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权力游戏
灵帝三年，国丈张明升与国舅张任X携阉党霍乱朝纲，信王李惟于十月十二日自金州发兵勤王。
十四日兵至灵隐州。
十四日晨，右相率百官罢朝而长跪于慈安宫门前，哀哭天下之民，左相亦率半数内阁学士拜伏于御书阁前乞骸骨。
时逢京城初雪，天温骤降，百官衣着单薄，石阶冰坚，众官脸皆通红，然无一人退却。
朝纲亦乱。
十五日，信王军至白云城外，距离京城剩三日路程。
十五日晨，御猫卫上奏，查国丈张明升与国舅张任史于京城拐卖幼女，残害幼童，结党营私，证据确凿！灵帝龙颜大怒，着御猫卫捉拿所有有关之人。
次时，御猫卫上禀，国丈张明升国舅张任史自缢于府中，涉案阉党欲在慈安宫前反抗，皆已伏诛。
十五日午，太后宣议在慈恩寺旁建慈安斋，太后愿自此出家为张家赎罪，为所有受残害的幼童祈福。
十六日，信王率大军撤出灵隐州返回金州，只留信王世子李骁身负荆条独自北上面圣请罪。
——
“吸溜——吸溜——”
“张任史之长子张平旭长年于国学院中习书，不知其祖父与其父所为，加上太后与以国学院中一众老儒生求情，被罚查抄在京所有财产，张XX逐出京城不得为官……”
“吸溜——吸溜——吸吸——”
“我说，你能不能认真点！！！”白芊芊忍不住怒道：“没听见我在和你说事吗？！”
忍着将手中的信纸砸向罗玉的冲动，自己在这说正经的呢，结果好家伙，他像瘫了一样趟在床上，吸溜吸溜地喝着鸡汤！
“我受伤了！我是伤号！”
“……”
罗玉这话一出，白芊芊就没了脾气，看着罗玉这浑身包成木乃伊的模样，还真不好反驳。
不过生气归生气，白芊芊还是端详起了此刻的罗玉起来，如果不看脖子以下的部位的话，单单看这副脸蛋，到还真是挺好看的。
特别是原来罗玉那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领子松松垮垮不经意间露出一片胸膛的的模样……
想到这白芊芊不禁脸蛋有些发红，但是又想起这家伙贱兮兮的性子，就很难提起喜欢。
罗玉被白芊芊盯得心里发毛，赶忙一大口将碗里的鸡汤灌完，道：“行了行了，你想要啥我能不知道么，这些消息院长故意让你带来说给我听，不就是想套我的话么？”
罗玉将碗放下，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白凤平这么看重自己一个小人物的想法作甚。
“我就知道银鹰一来准没好事！”
昨晚盘旋在白云城上空，那响彻全城的鹰嗥，正是御猫卫的银鹰。
按理说何英等人已经撤回京城，白云城内为何还会有御猫卫？
不过外人不知道，在天下间，没一座城池都伏有御猫卫的暗子，暗子隶属于御猫卫中的蓝猫，蓝猫专司天下情报来往，平时都是潜伏于城中，或伪装成乞丐，或衙门小吏，或店商，或走卒，任何人都有可能。
每一座城内的御猫卫蓝猫暗子，都无时不刻地收集着任何可能有用的情报，再通过御猫卫的游商将情报传回京城。
这也是大周地方官员不太敢相互勾结的原因，可能今天府尹去了督军家做客，明天这条消息就会被摆在御猫卫总部情报分析处。
除此之外，城中的蓝猫暗子同样还有身负一件重要使命，就是临时强权，如果京城有任何重要又紧急的命令要下达让人去执行，但是从京城派人肯定来不及，所以，会排出银鹰携带信物和秘信，将任务交给当地的蓝猫暗子，持有信物的蓝猫暗子，不论当地原本最高官员乃是几品，皆受其调遣。
不过，这种紧急任务每一位蓝猫暗子只能使用一次，像是此次任务过后，这一位原本在白云城内的蓝猫暗子便得回总部述职，因为暴露身份的蓝猫暗子就不叫暗子了，故不得继续在同一处地方潜伏。
而昨晚正是因为蓝猫暗子携信物出面，才化解了白云城的危机。
……
想到这里，罗玉接过白芊芊手中的秘信，翻了个白眼，这别人来看望伤号，谁不是提一大堆东西来的，这空手来就算了，还有事麻烦伤员，每个月赚他白家一百两真够亏的。
接着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手中得秘信，随即就是不屑一笑。
“我当是京城里的大官们有多高尚，想不到手段也是如此肮脏！”
“你看看，这堵门就堵门，为何还要左右相分两处堵？不就是明摆着不给太后见到皇帝的机会么，啧啧啧，听过皇帝才十来岁吧？和灵玉差不多大……”罗玉摇了摇头。
“还有这阉党反抗，在慈安宫前伏诛，啧啧啧，这是杀给谁看呢？”
白芊芊点头道：“那些官员也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年纪欺负一个孩子。”
左右相这一次罕见地合作了一次，既使得太后无法操纵小皇帝下达旨意，小皇帝也面对用辞官来逼迫的诸多官员，年纪尚轻的他定然没了主意。
何况辞官的还是左相和半数内阁大学士，这些人一旦罢工，一下子就能使大周停止运转。
至于这秘信上写的，天大寒地冰坚，纯粹就是春秋笔法了，膝盖处偷偷垫上棉花，又都最低也是学士境的读书人，给自己上一层不怕冷的buff也不算难。
“而且，既然左右相这一次选择合作了，那么御猫卫能够被调动也在合理之中。”
罗玉补充道：“左右相手里各半块鱼牌，联合起来是能够调动御猫卫。”
“所以这个所谓的案件并不是张明升所为了？”白芊芊疑惑问到。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但是绝对不可能只牵扯到这么些人，当初账本你也看过你应该也知道，左右二相这一次也是给了那些人台阶下。”
“靠利益牵扯在一起的关系本就不牢靠，这次张家遭遇威力，估计大多数都摇摆不定，左右二相只要给出台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反水，至于那些被杀的，是属于牵扯太深，跳不过来的。”
罗玉分析得不无道理，或许这些反水的人，才是压死张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甚至那些跪在殿前逼宫的官员中就有些人在。
“可是……”白芊芊欲言又止。
“你在想为啥御猫卫会这么做对么？其实御猫卫从来都只是听命于鱼牌行事，鱼牌下的命令是对是错，不是他们所能决定或能过问的。”
“按理说皇帝那也有一块鱼牌，可惜这次太后被堵在慈安宫内，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借着小皇帝的由头办事。”
“不过……”说到这罗玉顿了顿，说道：“这件事还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信王世子进京，肯定会再起波澜，只不过没那么快而已。”
白芊芊不是很懂罗玉说的这个波澜是什么意思，但是只知道自己把话穿给自己二叔就行了，道：“还有，二叔想问问你，这伤势还有多久能好？书院的学生还等着你去上课。”
罗玉真想送个白眼，赚白家一百两银子真不容易。何况自己不就才六个学生。
“我也想早日见到我那群可爱的学生，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特别是我这腿，粉碎性骨折，短时间是去不了学院了……”
“别，不用担心，你学生来了。”罗玉还没诉苦完，就被不适时的声音打断。
罗玉和白芊芊看向门口，只见顶着爆炸头的李老头不知道啥时候来的。
“啧啧啧，果然宗师境就是不一样哈，这么快伤就好了。”罗玉打量了一眼李老头，道：“今天吹得什么风，你这雷打不动的人，回来我这？”
李大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我是受伤了么？！那是读书人不讲武德！！！两个人联手打我一个老头子！！！”
接着又对白芊芊说到：“回去告诉你二叔和那谁，让他们好自为之！”
“你那六个学生我已经给你带到外面门口了，老头子我走了，我是来看看你隔壁新邻居的，谁来看你啊。”
“等等！新邻居？”罗玉叫住李大嘴，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隔壁那一户很多年前就搬走离开白云城了，房子放在牙行一直没人买，这咋就突然就有人买下来了？
“对啊，新邻居，而且你这新邻居可真不错，全街，每户送两只活鸡三匹布四两银子！你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有的人搬来十字街的时候可是啥都没有啊～”
李大嘴说得阴阳怪气，不知道在影射谁。
不过以罗玉的脸皮程度，就只是阴阳怪气还造不成伤害。
甚至李大嘴和白芊芊只觉着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床上哪里还有罗玉的影子。
白芊芊：？？！！不是双腿粉碎性骨折吗？！
……
罗玉门前
童生学堂仅有的六个学生一脸期待地等着罗玉出来。
“老田，你说罗先生会出来见我们吗？我们这么直接上门求见，会不会太唐突了？而且那老头都进去好一会了，也没有人出来。”
“诶，我觉着吧，罗先生不是凡人，和书院那些寻常教书先生不太一样，更何况我们在门口等着，总比那些在街口外等着的人来的有诚意吧？”田X拍了拍胸脯：“别说等这么一小会，就是等一天！我也要等下去！”
话音刚落，罗玉家中就有一道身着宽大内衫的身影冲了出来。
“罗……诶……兄台”田X几人一开始还以为冲出来的是罗玉，但是发现不像之后，又改口为兄台，想要询问一下。
结果还没叫完人就不见了。
“老田，刚刚那个是谁啊？速度也太快了吧！”
田光摇了摇头：“我也没看清，不过肯定不是罗先生，罗先生可胖……咳……可没有那么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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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日兵至灵隐州。
十四日晨，右相率百官罢朝而长跪于慈安宫门前，哀哭天下之民，左相亦率半数内阁学士拜伏于御书阁前乞骸骨。
时逢京城初雪，天温骤降，百官衣着单薄，石阶冰坚，众官脸皆通红，然无一人退却。
朝纲亦乱。
十五日，信王军至白云城外，距离京城剩三日路程。
十五日晨，御猫卫上奏，查国丈张明升与国舅张任史于京城拐卖幼女，残害幼童，结党营私，证据确凿！灵帝龙颜大怒，着御猫卫捉拿所有有关之人。
次时，御猫卫上禀，国丈张明升国舅张任史自缢于府中，涉案阉党欲在慈安宫前反抗，皆已伏诛。
十五日午，太后宣议在慈恩寺旁建慈安斋，太后愿自此出家为张家赎罪，为所有受残害的幼童祈福。
十六日，信王率大军撤出灵隐州返回金州，只留信王世子李骁身负荆条独自北上面圣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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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溜——吸溜——”
“张任史之长子张平旭长年于国学院中习书，不知其祖父与其父所为，加上太后与以国学院中一众老儒生求情，被罚查抄在京所有财产，张XX逐出京城不得为官……”
“吸溜——吸溜——吸吸——”
“我说，你能不能认真点！！！”白芊芊忍不住怒道：“没听见我在和你说事吗？！”
忍着将手中的信纸砸向罗玉的冲动，自己在这说正经的呢，结果好家伙，他像瘫了一样趟在床上，吸溜吸溜地喝着鸡汤！
“我受伤了！我是伤号！”
“……”
罗玉这话一出，白芊芊就没了脾气，看着罗玉这浑身包成木乃伊的模样，还真不好反驳。
不过生气归生气，白芊芊还是端详起了此刻的罗玉起来，如果不看脖子以下的部位的话，单单看这副脸蛋，到还真是挺好看的。
特别是原来罗玉那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领子松松垮垮不经意间露出一片胸膛的的模样……
想到这白芊芊不禁脸蛋有些发红，但是又想起这家伙贱兮兮的性子，就很难提起喜欢。
罗玉被白芊芊盯得心里发毛，赶忙一大口将碗里的鸡汤灌完，道：“行了行了，你想要啥我能不知道么，这些消息院长故意让你带来说给我听，不就是想套我的话么？”
罗玉将碗放下，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白凤平这么看重自己一个小人物的想法作甚。
“我就知道银鹰一来准没好事！”
昨晚盘旋在白云城上空，那响彻全城的鹰嗥，正是御猫卫的银鹰。
按理说何英等人已经撤回京城，白云城内为何还会有御猫卫？
不过外人不知道，在天下间，没一座城池都伏有御猫卫的暗子，暗子隶属于御猫卫中的蓝猫，蓝猫专司天下情报来往，平时都是潜伏于城中，或伪装成乞丐，或衙门小吏，或店商，或走卒，任何人都有可能。
每一座城内的御猫卫蓝猫暗子，都无时不刻地收集着任何可能有用的情报，再通过御猫卫的游商将情报传回京城。
这也是大周地方官员不太敢相互勾结的原因，可能今天府尹去了督军家做客，明天这条消息就会被摆在御猫卫总部情报分析处。
除此之外，城中的蓝猫暗子同样还有身负一件重要使命，就是临时强权，如果京城有任何重要又紧急的命令要下达让人去执行，但是从京城派人肯定来不及，所以，会排出银鹰携带信物和秘信，将任务交给当地的蓝猫暗子，持有信物的蓝猫暗子，不论当地原本最高官员乃是几品，皆受其调遣。
不过，这种紧急任务每一位蓝猫暗子只能使用一次，像是此次任务过后，这一位原本在白云城内的蓝猫暗子便得回总部述职，因为暴露身份的蓝猫暗子就不叫暗子了，故不得继续在同一处地方潜伏。
而昨晚正是因为蓝猫暗子携信物出面，才化解了白云城的危机。
……
想到这里，罗玉接过白芊芊手中的秘信，翻了个白眼，这别人来看望伤号，谁不是提一大堆东西来的，这空手来就算了，还有事麻烦伤员，每个月赚他白家一百两真够亏的。
接着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手中得秘信，随即就是不屑一笑。
“我当是京城里的大官们有多高尚，想不到手段也是如此肮脏！”
“你看看，这堵门就堵门，为何还要左右相分两处堵？不就是明摆着不给太后见到皇帝的机会么，啧啧啧，听过皇帝才十来岁吧？和灵玉差不多大……”罗玉摇了摇头。
“还有这阉党反抗，在慈安宫前伏诛，啧啧啧，这是杀给谁看呢？”
白芊芊点头道：“那些官员也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年纪欺负一个孩子。”
左右相这一次罕见地合作了一次，既使得太后无法操纵小皇帝下达旨意，小皇帝也面对用辞官来逼迫的诸多官员，年纪尚轻的他定然没了主意。
何况辞官的还是左相和半数内阁大学士，这些人一旦罢工，一下子就能使大周停止运转。
至于这秘信上写的，天大寒地冰坚，纯粹就是春秋笔法了，膝盖处偷偷垫上棉花，又都最低也是学士境的读书人，给自己上一层不怕冷的buff也不算难。
“而且，既然左右相这一次选择合作了，那么御猫卫能够被调动也在合理之中。”
罗玉补充道：“左右相手里各半块鱼牌，联合起来是能够调动御猫卫。”
“所以这个所谓的案件并不是张明升所为了？”白芊芊疑惑问到。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但是绝对不可能只牵扯到这么些人，当初账本你也看过你应该也知道，左右二相这一次也是给了那些人台阶下。”
“靠利益牵扯在一起的关系本就不牢靠，这次张家遭遇威力，估计大多数都摇摆不定，左右二相只要给出台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反水，至于那些被杀的，是属于牵扯太深，跳不过来的。”
罗玉分析得不无道理，或许这些反水的人，才是压死张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甚至那些跪在殿前逼宫的官员中就有些人在。
“可是……”白芊芊欲言又止。
“你在想为啥御猫卫会这么做对么？其实御猫卫从来都只是听命于鱼牌行事，鱼牌下的命令是对是错，不是他们所能决定或能过问的。”
“按理说皇帝那也有一块鱼牌，可惜这次太后被堵在慈安宫内，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借着小皇帝的由头办事。”
“不过……”说到这罗玉顿了顿，说道：“这件事还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信王世子进京，肯定会再起波澜，只不过没那么快而已。”
白芊芊不是很懂罗玉说的这个波澜是什么意思，但是只知道自己把话穿给自己二叔就行了，道：“还有，二叔想问问你，这伤势还有多久能好？书院的学生还等着你去上课。”
罗玉真想送个白眼，赚白家一百两银子真不容易。何况自己不就才六个学生。
“我也想早日见到我那群可爱的学生，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特别是我这腿，粉碎性骨折，短时间是去不了学院了……”
“别，不用担心，你学生来了。”罗玉还没诉苦完，就被不适时的声音打断。
罗玉和白芊芊看向门口，只见顶着爆炸头的李老头不知道啥时候来的。
“啧啧啧，果然宗师境就是不一样哈，这么快伤就好了。”罗玉打量了一眼李老头，道：“今天吹得什么风，你这雷打不动的人，回来我这？”
李大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我是受伤了么？！那是读书人不讲武德！！！两个人联手打我一个老头子！！！”
接着又对白芊芊说到：“回去告诉你二叔和那谁，让他们好自为之！”
“你那六个学生我已经给你带到外面门口了，老头子我走了，我是来看看你隔壁新邻居的，谁来看你啊。”
“等等！新邻居？”罗玉叫住李大嘴，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隔壁那一户很多年前就搬走离开白云城了，房子放在牙行一直没人买，这咋就突然就有人买下来了？
“对啊，新邻居，而且你这新邻居可真不错，全街，每户送两只活鸡三匹布四两银子！你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有的人搬来十字街的时候可是啥都没有啊～”
李大嘴说得阴阳怪气，不知道在影射谁。
不过以罗玉的脸皮程度，就只是阴阳怪气还造不成伤害。
甚至李大嘴和白芊芊只觉着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床上哪里还有罗玉的影子。
白芊芊：？？！！不是双腿粉碎性骨折吗？！
……
罗玉门前
童生学堂仅有的六个学生一脸期待地等着罗玉出来。
“老田，你说罗先生会出来见我们吗？我们这么直接上门求见，会不会太唐突了？而且那老头都进去好一会了，也没有人出来。”
“诶，我觉着吧，罗先生不是凡人，和书院那些寻常教书先生不太一样，更何况我们在门口等着，总比那些在街口外等着的人来的有诚意吧？”田X拍了拍胸脯：“别说等这么一小会，就是等一天！我也要等下去！”
话音刚落，罗玉家中就有一道身着宽大内衫的身影冲了出来。
“罗……诶……兄台”田X几人一开始还以为冲出来的是罗玉，但是发现不像之后，又改口为兄台，想要询问一下。
结果还没叫完人就不见了。
“老田，刚刚那个是谁啊？速度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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