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杰罗姆
红色的残阳挂在天边，光线照耀下的城市像是铺上了一种粉色的油漆。正是在这种景色当中，卡尔曼带着脱里和几位王宫侍卫出现在维也纳城的街道上。
这座十世纪就开始兴起的贸易城市确实要比卡尔曼所居住的普雷斯堡城要繁华一些。街道两旁的古罗马建筑随处可见，一些摆着货物的店铺也不少。当然，酒馆和有着风尘女的旅馆也有不少。
卡尔曼并没有什么需要购买的物品，他只是因为想要看看中世纪奥地利的城市怎么样才出来逛一逛的。
街上行走的人并没有前来打扰他们。谁都可以看得出卡尔曼虽然是个孩子，但是他身上穿的用细亚麻布做成的衣服和守卫在他身旁的侍卫都时刻提醒着别人卡尔曼是个贵族。
逛了一会，卡尔曼无聊的对脱里说“脱里，我们找个酒馆休息一会吧。这个城里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好的公爵。那我们就去那边的那个酒馆去坐一坐吧。”脱里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一个外面看着还不错的酒馆给卡尔曼看。
卡尔曼看了眼就点头，起码他感觉人家外面的装修还不错。几人向前走了一段路，到了酒馆门口就走了进去。进了大门走进里面，热闹而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或许是因为卡尔曼几人的到来，让嘈杂的酒馆安静了一点。卡尔曼注意到这个情况，看了眼自己与他们的穿着，他笑了笑对脱里说“让酒馆老板给他们一桌送一壶啤酒，告诉他们我请客。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用一些刚刚听到的新消息来跟我换酒喝。”
脱里听卡尔曼说完，点头答应了。接过卡尔曼递给他的银马克，脱里朝着酒馆老板走去。
脱里找到这位酒馆的老板，他穿着粗亚麻制成的衣服。宽大的粗布遮住了他臃肿的体型，脸上浓密的胡子配上红润的皮肤，在搭上笑成眯眯眼的眼睛。这也明显的告诉别人，他的生活过的还不错。
老板微笑的看着走过来的脱里。他不待脱里开口就爽朗的问道“这位骑士大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嗯！我的大人路过这里，所以进来这里坐坐。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出现似乎打扰到了酒馆里客人们的交流。所以他嘱咐我，让我带着银马克给你。你需要为每桌都送上一壶啤酒，这些都由我的大人付钱。”脱里把手里的银马克放在老板面前的吧台上，他看着老板再次说道“我的大人说了，所以酒馆内的人知道一些什么消息，可以带着嘴巴去大人的那张桌子找他，他会为那人付他在这里喝酒的钱。”
酒馆老板听完脱里的话，他的眼神瞬间向卡尔曼这边看过来。他的眼神也亮了不少，老板满脸笑容的道“没问题，我马上就为他们的桌上送上一壶啤酒。并且告诉他们这个难得的机遇。”
他朝脱里点了点头就招呼着酒馆的仆役去乘酒。脱里也向卡尔曼这桌走了过来。
卡尔曼端着陶土做成的杯子喝了一口啤酒，酸涩的味道就冲刺着他的味蕾。他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酒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卡尔曼感觉这啤酒自己喝的不习惯。
“公爵，我已经和酒馆老板交代好了。”脱里弯腰低着头在卡尔曼耳边轻声的把自己刚刚说的话对卡尔曼叙述了一遍。
卡尔曼点头后对脱里说“好的脱里。你也坐着吧，你们也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喝点啤酒，吃点东西。”
脱里看着卡尔曼，然后点了点头。随即示意身边的几位侍卫都坐下吃东西。
酒馆老板带着仆役走到酒馆内的大厅中间，他用手拍了拍大声的说道“安静安静。让我说几句。”
看着众人都安静下来，人们疑惑的视线也停留在他的身上，老板高声的说道“今天我们的酒馆来了一位大方的客人。他手下的骑士告诉我，因为他们的到来让大家拘束了不少，为此这位大人感觉到抱歉。所以他为酒馆的每一桌都准备了一壶啤酒，以此来取得大家的原谅。让我们举起杯感谢这位大人的慷慨吧！”
酒馆老板明显是个合格的氛围挑起者，酒馆里的众人也很给老板面子，他们都高兴的转身对着卡尔曼这边举起酒杯示意。
卡尔曼也站了起来。但是发现自己似乎是矮了点，他又站到了酒桌上，手里拿着杯子，先把自己的啤酒喝了，然后抬手向众人示意。
客人们都高兴的笑了，他们对这位平易近人的贵族的风度所感染，大家纷纷端着啤酒杯把自己的啤酒喝了下去。
那位老板此时也继续大声的说道“这位大方的大人希望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如果你们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那就去找那位大人，并且告诉他。如果他对你的消息满意，他会为你在这里的消费付账。朋友们，还等什么了。如果你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现在就去找那位大人吧。”
轰！
酒馆里的客人们瞬间就大声的交谈起来，只是他们都没有立刻向卡尔曼这边走来，或许是因为他们对于刚刚酒馆老板说的话还抱有一丝怀疑。
卡尔曼看着酒馆里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些银马克对脱里说道“脱里，把这些银马克放在桌上。放的显眼些，让他们看到。”
脱里从卡尔曼手里接过银马克，放在自己桌子的桌边。让酒馆的客人们都很容易的看到这些银马克。
这时，一位穿着锁子甲的魁梧男子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瞪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卡尔曼。
脱里察觉到异常，连忙站起了身子。脱里的手也抓向了自己的长剑。卡尔曼身边的侍卫们也都站了起来。
卡尔曼抬头看了眼那位男子，他笑了笑对脱里说“不用紧张脱里，坐下吧。他没有敌意。”
脱里向身旁的侍卫们示意，但是他坐下之，却并没有收回抓着武器的手。眼神也死死地顶着那个男子。
男子对于卡尔曼身边侍卫们看着他的眼神并没有在意。他走到卡尔曼身边沉声的问道“你就是那位说可以用消息换现在付账的大人？”
“是的，你有什么消息需要告诉我么？”卡尔曼抬着头看着男子，随即他笑了笑抬起手示意男子坐在他的对面说“或许你可以换一种当时与我交流，我并不喜欢一直仰着头看着别人。”
男子听到卡尔曼的话，愣了下。随即他沉默的坐在卡尔曼的对面，他想了片刻对卡尔曼说“你和我所见到过的贵族有些不同。”
“是么？我想或许时因为我年龄比较小的原因吧！”卡尔曼听到男子说的话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接着问道“或许你可以介绍一下自己。”
男子看了卡尔曼一眼，他开口说“我叫杰罗姆•约克，来自萨克森的一位落魄骑士。”
卡尔曼点了点头，他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会从萨克森流浪到奥地利？我听说波兰的康拉德公爵有意向北边的库尔兰地区扩张，你为什么没有去往波兰寻找机会？”
杰罗姆被卡尔曼的问题问的呆了下，然后他摇了摇头说“当我从萨克森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听说此事。当然，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去波兰。”
卡尔曼好奇的看着杰罗姆，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通过这样的机会让你的家族重新崛起么？”
“不，我的家族已经不需要再为他们而奋斗勒。”杰罗姆苦笑着回答了卡尔曼的话，看着卡尔曼疑惑的眼神，他纠结了下还是开口诉说起来“我的父亲是萨克森的一位男爵，我还有一位哥哥，他继承了约克家族的一切。根据传统，我身为约克家族的幼子，必须要放弃约克家族一切的荣誉与利益。带着自己的战马就出来流浪。”
杰罗姆接过脱里为他倒的一杯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吐出一口心中的浊气。他转头笑着对脱里说了句谢谢，然后他回过头又对卡尔曼说“正当我出门后感觉到措不及防的时候，我听到消息。罗马的那位教皇正在号召基督教世界的骑士参加审判异教徒的十字军东征。所以我就从萨克森一路赶了过来。”
卡尔曼听完杰罗姆所有的事情之后，他想了想。随即笑着对杰罗姆说“我想缘分让我们在此时相遇，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消息。接下来我所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但是你听了之后或许可以再思考一下。”
看着杰罗姆看向自己，卡尔曼朝他点了点头说“罗马教皇英诺森因为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得行动并没有让他满意，甚至这次的行动还让教廷损失惨重。所以他号召了基督教世界的君主能够参与进来，但是基督教世界的这些君主都没有各有各的事情，并没有立即答应教皇。这让教皇英诺森感觉到失望，所以他目前把希望寄居于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身上。但是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此时正在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奥托四世正在争夺神圣罗马帝国的君权，并不能放开手脚去阻止东征。”
卡尔曼想了想，还是对杰罗姆说“然而，我感觉那位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哪怕打败了奥托四世也不会答应教皇英诺森的要求。因为不管是他和教皇英诺森的私怨还是他要完成西西里岛的统一。他都没有时间，或许说没有理由去组织十字军东征。或许，你的这次希望参与到十字军东征之中需要失望了。因为这件事没有个两三年还看不到什么曙光。”
杰罗姆被卡尔曼说的这番话惊的张开了嘴巴。他愣愣的看着卡尔曼，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孩子能够知道的这么多，还分析的这么有条理。甚至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孩子都知道。但是，他也拿不出什么去反驳卡尔曼。
或许时看出来杰罗姆的疑惑和不信。卡尔曼难得的没有反感他，反而看着杰罗姆说“或许你会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多。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为什么需要跟你说这些。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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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十世纪就开始兴起的贸易城市确实要比卡尔曼所居住的普雷斯堡城要繁华一些。街道两旁的古罗马建筑随处可见，一些摆着货物的店铺也不少。当然，酒馆和有着风尘女的旅馆也有不少。
卡尔曼并没有什么需要购买的物品，他只是因为想要看看中世纪奥地利的城市怎么样才出来逛一逛的。
街上行走的人并没有前来打扰他们。谁都可以看得出卡尔曼虽然是个孩子，但是他身上穿的用细亚麻布做成的衣服和守卫在他身旁的侍卫都时刻提醒着别人卡尔曼是个贵族。
逛了一会，卡尔曼无聊的对脱里说“脱里，我们找个酒馆休息一会吧。这个城里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好的公爵。那我们就去那边的那个酒馆去坐一坐吧。”脱里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一个外面看着还不错的酒馆给卡尔曼看。
卡尔曼看了眼就点头，起码他感觉人家外面的装修还不错。几人向前走了一段路，到了酒馆门口就走了进去。进了大门走进里面，热闹而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或许是因为卡尔曼几人的到来，让嘈杂的酒馆安静了一点。卡尔曼注意到这个情况，看了眼自己与他们的穿着，他笑了笑对脱里说“让酒馆老板给他们一桌送一壶啤酒，告诉他们我请客。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用一些刚刚听到的新消息来跟我换酒喝。”
脱里听卡尔曼说完，点头答应了。接过卡尔曼递给他的银马克，脱里朝着酒馆老板走去。
脱里找到这位酒馆的老板，他穿着粗亚麻制成的衣服。宽大的粗布遮住了他臃肿的体型，脸上浓密的胡子配上红润的皮肤，在搭上笑成眯眯眼的眼睛。这也明显的告诉别人，他的生活过的还不错。
老板微笑的看着走过来的脱里。他不待脱里开口就爽朗的问道“这位骑士大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嗯！我的大人路过这里，所以进来这里坐坐。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出现似乎打扰到了酒馆里客人们的交流。所以他嘱咐我，让我带着银马克给你。你需要为每桌都送上一壶啤酒，这些都由我的大人付钱。”脱里把手里的银马克放在老板面前的吧台上，他看着老板再次说道“我的大人说了，所以酒馆内的人知道一些什么消息，可以带着嘴巴去大人的那张桌子找他，他会为那人付他在这里喝酒的钱。”
酒馆老板听完脱里的话，他的眼神瞬间向卡尔曼这边看过来。他的眼神也亮了不少，老板满脸笑容的道“没问题，我马上就为他们的桌上送上一壶啤酒。并且告诉他们这个难得的机遇。”
他朝脱里点了点头就招呼着酒馆的仆役去乘酒。脱里也向卡尔曼这桌走了过来。
卡尔曼端着陶土做成的杯子喝了一口啤酒，酸涩的味道就冲刺着他的味蕾。他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酒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卡尔曼感觉这啤酒自己喝的不习惯。
“公爵，我已经和酒馆老板交代好了。”脱里弯腰低着头在卡尔曼耳边轻声的把自己刚刚说的话对卡尔曼叙述了一遍。
卡尔曼点头后对脱里说“好的脱里。你也坐着吧，你们也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喝点啤酒，吃点东西。”
脱里看着卡尔曼，然后点了点头。随即示意身边的几位侍卫都坐下吃东西。
酒馆老板带着仆役走到酒馆内的大厅中间，他用手拍了拍大声的说道“安静安静。让我说几句。”
看着众人都安静下来，人们疑惑的视线也停留在他的身上，老板高声的说道“今天我们的酒馆来了一位大方的客人。他手下的骑士告诉我，因为他们的到来让大家拘束了不少，为此这位大人感觉到抱歉。所以他为酒馆的每一桌都准备了一壶啤酒，以此来取得大家的原谅。让我们举起杯感谢这位大人的慷慨吧！”
酒馆老板明显是个合格的氛围挑起者，酒馆里的众人也很给老板面子，他们都高兴的转身对着卡尔曼这边举起酒杯示意。
卡尔曼也站了起来。但是发现自己似乎是矮了点，他又站到了酒桌上，手里拿着杯子，先把自己的啤酒喝了，然后抬手向众人示意。
客人们都高兴的笑了，他们对这位平易近人的贵族的风度所感染，大家纷纷端着啤酒杯把自己的啤酒喝了下去。
那位老板此时也继续大声的说道“这位大方的大人希望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如果你们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那就去找那位大人，并且告诉他。如果他对你的消息满意，他会为你在这里的消费付账。朋友们，还等什么了。如果你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现在就去找那位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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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的客人们瞬间就大声的交谈起来，只是他们都没有立刻向卡尔曼这边走来，或许是因为他们对于刚刚酒馆老板说的话还抱有一丝怀疑。
卡尔曼看着酒馆里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些银马克对脱里说道“脱里，把这些银马克放在桌上。放的显眼些，让他们看到。”
脱里从卡尔曼手里接过银马克，放在自己桌子的桌边。让酒馆的客人们都很容易的看到这些银马克。
这时，一位穿着锁子甲的魁梧男子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瞪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卡尔曼。
脱里察觉到异常，连忙站起了身子。脱里的手也抓向了自己的长剑。卡尔曼身边的侍卫们也都站了起来。
卡尔曼抬头看了眼那位男子，他笑了笑对脱里说“不用紧张脱里，坐下吧。他没有敌意。”
脱里向身旁的侍卫们示意，但是他坐下之，却并没有收回抓着武器的手。眼神也死死地顶着那个男子。
男子对于卡尔曼身边侍卫们看着他的眼神并没有在意。他走到卡尔曼身边沉声的问道“你就是那位说可以用消息换现在付账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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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听到卡尔曼的话，愣了下。随即他沉默的坐在卡尔曼的对面，他想了片刻对卡尔曼说“你和我所见到过的贵族有些不同。”
“是么？我想或许时因为我年龄比较小的原因吧！”卡尔曼听到男子说的话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接着问道“或许你可以介绍一下自己。”
男子看了卡尔曼一眼，他开口说“我叫杰罗姆•约克，来自萨克森的一位落魄骑士。”
卡尔曼点了点头，他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会从萨克森流浪到奥地利？我听说波兰的康拉德公爵有意向北边的库尔兰地区扩张，你为什么没有去往波兰寻找机会？”
杰罗姆被卡尔曼的问题问的呆了下，然后他摇了摇头说“当我从萨克森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听说此事。当然，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去波兰。”
卡尔曼好奇的看着杰罗姆，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通过这样的机会让你的家族重新崛起么？”
“不，我的家族已经不需要再为他们而奋斗勒。”杰罗姆苦笑着回答了卡尔曼的话，看着卡尔曼疑惑的眼神，他纠结了下还是开口诉说起来“我的父亲是萨克森的一位男爵，我还有一位哥哥，他继承了约克家族的一切。根据传统，我身为约克家族的幼子，必须要放弃约克家族一切的荣誉与利益。带着自己的战马就出来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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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曼听完杰罗姆所有的事情之后，他想了想。随即笑着对杰罗姆说“我想缘分让我们在此时相遇，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消息。接下来我所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但是你听了之后或许可以再思考一下。”
看着杰罗姆看向自己，卡尔曼朝他点了点头说“罗马教皇英诺森因为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得行动并没有让他满意，甚至这次的行动还让教廷损失惨重。所以他号召了基督教世界的君主能够参与进来，但是基督教世界的这些君主都没有各有各的事情，并没有立即答应教皇。这让教皇英诺森感觉到失望，所以他目前把希望寄居于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身上。但是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此时正在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奥托四世正在争夺神圣罗马帝国的君权，并不能放开手脚去阻止东征。”
卡尔曼想了想，还是对杰罗姆说“然而，我感觉那位西西里国王腓特烈二世哪怕打败了奥托四世也不会答应教皇英诺森的要求。因为不管是他和教皇英诺森的私怨还是他要完成西西里岛的统一。他都没有时间，或许说没有理由去组织十字军东征。或许，你的这次希望参与到十字军东征之中需要失望了。因为这件事没有个两三年还看不到什么曙光。”
杰罗姆被卡尔曼说的这番话惊的张开了嘴巴。他愣愣的看着卡尔曼，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孩子能够知道的这么多，还分析的这么有条理。甚至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孩子都知道。但是，他也拿不出什么去反驳卡尔曼。
或许时看出来杰罗姆的疑惑和不信。卡尔曼难得的没有反感他，反而看着杰罗姆说“或许你会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多。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为什么需要跟你说这些。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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