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落空（17）
空云果然没猜错，临近的那几天空茗真的开始嗷嗷叫了。
不止空云听得烦，纪纺也是。
“都跟你说了你自己不听的我有什么办法？”纪纺说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看空茗的话，说不定一会儿又去玩了；但是看着的话就很难受，作业做得慢不说还很多都不会。
纪纺不是不想教，只是教到最后自己还可能会火大。
“空云，你去看着她。”
这个时候的空云，都已经打算往楼上走了，被忽然叫住人都有点懵。
她回过头看着纪纺，问道：“老妈你认真的？”她刚刚忽然有点困，刚想上去眯会儿，纪纺这番话直接把她的瞌睡虫吓跑了。
纪纺点了点头：“你觉得呢？”
我其实很希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
空云叹了口气，继而走下来教空茗做作业。
才刚刚坐下，就被纪纺摸了头：“小孩子家家的，别天天叹气。”
空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空云还是改不了自己下意识的习惯。
最后的这几天，全被纪纺拉着教空茗做作业了。
被空云催的，好歹在最后一天的下午把作业赶完了。
看着她写完最后一个字，空云都下意识的松了气：“行了，我要去玩了。”因为你，我这几天都没得玩。
刚说完这句，郁瑾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喂。”
郁瑾听了这句，在电话那端笑着道：“你这怎么回事啊？听着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会么？”空云回想了下自己的语气，“大概是被空茗搞疯了吧。”
话音才落下，就见空茗在一边反驳：“怎么可能是我啊？是姐姐你太笨了。”
因为这个时候纪纺已经进去厨房了，且距离有点远，自然也就没听清。
这时的空云已经心累到什么都不想反驳了：“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我回房间了，你别来烦我。”
而后“蹬蹬蹬”上了楼。
在电话啊那端的郁瑾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这几天无聊时在空间看到的东西。
这几天，顾言的动态发得非常的频繁，实际上，不只是空间，微信的朋友圈也是这样，只是郁瑾习惯看着空间了。
Y：来个人杀了我，或者我一把火烧了这玩意。[照片][照片]
一张是初中的暑假作业，一张则是人的照片，但是郁瑾记的不是那么清楚了。
虽然他跟顾言关系不好，但是看着顾言烦恼的样子他还是开心的，毕竟，仇人痛苦他就高兴嘛。
回了房间，空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吓到了郁瑾也吓到了楼下的空茗和纪纺。
紧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纪纺责备的声音：“你怎么一回事儿啊？是不是非得把门弄坏了你才高兴？”
虽然空云听着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打算理这句话。
“你现在这是怎么了啊？”郁瑾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空云好像没有控制好情绪，但毕竟现在她没在自己面前，郁瑾这也只能是作为大概的判断。
“烦而已。”她只是不理解为什么空茗自己的作业到最后还要自己来帮忙，而自己需要帮忙的时候却没几个人来帮忙？“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关于跟郁瑾的通话闲聊的基本上没多少，打电话都是说事情，闲聊放在了打字消息。
闻言，郁瑾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打电话来关心你算不算事情？”
这话倒是让空云愣了愣，还没人跟她说过这句话。
这话其实也是郁瑾临时想出来的，也只能说是鬼使神差吧。
“谢谢。”这句话对空云的震撼还算蛮大的，一时间脑子里竟然只剩下这个词了。
郁瑾在电话那端笑了笑：“那现在心情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说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坏。
“那祝你开学愉快？”
闻言，空云扫了眼自己放在一边已经做好的作业，笑骂道：“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开学就愉快吗？”
“啧，当心我去打小报告啊。”
“去吧去吧。”告诉班主任也没事情，反正这也算是很多人对开学的看法，又不止她一个。
暑假的时间确实很长，导致空云的作息有点乱了。
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依旧是那个重复着的梦，只是她现在不害怕了。
“起床了，别告诉我你开学第一天又要迟到啊。”
多么熟悉的话，成功的唤醒了空云。
醒来的时候，被拍到地上的闹钟还在响着，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三个闹钟了，而手机在桌上响着。
为了避免自己在睡梦中把带着声响的东西丢到地上，空云把手机放到了桌上，不然这个手机大概也会遭殃了。
门外，纪纺还在敲门：“醒了没有，再不开门我要拿钥匙开你的房间门了。”而后往后面看了看：“空茗，把钥匙……”
纪纺还没说完话，门被打开了，空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纪纺：“不用了，我现在起来了。”
九月还在夏季，就算到了秋天也还有秋老虎，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地方连秋天都没有，直接就从夏天步入冬天了。
开学的第一天，除了发书就是大扫除，很无趣，但是不得不参与。
“早。”看见了季锦后空云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
季锦笑着回复：“早。”
这个时间，校门口的人不是很多，因为过几分钟才会是真正的上学高峰期，学校门口这段马路都可以堵着。
方清铭也很早就到了，她们俩才打完招呼，这人就在旁边停下了。
大概是因为非常的记仇，导致方清铭还对着上学期的那杯自己无法拥有的豆浆而耿耿于怀。
他戳了戳季锦的肩膀：“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豆浆？”
而季锦早就忘记这回事儿了，“我为什么要给你买豆浆？”
丢下这句，跟着空云进去了。
班级没换，因为一个班级要坐三年。桌子上的灰空云也在到了自己位置的第一时间就拿出纸擦掉了，并且顺手在季锦那边放了些。
方清铭也看到了，下意识问道：“我的呢？”
空云扫了他一眼：“没有你的。”
“你这人真的是……”
方清铭还未抱怨完，空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这人怎么了，你说说看？”
但是到最后，方清铭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离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时，教室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暑假两个月很快乐，其中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导致当周洛靳到班级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基本上都在聊天，聊得非常的欢。
“咳咳咳。”周洛靳就算是进来后，也还是有点吵。
让他不得不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你们很久没见了，但是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得遵守纪律，那些趴着的同学给我起来，班长带几个人来搬书，大早上的你们就在这睡觉，像什么话？”
听到这句话，季锦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旁边，果不其然，空云又趴下去了。
季锦：“你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趴下去了？”
“困。”说完空云还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昨晚躺在床上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不着，硬是捱到了凌晨两点才算是睡着了。
看着空云这个样子，季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能趴着睡觉了，空云只好看看自己的周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周围同学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又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刚刚那些是自己还不清醒所以看错了，结果，她还真的没看错，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别是一些女生。
在她眼神触及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避开，也暂时停止了说话。
距离很远，她也听不清。
这一大早，空云就在被迫回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想，便想了许久，连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书什么时候开始发的都没意识到，直到季锦拍了拍她。
“怎么了？”她现在忽然有点恼季锦刚刚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季锦抬手指了指前面：“老师在看你了。”
空云这才收回自己的思绪：“哦。”
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她没法去了解，虽然在这个班级一年了，现在即将开始第二年了，但她对于班级里的一些人却还是不太熟。
空云容易发愣这个事情，季锦在上个学期就知道了，她现在只是觉得空云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空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季锦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她。
“你说。”空云一边在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一边道。
季锦：“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容易发呆了？”
“会么？”她倒是没这个意识。
“会啊。”季锦非常肯定的说道。
关于这个，空云不打算多去了解，她现在在等课程表，等着知道什么时候有数学课，感谢郁瑾，她暑假留了一大堆的问题没有解决。
作业早就被组长收上去了，但那些被郁瑾讲了多遍还是没有听懂的题目却被空云抄了下来在一个本子上。
开学的第一天上午不上课，发完书后就是大家的闲聊时间。
现在的天气虽然热，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在走廊上闲聊，声音也不小。
空云的位置刚好就是在靠窗的位置，因为有太阳晒，而她想睡觉，所以拉上了窗帘，但却隔绝不了那些声音。
“你知道一个事情吗？我们年段有个女生前段时间在大晚上打架了而且进局子了……”
这句话说得尤其大声，在空云的耳中，这话就好像是在她耳边说的一样。
“嗯？那你知道她之前也打架吗？小学的时候，放学了不回家，跑去打架了……”
“谁啊谁啊，这事是真的吗？我为什么不知道啊？”
“在之前的那个学校，都被通报批评了你知道吗？”
声音听着有些陌生，不是这个班级的，但是那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钻入了耳朵。
这些事情空云都很熟，因为说的就是她自己。
不算很久，但是她也快忘记了，要不是听到了这番话，大概是真的会记不清了。
“季锦……”空云哑着声喊了下季锦。
这声音，不止吓到了季锦也吓到了空云自己。
什么时候声音变成这样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下刻，就恢复正常了。
“给我几张纸。”
“哦哦。”季锦说着赶紧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纸来。
在后边的方清铭看到了有点不爽：“不是，你们有纸刚刚怎么不给我？”天晓得他多难才要到纸。
季锦白了他一眼：“你问我了吗？”
方清铭回想了下，自己刚刚只问了空云，只好如实回答：“没有。”
“那你抱怨什么？”
大概也是猜到空云要拿来干嘛，季锦特地把纸团了团方便她用，“喏，拿着。”
“谢了。”
有了这两团纸，声音稍微小了很多。
但是方清铭并不明白，“外面的声音很大么？”他探头看了看：“还好吧。”
但收获的只有来自季锦的白眼。
课间的时间很短，但也足够他们讨论了。事情不是很多，但是最糟糕的几件他们好像都知道。
嗡嗡嗡的，让空云渐渐有了困意，但是，上课铃却响了。
周洛靳：“你们先把下午的课预习一下，下午上……”
这时，才让他们彻底安静了会儿，只是那些话多的，到最后也还是没忍住，在那窃窃私语。
好吵。
声音来自周围，可能是别人在讨论题目，也或者是在小声的读着书，但更多的是在闲聊，其中的话题人物不知道是谁，但是空云感觉得到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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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空云听得烦，纪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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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纺不是不想教，只是教到最后自己还可能会火大。
“空云，你去看着她。”
这个时候的空云，都已经打算往楼上走了，被忽然叫住人都有点懵。
她回过头看着纪纺，问道：“老妈你认真的？”她刚刚忽然有点困，刚想上去眯会儿，纪纺这番话直接把她的瞌睡虫吓跑了。
纪纺点了点头：“你觉得呢？”
我其实很希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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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空云还是改不了自己下意识的习惯。
最后的这几天，全被纪纺拉着教空茗做作业了。
被空云催的，好歹在最后一天的下午把作业赶完了。
看着她写完最后一个字，空云都下意识的松了气：“行了，我要去玩了。”因为你，我这几天都没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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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郁瑾听了这句，在电话那端笑着道：“你这怎么回事啊？听着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会么？”空云回想了下自己的语气，“大概是被空茗搞疯了吧。”
话音才落下，就见空茗在一边反驳：“怎么可能是我啊？是姐姐你太笨了。”
因为这个时候纪纺已经进去厨房了，且距离有点远，自然也就没听清。
这时的空云已经心累到什么都不想反驳了：“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我回房间了，你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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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顾言的动态发得非常的频繁，实际上，不只是空间，微信的朋友圈也是这样，只是郁瑾习惯看着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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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是初中的暑假作业，一张则是人的照片，但是郁瑾记的不是那么清楚了。
虽然他跟顾言关系不好，但是看着顾言烦恼的样子他还是开心的，毕竟，仇人痛苦他就高兴嘛。
回了房间，空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吓到了郁瑾也吓到了楼下的空茗和纪纺。
紧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纪纺责备的声音：“你怎么一回事儿啊？是不是非得把门弄坏了你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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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也是郁瑾临时想出来的，也只能说是鬼使神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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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瑾在电话那端笑了笑：“那现在心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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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纪纺还在敲门：“醒了没有，再不开门我要拿钥匙开你的房间门了。”而后往后面看了看：“空茗，把钥匙……”
纪纺还没说完话，门被打开了，空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纪纺：“不用了，我现在起来了。”
九月还在夏季，就算到了秋天也还有秋老虎，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地方连秋天都没有，直接就从夏天步入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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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笑着回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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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铭也很早就到了，她们俩才打完招呼，这人就在旁边停下了。
大概是因为非常的记仇，导致方清铭还对着上学期的那杯自己无法拥有的豆浆而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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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锦早就忘记这回事儿了，“我为什么要给你买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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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没换，因为一个班级要坐三年。桌子上的灰空云也在到了自己位置的第一时间就拿出纸擦掉了，并且顺手在季锦那边放了些。
方清铭也看到了，下意识问道：“我的呢？”
空云扫了他一眼：“没有你的。”
“你这人真的是……”
方清铭还未抱怨完，空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这人怎么了，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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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不得不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你们很久没见了，但是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得遵守纪律，那些趴着的同学给我起来，班长带几个人来搬书，大早上的你们就在这睡觉，像什么话？”
听到这句话，季锦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旁边，果不其然，空云又趴下去了。
季锦：“你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趴下去了？”
“困。”说完空云还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昨晚躺在床上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不着，硬是捱到了凌晨两点才算是睡着了。
看着空云这个样子，季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能趴着睡觉了，空云只好看看自己的周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周围同学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又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刚刚那些是自己还不清醒所以看错了，结果，她还真的没看错，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别是一些女生。
在她眼神触及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避开，也暂时停止了说话。
距离很远，她也听不清。
这一大早，空云就在被迫回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想，便想了许久，连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书什么时候开始发的都没意识到，直到季锦拍了拍她。
“怎么了？”她现在忽然有点恼季锦刚刚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季锦抬手指了指前面：“老师在看你了。”
空云这才收回自己的思绪：“哦。”
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她没法去了解，虽然在这个班级一年了，现在即将开始第二年了，但她对于班级里的一些人却还是不太熟。
空云容易发愣这个事情，季锦在上个学期就知道了，她现在只是觉得空云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空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季锦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她。
“你说。”空云一边在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一边道。
季锦：“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容易发呆了？”
“会么？”她倒是没这个意识。
“会啊。”季锦非常肯定的说道。
关于这个，空云不打算多去了解，她现在在等课程表，等着知道什么时候有数学课，感谢郁瑾，她暑假留了一大堆的问题没有解决。
作业早就被组长收上去了，但那些被郁瑾讲了多遍还是没有听懂的题目却被空云抄了下来在一个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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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云的位置刚好就是在靠窗的位置，因为有太阳晒，而她想睡觉，所以拉上了窗帘，但却隔绝不了那些声音。
“你知道一个事情吗？我们年段有个女生前段时间在大晚上打架了而且进局子了……”
这句话说得尤其大声，在空云的耳中，这话就好像是在她耳边说的一样。
“嗯？那你知道她之前也打架吗？小学的时候，放学了不回家，跑去打架了……”
“谁啊谁啊，这事是真的吗？我为什么不知道啊？”
“在之前的那个学校，都被通报批评了你知道吗？”
声音听着有些陌生，不是这个班级的，但是那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钻入了耳朵。
这些事情空云都很熟，因为说的就是她自己。
不算很久，但是她也快忘记了，要不是听到了这番话，大概是真的会记不清了。
“季锦……”空云哑着声喊了下季锦。
这声音，不止吓到了季锦也吓到了空云自己。
什么时候声音变成这样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下刻，就恢复正常了。
“给我几张纸。”
“哦哦。”季锦说着赶紧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纸来。
在后边的方清铭看到了有点不爽：“不是，你们有纸刚刚怎么不给我？”天晓得他多难才要到纸。
季锦白了他一眼：“你问我了吗？”
方清铭回想了下，自己刚刚只问了空云，只好如实回答：“没有。”
“那你抱怨什么？”
大概也是猜到空云要拿来干嘛，季锦特地把纸团了团方便她用，“喏，拿着。”
“谢了。”
有了这两团纸，声音稍微小了很多。
但是方清铭并不明白，“外面的声音很大么？”他探头看了看：“还好吧。”
但收获的只有来自季锦的白眼。
课间的时间很短，但也足够他们讨论了。事情不是很多，但是最糟糕的几件他们好像都知道。
嗡嗡嗡的，让空云渐渐有了困意，但是，上课铃却响了。
周洛靳：“你们先把下午的课预习一下，下午上……”
这时，才让他们彻底安静了会儿，只是那些话多的，到最后也还是没忍住，在那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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