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kiss
“嗒、嗒、嗒。”
“心语表现得真好啊！”先前工作人员激动地走下来, 差点与上台人撞上，猛地不耐烦抬头, 发现是与她有冲突黎暖暖二人，差点舌头打结：“你你！”
脑袋里一片空白。
然后席卷来是强烈冲击感。
苏埃刚化完妆，微微上挑眼尾透着一股惑人到极点烫意，绘有暗纹银黑色礼服、长靴包裹住小腿笔直修长，踩在木质台阶上。他乌发固定在脑后，下巴微抬，脸蛋在阴暗中显露出一种近乎华美冰冷色彩, 好似暗夜中吸血伯爵，那双黑漆漆眼睛让人心忍不住狠狠一跳。
女生呆住喃喃：“你、你是苏埃？”
苏埃表情冷漠，没给她好脸色，结果对方脸却红得更厉害。
“苏埃，我能要你电话号码吗？今晚约个时间，你们与心语之前事，我就不计”
“滚, 别挡道。”
前方传来广播报幕声，舞台帘布缓缓拉起, 一片宁静中，苏埃与黎暖暖登场了。
“接下来是，来自二年一班苏埃与一年七班黎暖暖同学, 据说他们表演曲目灵感来源十五世纪神秘瓦拉几亚公国, 以大公弗拉德为原型”
“会长, 您去哪儿？”
“看表演。”顾骄道, 然后在女伴眼睁睁又不可思议目光下挤入台下人群。
弦乐组低沉声音歌唱着温柔旋律, 帘幕缓缓拉开, 呈现在观众面前景象令他们惊艳地睁大了眼。
“我天！”
洛天逸听到身边男生倒抽了一口气, 也微微迷茫地望向舞台方向——
那是黎暖暖？
湖蓝舞裙和金色交映，呈现出一种华贵奢靡颜色，只见舞台上，有一个巨大镀金鸟笼，盛放着白色蔷薇绿色荆棘缠绕在上，清晰地望见，鸟笼内光景是一个年轻少女。
少女眼尾涂了淡淡金粉，羽毛发饰别在耳尖，露出那双眼睛充满浓郁爱意地注视着金笼外男人。
意大利古典民谣以深情几许姿态娓娓道来。
“小金丝雀，它是如此忧伤
它在哭泣和叹息中等待着你
忧郁金丝雀，整日等待”
她是被一只驯服野兽，
爱上了自己驯兽师。
高挑优雅血族青年站在一旁，在这场愚妄幻梦中，他是金丝雀生命中唯一光。
现场原本有一些细碎谈话与窸窣声彻底戛然而止，所有人将视线投向舞台，不禁期待他们接下来视觉飨宴。
看到心心念念小学弟，顾骄不禁挺直了腰背，视线开始变得专注。
请问：想要驯服一只野兽该怎么做？
如何不击溃她尊严抽出她骨头，却又能让她对你甘心臣服呢？
“他要驱走你忧伤
所以亲爱，请不要哭泣
因为我知道要怎么做”
明明知道他是邪恶，却又忍不住被那美丽五官所蛊惑。
当他轻轻低头与你诉说甜蜜爱语时，心仍不自觉地为他跳动。
靠在椅背上苏埃，身姿优雅、美貌惊人，他维持这一个举杯动作，整个人仿若一个中世纪贵族少爷，此刻微微垂眸望向少女方向，嗓音低沉，含着股音色动人宠溺。
台下席位登时爆发出一阵压抑尖叫。
顾骄也微微一愣，不知是否为他错觉，总觉得苏埃眼神似乎往他这头方向投来，对上那对似有若无飘过来幽暗红瞳，他感觉自己脑子里一根弦绷断了，皮肤一阵阵地收紧。
“那些女真是疯了。”旁边人插嘴道，盯着台上人又不禁撇嘴：“不过说实话真还挺帅！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个特招生那么有魅力？”
“真t艹了，过了今天，有哪个女还能看上别人？”男生们欲哭无泪。
音乐来到中段，德库拉高傲地在酒宴中穿梭，灯光错乱地映在他俊美脸上，摄得人呼吸凝滞。
他生来便骄傲，是大家最受关注焦点，人群宠儿。
受到无数贵族追捧，四周数不清美貌小姐们围绕在大公身侧，目睹这一幕金丝雀渐渐心碎，语调也愈发悲泣。
悲伤音乐中，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得到，那个脆弱金丝雀内心深处爱恋，当见到德库拉与心爱女子坠入爱河时，灵魂一起撕裂。
“she cries and sighs and tries
to - eet eet eet - to sg a song”
歌曲气氛来到了最。
黎暖暖放声高亢，令人惊叹，她竟然唱如此完美，就像这些音符天生属于她一样——
远处礼堂角落，早就下台黎心语已然脸色苍白一片，受到惊吓般瞳孔放大，指甲掐进血肉里。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可能疯子！
她不相信，那个灰扑扑永远都不起眼，命运注定该烂死在角落里黎暖暖能绽放出这样耀眼光芒。
苏埃到底怎么办到！
乐曲渐渐轻柔，不少人感同身受，渐渐泪湿了眼眶。
金丝雀没有嫉妒，即便是爱人不再停留在她身边，也甘之如饴，盘亘停留最后一刻，为德库拉献上了献祭般祝福乐曲。
然后消散在人世间。
她爱他主人，她德库拉；
即使最后一刻，也不忍心让他有负担。
如此冰冷，如此遥不可及。
她是金丝雀，
一个没有资格爱人宠物无法留下一切。
同一时刻，舞台另侧，德库拉好像感受到什么，眉头紧蹙，手捂住心脏位置。
刚刚是错觉吗？
心脏疼了一瞬。
德库拉再度抬首，往爱人方向走去，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失去了什么。
音乐渐渐平静，最后消失。
直到乐曲停止后四五秒，整个礼堂都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心也似乎被那最后德库拉那露出茫然表情给揪住了，心脏颤抖。
几个呼吸后——
仿佛能掀翻天花板欢呼响了起来，然后是铺天盖地掌声，台下不停有人呼唤苏埃与黎暖暖名字。
外教们兴奋地两眼放光，似乎对苏埃两人兼并了艺术性表演极为满意，甚至全体起立鼓掌。
“啊啊啊太美了。”
“我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牛逼！”
“从来都不知道，古典乐也能这么好听。”
有人转头望向黎心语：“校花，那是你妹妹吧？”
“哇什么，是黎大小姐妹妹？天，以前在酒宴上总不出声以为是哑巴，原来不是啊，还长得这么漂亮。”
“是啊，我看一点都不必校花差。”一个富二代道，冷不丁地突然开口：“诶，你们说我去找她要个微信号，她会不会给啊？”
“哈哈，去试试呗”
黎心语死死咬着唇，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冲出了礼堂。
“什么情况？”有人往黎心语方向瞥去一眼，纳闷问道。
富二代感到无语：“不就那样呗，这女人心里以为咱们都眼瞎看不懂，谁不知道她心里那点打压她妹小九九啊？”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虚伪啊。”
“啧啧，还是她亲妹呢”
后台。
苏埃还没脱下表演服，就看见冲到自己跟前贺少北。
对方气喘吁吁似乎是奔跑过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忽然冲他扬了扬下巴：“喂，苏埃。”
“这次我又输给你了，哼，不过你少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下。”
有病？苏埃垂着眼皮看他，神色不明。
“少北哥哥。”
后头黎暖暖眼睛一亮，软着嗓子喊他。
贺少北愣了愣，以前黎暖暖有这么开朗吗？看着在灯光下耀眼无比兄妹二人，他不禁有些失神，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学生会艺术团带来合奏表演——”
前场即将沸腾，后台更是忙碌不已，所有人完检查上台前最后步骤，鱼贯而入场内。
身为小提琴首席顾骄，表演制服是一套浅黑色贴身西装，领带上别了一个蓝宝石领结，身姿优雅华贵，舞台上方照明灯从上而下地照射下来，闪亮夺目，连台下评审团们都忍不住望了一眼又一眼。
一阵雷鸣般掌声后，挡在观众与舞台之间红色帷幕慢悠悠地向上拉开。
苏埃安静地站立在角落，欣赏这场表演。
他不懂乐器表演，站在这里，纯粹是为了倾听某个人——
台上青年面容俊美，在明亮刺目聚光灯下，整个人仿佛一个聚光体，让人无法直视。
美丽，耀眼，仿若神话中妖精。在那一瞬间，苏埃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声音。
“噗通。”
音符翻飞，宛如雨点温柔地沁入大地，又如海上勇者乘风破浪，黑管与琴弦交织，瑰丽动人细水长流并交汇小提琴声成为整个舞台上最闪耀存在。
乐团合奏结束，一阵死寂般沉默后，全场再次掌声如鸣。
“苏埃、苏埃原来你在这儿！”班长甩着裙摆匆匆跑来，塞了一大束花到他怀里：“该我们献花了，哎呀你跟会长关系比较好，麻烦你送一下吧。”
苏埃一怔，他跟顾骄关系好？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吗。
猝不及防怀里多了大束花，还没等他回话，就被赶鸭子上架似推到台前，直挺挺地对着从台上下来一行乐团，为首正巧是拿着小提琴顾骄，此时他望见苏埃，表情有些惊讶，目光瞥见他怀里东西，耳尖倏地染上淡淡粉：“学弟？”
顺着他目光低头苏埃，望见红色一大团：“”
送玫瑰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喂！
鲜花热烈火红，苏埃却愈发死鱼眼，但献花还是要献，他抬起头，手臂递出花束：“表演很好，学长，这是给你——”话未落，突然，顾骄一个上前，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淡淡松木香气，耳边是让他几乎失去判断力声音：“谢谢，我好喜欢。”
又来了。
让他失去控制力。
苏埃心头一动，手指捏紧。
半响后，双手搂紧顾骄后腰，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发丝遮住眼睛，顾骄脸颊微红，只觉得这一刻学弟真好甜好甜，有弟弟感觉是这么好吗？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学弟。（不知被遗忘在哪个角落贺少北:“我艹你7o”）
望着紧紧抱在一起，仿佛要抱到天荒地老两人，旁边乐团手们：“”
他们也太亮了吧？！
果不出意料，苏埃与黎暖暖表演拿下了“全场最受人喜爱表演”奖，捧着奖杯黎暖暖激动得摇摇欲坠，觉得眼前发生一切简直不真实——
她跟哥哥，拿奖了？
恍恍惚惚少女拖着长长裙摆，回头跟其它人往台下走去，结果不小心脚踩空了一块，在周围惊叫中往地面砸去。苏埃反射性地伸手去拉，身后顾骄见到这一幕，也忙跟着伸出手臂怕他重心不稳。
结果，脚下一歪
黎暖暖刚被苏埃拉起身，在哥哥帮助下险险站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耳边爆发出更大尖叫。
“？？”
一个回头，看见倒在地面亲密接触两个人。
“哥哥(`q。 )！！！”
苏埃被顾骄压倒在台上，感受到嘴角边那抹凉凉柔软感，眼眸不由慢慢睁大。
观众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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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埃，我能要你电话号码吗？今晚约个时间，你们与心语之前事，我就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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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传来广播报幕声，舞台帘布缓缓拉起, 一片宁静中，苏埃与黎暖暖登场了。
“接下来是，来自二年一班苏埃与一年七班黎暖暖同学, 据说他们表演曲目灵感来源十五世纪神秘瓦拉几亚公国, 以大公弗拉德为原型”
“会长, 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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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
洛天逸听到身边男生倒抽了一口气, 也微微迷茫地望向舞台方向——
那是黎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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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尾涂了淡淡金粉，羽毛发饰别在耳尖，露出那双眼睛充满浓郁爱意地注视着金笼外男人。
意大利古典民谣以深情几许姿态娓娓道来。
“小金丝雀，它是如此忧伤
它在哭泣和叹息中等待着你
忧郁金丝雀，整日等待”
她是被一只驯服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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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优雅血族青年站在一旁，在这场愚妄幻梦中，他是金丝雀生命中唯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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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他是邪恶，却又忍不住被那美丽五官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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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椅背上苏埃，身姿优雅、美貌惊人，他维持这一个举杯动作，整个人仿若一个中世纪贵族少爷，此刻微微垂眸望向少女方向，嗓音低沉，含着股音色动人宠溺。
台下席位登时爆发出一阵压抑尖叫。
顾骄也微微一愣，不知是否为他错觉，总觉得苏埃眼神似乎往他这头方向投来，对上那对似有若无飘过来幽暗红瞳，他感觉自己脑子里一根弦绷断了，皮肤一阵阵地收紧。
“那些女真是疯了。”旁边人插嘴道，盯着台上人又不禁撇嘴：“不过说实话真还挺帅！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个特招生那么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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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来到中段，德库拉高傲地在酒宴中穿梭，灯光错乱地映在他俊美脸上，摄得人呼吸凝滞。
他生来便骄傲，是大家最受关注焦点，人群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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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礼堂角落，早就下台黎心语已然脸色苍白一片，受到惊吓般瞳孔放大，指甲掐进血肉里。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可能疯子！
她不相信，那个灰扑扑永远都不起眼，命运注定该烂死在角落里黎暖暖能绽放出这样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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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没有嫉妒，即便是爱人不再停留在她身边，也甘之如饴，盘亘停留最后一刻，为德库拉献上了献祭般祝福乐曲。
然后消散在人世间。
她爱他主人，她德库拉；
即使最后一刻，也不忍心让他有负担。
如此冰冷，如此遥不可及。
她是金丝雀，
一个没有资格爱人宠物无法留下一切。
同一时刻，舞台另侧，德库拉好像感受到什么，眉头紧蹙，手捂住心脏位置。
刚刚是错觉吗？
心脏疼了一瞬。
德库拉再度抬首，往爱人方向走去，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失去了什么。
音乐渐渐平静，最后消失。
直到乐曲停止后四五秒，整个礼堂都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心也似乎被那最后德库拉那露出茫然表情给揪住了，心脏颤抖。
几个呼吸后——
仿佛能掀翻天花板欢呼响了起来，然后是铺天盖地掌声，台下不停有人呼唤苏埃与黎暖暖名字。
外教们兴奋地两眼放光，似乎对苏埃两人兼并了艺术性表演极为满意，甚至全体起立鼓掌。
“啊啊啊太美了。”
“我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牛逼！”
“从来都不知道，古典乐也能这么好听。”
有人转头望向黎心语：“校花，那是你妹妹吧？”
“哇什么，是黎大小姐妹妹？天，以前在酒宴上总不出声以为是哑巴，原来不是啊，还长得这么漂亮。”
“是啊，我看一点都不必校花差。”一个富二代道，冷不丁地突然开口：“诶，你们说我去找她要个微信号，她会不会给啊？”
“哈哈，去试试呗”
黎心语死死咬着唇，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冲出了礼堂。
“什么情况？”有人往黎心语方向瞥去一眼，纳闷问道。
富二代感到无语：“不就那样呗，这女人心里以为咱们都眼瞎看不懂，谁不知道她心里那点打压她妹小九九啊？”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虚伪啊。”
“啧啧，还是她亲妹呢”
后台。
苏埃还没脱下表演服，就看见冲到自己跟前贺少北。
对方气喘吁吁似乎是奔跑过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忽然冲他扬了扬下巴：“喂，苏埃。”
“这次我又输给你了，哼，不过你少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下。”
有病？苏埃垂着眼皮看他，神色不明。
“少北哥哥。”
后头黎暖暖眼睛一亮，软着嗓子喊他。
贺少北愣了愣，以前黎暖暖有这么开朗吗？看着在灯光下耀眼无比兄妹二人，他不禁有些失神，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学生会艺术团带来合奏表演——”
前场即将沸腾，后台更是忙碌不已，所有人完检查上台前最后步骤，鱼贯而入场内。
身为小提琴首席顾骄，表演制服是一套浅黑色贴身西装，领带上别了一个蓝宝石领结，身姿优雅华贵，舞台上方照明灯从上而下地照射下来，闪亮夺目，连台下评审团们都忍不住望了一眼又一眼。
一阵雷鸣般掌声后，挡在观众与舞台之间红色帷幕慢悠悠地向上拉开。
苏埃安静地站立在角落，欣赏这场表演。
他不懂乐器表演，站在这里，纯粹是为了倾听某个人——
台上青年面容俊美，在明亮刺目聚光灯下，整个人仿佛一个聚光体，让人无法直视。
美丽，耀眼，仿若神话中妖精。在那一瞬间，苏埃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声音。
“噗通。”
音符翻飞，宛如雨点温柔地沁入大地，又如海上勇者乘风破浪，黑管与琴弦交织，瑰丽动人细水长流并交汇小提琴声成为整个舞台上最闪耀存在。
乐团合奏结束，一阵死寂般沉默后，全场再次掌声如鸣。
“苏埃、苏埃原来你在这儿！”班长甩着裙摆匆匆跑来，塞了一大束花到他怀里：“该我们献花了，哎呀你跟会长关系比较好，麻烦你送一下吧。”
苏埃一怔，他跟顾骄关系好？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吗。
猝不及防怀里多了大束花，还没等他回话，就被赶鸭子上架似推到台前，直挺挺地对着从台上下来一行乐团，为首正巧是拿着小提琴顾骄，此时他望见苏埃，表情有些惊讶，目光瞥见他怀里东西，耳尖倏地染上淡淡粉：“学弟？”
顺着他目光低头苏埃，望见红色一大团：“”
送玫瑰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喂！
鲜花热烈火红，苏埃却愈发死鱼眼，但献花还是要献，他抬起头，手臂递出花束：“表演很好，学长，这是给你——”话未落，突然，顾骄一个上前，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淡淡松木香气，耳边是让他几乎失去判断力声音：“谢谢，我好喜欢。”
又来了。
让他失去控制力。
苏埃心头一动，手指捏紧。
半响后，双手搂紧顾骄后腰，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发丝遮住眼睛，顾骄脸颊微红，只觉得这一刻学弟真好甜好甜，有弟弟感觉是这么好吗？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学弟。（不知被遗忘在哪个角落贺少北:“我艹你7o”）
望着紧紧抱在一起，仿佛要抱到天荒地老两人，旁边乐团手们：“”
他们也太亮了吧？！
果不出意料，苏埃与黎暖暖表演拿下了“全场最受人喜爱表演”奖，捧着奖杯黎暖暖激动得摇摇欲坠，觉得眼前发生一切简直不真实——
她跟哥哥，拿奖了？
恍恍惚惚少女拖着长长裙摆，回头跟其它人往台下走去，结果不小心脚踩空了一块，在周围惊叫中往地面砸去。苏埃反射性地伸手去拉，身后顾骄见到这一幕，也忙跟着伸出手臂怕他重心不稳。
结果，脚下一歪
黎暖暖刚被苏埃拉起身，在哥哥帮助下险险站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耳边爆发出更大尖叫。
“？？”
一个回头，看见倒在地面亲密接触两个人。
“哥哥(`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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