伶心中有这个世界，哪怕这个世界从头到尾都在抛弃她！”杨不坏坐在地上，双脸微红，已有些醉意。
“你叫什么名字？”吴心走到杨不坏面前。
“李白。”
吴心看着他，想起第一次看见杨不坏是在敬老院的时候，那时候其实自己挺反感他的。
但是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自己母亲站出来的，却只有他一人。
“你和我母亲是故友吗？”吴心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太冒失了，杨不坏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怎么可能和母亲是故友。
“素未谋面。”杨不坏说完站了起来，看着众人，道：“案子我破了，人我要带走。”
“你想带谁走？”组长可以容忍今天杨不坏所有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无法容忍杨不坏在原则性问题上目无上级。
“该解释的我已经都解释了，吴心并没有杀害赤伶，难道她还有其他罪吗？”杨不坏放下酒瓶，准备带吴心离开。
“你只负责破案，是否有罪与你无关，你回房间去，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组长看着杨不坏，示意他不要感情用事。
“你们打算把吴心怎么样？”杨不坏转身问在场的两个陌生人，杨不坏知道，他们就是中央的人。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接到了最高指示，暂时将吴心安置在赤伶房间。”
“暂时是多久？”杨不坏问。
“尚未指示。”
“限制她人生自由的理由是什么？”杨不坏问。
“尚未指示。”
杨不坏冷笑一声，说：“不就是怕赤伶有告诉吴心什么吗？你们用脑子想一下，赤伶可能告诉吴心吗？她不惜一切代价去毁掉的东西，她会再种在自己女儿身上？”
“李白，回去！”组长带着一丝怒意。
“来吧吕布，避不掉的。”杨不坏又看了看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吕布和貂蝉。
“李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回房间去，我什么都不追究，该给你计的功也绝对不会少。”组长看了看中央两人的脸色，如果这次警告过后，自己再不采取措施，不光自己下不来台，连整个绝案组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吴心的自由。”杨不坏话音刚落。
组长叹了口气：“吕布，拿下。”
“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吕布走到杨不坏面前，示意众人散开。
杨不坏也算领略了吕布的力量和速度，知道自己不能与其硬碰硬。但是速度上，自己还是有明显优势，要想战胜吕布，只能打个措手不及、应接不暇。
杨不坏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一侧鞭腿踢在吕布的右肩，吕布没站稳，杨不坏接着一个箭步上前一记重拳击中吕布的腹部，吕布身体一勾，杨不坏顺势一膝盖顶在了吕布的胸口，最后纵身一跃，右肘狠狠的砸在了吕布脸上。吕布迅速后侧，以防杨不坏继续攻击，此时杨不坏也停了下来。
“就这点力度吗？”吕布说完冲向杨不坏，一飞腿踢向杨不坏的胸口，杨不接躲闪不及，只能双手交叉挡下这一脚，瞬间飞去两米远，双手微微颤抖。
“想不到还是低估了吕布的速度。”杨不坏心里暗暗一惊。
就在此时，吕布乘胜追击，呼呼拳风在杨不坏耳边作响，杨不坏只能使出太极四两拨千斤招招化解，经常还讨点便宜，但是毫无作用，打在吕布身上不痛不痒。大概一百余招后，杨不坏体力和速度明显下降，吕布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对着杨不坏的腹部就是一记勾拳。
杨不坏被吕布一拳打出一米多远，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
“肉搏，你不可能是我对手。”吕布看着嘴角滴着鲜血的杨不坏。
“我还没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杨不坏双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
从刚才带吴心走进基地的那一刻起，杨不坏就知道，他和吕布这一战在所难免。他心里也深知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所以他进基地后拿酒狂饮，就是为了麻痹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口吐鲜血，身上却并无明显痛意。
杨不坏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瞬间冲到吕布身前，吕布反应不及，挨了杨不坏十余拳，且拳拳打在关节上。
“这还是人类的速度吗？”众人看着杨不坏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怪物。
“力度够了吗？”杨不坏弯着腰，喘着粗气。
“还好。”吕布说完虚晃一拳，一个侧身右脚踢在杨不坏胸口，杨不坏狠狠砸在墙上，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然后跪在了地上。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杨不坏的所有招式都显得花里胡哨。
“放弃吧，我认了。”吴心蹲在杨不坏面前，看着口吐鲜血的杨不坏，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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