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桌面之下
庄绵扬惦记着吃, 听到开门声巴巴望了过去，一见吃送来了，立马站起来示意：“这儿呢！哎？咋还换人了, 刚才不是个小妹妹么。”
他看了宁沏两眼, 莫名觉得眼熟, ‘咦’了声，眯起眼细瞅。
宁沏低着头慢吞吞走近，庄绵扬越看越眼熟, 直到宁沏走到跟前, 他猛然直起身。
“卧槽？！童工！”
和使唤他时气质变化差太多, 以至于半天没认出来！
经庄绵扬大嗓门一嚷嚷, 一旁玩桌游几人纷纷好奇望了过来, 除此之外, 还有一道灼热到难以忽视目光。
顾彦明不当人，为了洗脱自己包养情人嫌疑, 竟然真让他来当服务生, 想要借此将那天事蒙混过去，得知他打算时，宁沏差点忍不住自爆，告诉顾彦明说游绮早把我当成你小情人了, 你把我带过去, 游绮肯定误会得更深！
但宁沏不敢说，说了顾彦明能搞死他。
现在局面是生死一线，不但他不能说，他还要想办法让游绮别戳破。
套间内渐渐恢复顾彦明进来前热闹, 音乐已经换了一首,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香水味。
服务生衣服是偏正式白衬衫搭配马甲, 衣领前则系着精致蝴蝶结。
宁沏身上还带着学生书卷气，他长得不像服务会所员工，反而像是哪个书香门第小少爷，弯身放下托盘时，睫毛阴影落在恰到好处卧蚕上，吸引了不少男女目光。
顾彦明初衷只是让宁沏在游绮等人面前以服务生身份露个脸，但宁沏一出现，一些玩世不恭少爷小姐竟起了些搭讪心思。
庄绵扬正和桌游那几位大肆科普着‘宁沏’一拳打晕顾彦明英勇事迹，宁沏小声说‘我再去拿酒’，转身瞬间，飞速瞄了游绮一眼。
四目相对。
“！”可怕！
他匆匆去取酒，路过顾彦明身边，顾彦明目光沉沉，眼里含着警告。
傻子。
宁沏默默骂了一句，表面上却是怯怯低头去取酒了。
他端着威士忌回来已经是五分钟后了，顾彦明坐在程忆澜位置上，程忆澜则笑眯眯地在一旁观战。
这种高档会所服务生都经过专业培训，宁沏被迫赶鸭子上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刚好隔壁桌那伙人也点了喝，他便照着那桌服务生现学现卖，给每个杯子加冰倒酒，依次放到几人跟前。
为了打牌舒服，他们这桌桌子被升高了许多，不像有些角落小茶几，服务生倒酒还要半跪在地。
庄绵扬：“卧槽！第一把输了！”
程忆澜不留情面：“智商问题。”
庄绵扬不服：“呸！明明是运气问题！”
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打完了一局，庄绵扬输惨烈，仰头喝光杯里威士忌，啪叽放下杯子。
“再来一杯！”
宁沏低眉顺眼地倒酒。
庄绵扬没急着开始下一局，他打量起宁沏，时不时暧昧瞥一眼顾彦明，拉长尾音问：“话说顾彦明，你家服务生长得还真标致啊，上次撞见他穿校服，我还以为你招童工呢。”
顿了顿，语调微扬：“他真是服务生？不会是你偷偷养小情人吧？”
在外应酬时，顾彦明一向姿态完美得让人挑不出破绽，些许无奈道：“别开玩笑了，他才工作不久，很多事情都不够熟练，庄少爷要是不满意，可以换一个。”
宁沏半跪位置就在顾彦明身边，忽然落下只温厚大手轻拍了两下他头顶，宛如在温柔鼓励晚辈。
其实就是暗示他赶紧滚。
顾彦明想让宁沏走，庄绵扬却不想，他见过不少长得出彩人，却从没见过像宁沏反差感这么强，好奇心盖过了一切。
他抓住宁沏手腕：“谁说本少爷不满意了！我不换，让他留下来陪我玩牌，呵，小童工，你记不记得上次怎么使唤本少爷了？今天我就要你伺候我！”
庄绵扬和顾彦明坐是单人沙发，沙发足够宽敞坐下两个人，可能是先前被使唤经历，庄绵扬对宁沏有种说不出好感，总觉得宁沏身上有点游绮影子，所以毫不介意地拍了拍身边位置。
“你就坐这看着哥哥怎么赢牌！”
一旁程忆澜看不过去了，提醒他道：“绵扬，你像个流里流气小流氓。”
“你管我！”
几人看似态度随意，归根结底还是透着股深刻阶级分层，他们没问宁沏想不想留下，擅自就做了决定。
一个服务生而已，哪有资格拒绝这群大少爷。
宁沏眼珠转了转，又瞥了眼游绮。
这次游绮没在瞪他，目光斜向他被庄绵扬抓住手腕，冰冷冷看不出喜怒。
“太挤了。”宁沏委婉提议，指了指对面宽敞长沙发：“我能做那里吗，也在你旁边。”
庄绵扬歪头看看，发现两个人确实有点挤，他打牌时不安分，宁沏一坐过来就不够他施展动作了。
长沙发和他相邻，这侧只有游绮一个人坐显得空落落。
“那你坐那吧，离我近点，小心游哥揍你，他可凶了！”庄绵扬勉为其难，还不忘吓唬宁沏。
吓唬完人，他瞄着宁沏反应，发现宁沏一点没反应，不由觉得失望无趣。
宁沏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先看向顾彦明，顾彦明表情阴沉一瞬，点了点头，得到许可，他才挪过去坐下。
游绮看到这一幕，面上浮现浓浓讥诮，明明身边那么宽敞，宁沏却挨着他坐了过来，两人大腿只隔了半米不到距离。
牌局继续，薄薄卡片在庄绵扬手里纷飞，发好牌，庄绵扬抬头，看到相邻而坐宁沏和游绮，忽然忆起了那次在会所景象。
“对了。”他纳闷问：“游哥，你们是不是认识啊？他那天叫你去干嘛了？”
这话一出，和谐气氛凝固。
顾彦明错愕看向宁沏，而宁沏惊得心脏乱跳，竭力露出一副茫然表情。
顾彦明危险地眯起眼睛：“是你叫他？不是不小心撞到了么？”
“是不小心撞到了，我没有叫他。”宁沏一本正经地对庄绵扬说：“你听错了。”
“是么？”
庄绵扬挠挠头，他确实忘东忘西，见宁沏那么笃定，一时还真有点不确定，倒是一旁程忆澜挑了下眉，目光落向宁沏，又瞥了一眼表情淡漠游绮，表情意味深长。
顾彦明纵横商场多年，本来就是多疑性格，此刻自然不会相信宁沏单方面否认，他转向游绮，声音顿时柔和下来：“小绮，你认识他么？”
游绮抬眸，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已经开始想象戳穿顾彦明后对方精彩表情。
这圈子里包养小情人不止顾彦明一个，同性恋更是比比皆是，顾彦明养不养人游绮一点都不想管，但顾彦明养了人不敢认，还敢天天围着他摇尾巴，如今竟然胆子大到把人领到他跟前，不是故意恶心他，就是把他当傻逼。
游绮实在厌倦了这场虚与委蛇游戏，有机会在大众面前撕了顾彦明虚伪面具，让他就此无地自容，游绮十分乐得如此。
正要开口，大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一只手缓缓滑上他腿，指尖贴着裤子微微蜷起，落下一片暧昧痒意。
游绮身子骤然一僵，短暂怔愣后，不敢置信地瞪向宁沏。
当着这么多人，甚至顾彦明本人面，这色胆包天骚兔子竟然敢在桌子底下偷摸他？！
桌下手多不安分，宁沏表面就有多平静，他看似正盯着茶几上扑克牌发呆，进门苍白一片脸却缓缓氲出一抹桃粉。
在庄绵扬等人看来，是因为被游绮瞪得太久，宁沏才紧张迟疑地朝他转去了眼珠。
那双小兔子似眼睛黑白分明，怯生生，最为隐秘眼眸深处却朝游绮流露出几分哀求。
‘别说我们认识。’
游绮看懂了他意思。
但他最讨厌受人摆布，所以厌烦瞪了回去。
贴在他腿上手却更加急切不安地乱动，细细指尖隔着薄薄裤子不断搔刮着，有几次甚至摸进了敏感大腿内侧。
游绮头皮一阵发麻，耳尖霎时飞红：“你他妈！”
影帝宁沏瑟缩了一下，被‘吓’得眼珠湿漉，连庄绵扬都看不下去了。
庄绵扬：“游哥，你骂他干什么啊”
游绮倏地横向多管闲事庄绵扬，额角青筋直跳，庄绵扬立刻捂住了嘴，可惜宁沏远没有庄绵扬老实。
忍无可忍之下，游绮换了左手拿牌，右手伸到桌下一把逮住宁沏乱摸爪子。
本意是甩开，谁想到那只软嫩嫩手竟像猫尾巴似缠了上来，紧抓他不放。
模糊间，他听到宁沏短促无助说了声：“求你了。”声音小只剩气音和口型。
求就求，桌下手竟也摆出了祈求姿势，几根手指沿着掌心滑进他指间，亲昵扣紧。
贴上来掌心细腻湿润，积聚了一层冷汗，冰得游绮甩手动作一僵，转头看去，宁沏那张刚恢复点血色脸再度白得近乎透明，两排睫毛微微颤动，哀求之意几乎溢出眼眸。
‘求你了’
游绮再一次听见了这三个字，从他眼睛里。
“”
他们看似纠缠了很久，实际上距离顾彦明问话也不过十几秒。
游绮此刻表情说是凶神恶煞都不为过，庄绵扬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以为游绮下一秒就要打人了，正在替宁沏捏冷汗，下一秒，游绮却收回视线。
“不认识，还有，别他妈叫我小绮，恶心吐了。”
随手将手里扑克牌甩向桌面，卡片随着惯性一张叠着一张朝前滑去，最后一张刚好停至顾彦明跟前。
“你，洗牌。”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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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宁沏两眼, 莫名觉得眼熟, ‘咦’了声，眯起眼细瞅。
宁沏低着头慢吞吞走近，庄绵扬越看越眼熟, 直到宁沏走到跟前, 他猛然直起身。
“卧槽？！童工！”
和使唤他时气质变化差太多, 以至于半天没认出来！
经庄绵扬大嗓门一嚷嚷, 一旁玩桌游几人纷纷好奇望了过来, 除此之外, 还有一道灼热到难以忽视目光。
顾彦明不当人，为了洗脱自己包养情人嫌疑, 竟然真让他来当服务生, 想要借此将那天事蒙混过去，得知他打算时，宁沏差点忍不住自爆，告诉顾彦明说游绮早把我当成你小情人了, 你把我带过去, 游绮肯定误会得更深！
但宁沏不敢说，说了顾彦明能搞死他。
现在局面是生死一线，不但他不能说，他还要想办法让游绮别戳破。
套间内渐渐恢复顾彦明进来前热闹, 音乐已经换了一首,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香水味。
服务生衣服是偏正式白衬衫搭配马甲, 衣领前则系着精致蝴蝶结。
宁沏身上还带着学生书卷气，他长得不像服务会所员工，反而像是哪个书香门第小少爷，弯身放下托盘时，睫毛阴影落在恰到好处卧蚕上，吸引了不少男女目光。
顾彦明初衷只是让宁沏在游绮等人面前以服务生身份露个脸，但宁沏一出现，一些玩世不恭少爷小姐竟起了些搭讪心思。
庄绵扬正和桌游那几位大肆科普着‘宁沏’一拳打晕顾彦明英勇事迹，宁沏小声说‘我再去拿酒’，转身瞬间，飞速瞄了游绮一眼。
四目相对。
“！”可怕！
他匆匆去取酒，路过顾彦明身边，顾彦明目光沉沉，眼里含着警告。
傻子。
宁沏默默骂了一句，表面上却是怯怯低头去取酒了。
他端着威士忌回来已经是五分钟后了，顾彦明坐在程忆澜位置上，程忆澜则笑眯眯地在一旁观战。
这种高档会所服务生都经过专业培训，宁沏被迫赶鸭子上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刚好隔壁桌那伙人也点了喝，他便照着那桌服务生现学现卖，给每个杯子加冰倒酒，依次放到几人跟前。
为了打牌舒服，他们这桌桌子被升高了许多，不像有些角落小茶几，服务生倒酒还要半跪在地。
庄绵扬：“卧槽！第一把输了！”
程忆澜不留情面：“智商问题。”
庄绵扬不服：“呸！明明是运气问题！”
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打完了一局，庄绵扬输惨烈，仰头喝光杯里威士忌，啪叽放下杯子。
“再来一杯！”
宁沏低眉顺眼地倒酒。
庄绵扬没急着开始下一局，他打量起宁沏，时不时暧昧瞥一眼顾彦明，拉长尾音问：“话说顾彦明，你家服务生长得还真标致啊，上次撞见他穿校服，我还以为你招童工呢。”
顿了顿，语调微扬：“他真是服务生？不会是你偷偷养小情人吧？”
在外应酬时，顾彦明一向姿态完美得让人挑不出破绽，些许无奈道：“别开玩笑了，他才工作不久，很多事情都不够熟练，庄少爷要是不满意，可以换一个。”
宁沏半跪位置就在顾彦明身边，忽然落下只温厚大手轻拍了两下他头顶，宛如在温柔鼓励晚辈。
其实就是暗示他赶紧滚。
顾彦明想让宁沏走，庄绵扬却不想，他见过不少长得出彩人，却从没见过像宁沏反差感这么强，好奇心盖过了一切。
他抓住宁沏手腕：“谁说本少爷不满意了！我不换，让他留下来陪我玩牌，呵，小童工，你记不记得上次怎么使唤本少爷了？今天我就要你伺候我！”
庄绵扬和顾彦明坐是单人沙发，沙发足够宽敞坐下两个人，可能是先前被使唤经历，庄绵扬对宁沏有种说不出好感，总觉得宁沏身上有点游绮影子，所以毫不介意地拍了拍身边位置。
“你就坐这看着哥哥怎么赢牌！”
一旁程忆澜看不过去了，提醒他道：“绵扬，你像个流里流气小流氓。”
“你管我！”
几人看似态度随意，归根结底还是透着股深刻阶级分层，他们没问宁沏想不想留下，擅自就做了决定。
一个服务生而已，哪有资格拒绝这群大少爷。
宁沏眼珠转了转，又瞥了眼游绮。
这次游绮没在瞪他，目光斜向他被庄绵扬抓住手腕，冰冷冷看不出喜怒。
“太挤了。”宁沏委婉提议，指了指对面宽敞长沙发：“我能做那里吗，也在你旁边。”
庄绵扬歪头看看，发现两个人确实有点挤，他打牌时不安分，宁沏一坐过来就不够他施展动作了。
长沙发和他相邻，这侧只有游绮一个人坐显得空落落。
“那你坐那吧，离我近点，小心游哥揍你，他可凶了！”庄绵扬勉为其难，还不忘吓唬宁沏。
吓唬完人，他瞄着宁沏反应，发现宁沏一点没反应，不由觉得失望无趣。
宁沏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先看向顾彦明，顾彦明表情阴沉一瞬，点了点头，得到许可，他才挪过去坐下。
游绮看到这一幕，面上浮现浓浓讥诮，明明身边那么宽敞，宁沏却挨着他坐了过来，两人大腿只隔了半米不到距离。
牌局继续，薄薄卡片在庄绵扬手里纷飞，发好牌，庄绵扬抬头，看到相邻而坐宁沏和游绮，忽然忆起了那次在会所景象。
“对了。”他纳闷问：“游哥，你们是不是认识啊？他那天叫你去干嘛了？”
这话一出，和谐气氛凝固。
顾彦明错愕看向宁沏，而宁沏惊得心脏乱跳，竭力露出一副茫然表情。
顾彦明危险地眯起眼睛：“是你叫他？不是不小心撞到了么？”
“是不小心撞到了，我没有叫他。”宁沏一本正经地对庄绵扬说：“你听错了。”
“是么？”
庄绵扬挠挠头，他确实忘东忘西，见宁沏那么笃定，一时还真有点不确定，倒是一旁程忆澜挑了下眉，目光落向宁沏，又瞥了一眼表情淡漠游绮，表情意味深长。
顾彦明纵横商场多年，本来就是多疑性格，此刻自然不会相信宁沏单方面否认，他转向游绮，声音顿时柔和下来：“小绮，你认识他么？”
游绮抬眸，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已经开始想象戳穿顾彦明后对方精彩表情。
这圈子里包养小情人不止顾彦明一个，同性恋更是比比皆是，顾彦明养不养人游绮一点都不想管，但顾彦明养了人不敢认，还敢天天围着他摇尾巴，如今竟然胆子大到把人领到他跟前，不是故意恶心他，就是把他当傻逼。
游绮实在厌倦了这场虚与委蛇游戏，有机会在大众面前撕了顾彦明虚伪面具，让他就此无地自容，游绮十分乐得如此。
正要开口，大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一只手缓缓滑上他腿，指尖贴着裤子微微蜷起，落下一片暧昧痒意。
游绮身子骤然一僵，短暂怔愣后，不敢置信地瞪向宁沏。
当着这么多人，甚至顾彦明本人面，这色胆包天骚兔子竟然敢在桌子底下偷摸他？！
桌下手多不安分，宁沏表面就有多平静，他看似正盯着茶几上扑克牌发呆，进门苍白一片脸却缓缓氲出一抹桃粉。
在庄绵扬等人看来，是因为被游绮瞪得太久，宁沏才紧张迟疑地朝他转去了眼珠。
那双小兔子似眼睛黑白分明，怯生生，最为隐秘眼眸深处却朝游绮流露出几分哀求。
‘别说我们认识。’
游绮看懂了他意思。
但他最讨厌受人摆布，所以厌烦瞪了回去。
贴在他腿上手却更加急切不安地乱动，细细指尖隔着薄薄裤子不断搔刮着，有几次甚至摸进了敏感大腿内侧。
游绮头皮一阵发麻，耳尖霎时飞红：“你他妈！”
影帝宁沏瑟缩了一下，被‘吓’得眼珠湿漉，连庄绵扬都看不下去了。
庄绵扬：“游哥，你骂他干什么啊”
游绮倏地横向多管闲事庄绵扬，额角青筋直跳，庄绵扬立刻捂住了嘴，可惜宁沏远没有庄绵扬老实。
忍无可忍之下，游绮换了左手拿牌，右手伸到桌下一把逮住宁沏乱摸爪子。
本意是甩开，谁想到那只软嫩嫩手竟像猫尾巴似缠了上来，紧抓他不放。
模糊间，他听到宁沏短促无助说了声：“求你了。”声音小只剩气音和口型。
求就求，桌下手竟也摆出了祈求姿势，几根手指沿着掌心滑进他指间，亲昵扣紧。
贴上来掌心细腻湿润，积聚了一层冷汗，冰得游绮甩手动作一僵，转头看去，宁沏那张刚恢复点血色脸再度白得近乎透明，两排睫毛微微颤动，哀求之意几乎溢出眼眸。
‘求你了’
游绮再一次听见了这三个字，从他眼睛里。
“”
他们看似纠缠了很久，实际上距离顾彦明问话也不过十几秒。
游绮此刻表情说是凶神恶煞都不为过，庄绵扬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以为游绮下一秒就要打人了，正在替宁沏捏冷汗，下一秒，游绮却收回视线。
“不认识，还有，别他妈叫我小绮，恶心吐了。”
随手将手里扑克牌甩向桌面，卡片随着惯性一张叠着一张朝前滑去，最后一张刚好停至顾彦明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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