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 15 章
走进院子，邮差有种误入盘丝洞迷茫感。
里边还有个怪小孩，穿了条大人大内裤，见他进来摆了个羞答答姿势：“你好，欢迎光临。”
邮差摘下头上绿帽子，擦擦冷汗：“小朋友，把你家大人叫出来。”
“大人不在家呢。”牧小野扭捏扭来扭去，“ 唔，你可以尾巴锁住鱼尾巴。”
邮差茫然：“什么鱼尾？”
然后他悟了，不确定问：“为所欲为？”
牧小野耸肩：“好像也可以这么说，都是尾巴，”
邮差：“…！”
不是，他为所欲为什么，就两个小孩，他能做什么？
仿佛看出他疑惑，狗蛋鼓起勇气走上去，拿小拳拳，怯生生捶了下他胸口：“叔叔，你胸肌好结实好大哦，人家好喜欢好喜欢呢。”
邮差：“…………………”
该不会走山路太多真遇到妖怪了吧。
等牧青云和张文秀听到消息赶来时候，就看见牧小野和狗蛋一人抱住邮差一条大腿蹭啊蹭。
邮差一脸绝望。
牧青云：“……”
此时此刻，他这个当爹该怎么做？
签字按手印，再把钱数好，邮差摇摇晃晃走了，到门口忘记抬脚，被门槛拌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宛如刚**一般。
张文秀看不到两个怪小孩样子，听儿子说完数目点点头：“明天请天假，去趟县城。”
等这笔汇款很久了，家里条件有限，牧小野正长身体，整天吃大锅饭可不行。
可小孩专用东西，得用票，有钱都买不到。
牧青云粗枝大叶，没有带孩子经验，张文秀不会写字，一晚上唠唠叨叨，从吃到穿再到用重复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牧青云就起来了，翻出柜子里好久不用军用背包，换上适合长途跋涉破旧军鞋。
从家到县城，远着呢，以他速度，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一切收拾完毕，处于军人警惕，他忽然转身，对上双又黑又亮眼睛。
刚起床牧小野睡眼朦胧，没有那么怪，看起来可爱极了，前提别开口。
“二狗子，你是要和爱琴私奔吗？”
牧青云：“……”
有时候真很诧异，自己儿子脑袋里装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见他不说话，牧小野彻底清醒了，做出副可怜兮兮表情：“二狗子，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你亲娘了吗？”
牧青云：“闭嘴，我去趟县城，中午就回来。”
“唔，原来这样啊，早说嘛，害我白担心一场。”牧小野跳下床，飞快穿上衣服，“我也要去。”
小孩子都喜欢去县城，牧青云起那么早，就是为了生怕他发现闹着要去。
牧青云感觉儿子终于像个正常小孩了，语气温柔又严肃：“不行，太远了，我要买很多东西没法抱你，你乖乖在家陪奶奶，回来时给你带糖吃。”
说完他转身就走。
然后，大腿被抱住，熟悉一幕又来了，牧小野像爬树般爬到他肩膀上，搂住他脖子。
牧青云知道，这是要撒娇了，村里30340小孩见大人去县城经常这样，他暗自酝酿情绪，想出一堆标准拒绝孩子话。
一句也没有用上。
“外面太危险了，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二狗子，你放心不下我。”
牧青云：“……”
说反了吧。
其实如果今天不是买东西太多，带上牧小野也可以，他拉练成绩一直是部队第一，背上个小娃娃走个十多公里，没啥大问题。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牧青云知道，讲道理那是行不通，反正他是讲不过。
“那是什么东西？”牧青云惊讶转过身大喊，趁崽崽被吸引注意力，从身上薅下来转身就跑。
退役后他身体素质依然不错，全速奔跑，别说三岁崽崽，成年人也休想追上他。
怀着得意洋洋心情跑出门口，就听身后传来气急败坏大喊声。
“二狗子，你变了，你无情你冷漠你不是个男人。”
牧青云：“……”
搞得自己像个负心汉似，不过只要能把人摆脱掉就行。
通往县城路，必然要经过一个熟悉地方，村外那片小树林。
牧青云脚步变得踟躇。
当人不在，甜蜜之地变得仿如空城，像小刀子一样，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切割心脏最柔软地方。
牧青云不是放不下人，他本来早就做好随时放手准备，从未有过太多奢望，能有一段时间属于自己，已经满足了。
之前他配不上，现在更没资格，顾爱琴有句话说没错，谁愿意嫁过来就当后妈呢？
这样也好，对大家都是解脱。
牧青云收回目光，准备加快脚步，忽然听到那回忆梦牵声音。
“青云。”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像狗血爱情电影里必不可缺少桥段一样，慢动作回头，揉揉眼。
顾爱琴很得意，有种一切尽在掌握感觉。
自从昨天得知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事，她就在想要怎么挽回。
这段时间里，她对牧青云目光通通无视，无声表达拒绝。
没有物质，还谈什么恋爱？
牧青云是个识相，没有纠缠不放。
所以如此状况下，她决定来小树林碰碰运气。
刚才牧青云表现尽收眼底，忧伤，恋恋不舍，说明仍然没有放下她。
这就好办了。
“好巧啊。”顾爱琴明白现在不能太过热情，不然很容易让人怀疑，她语气恰到好处，介于恋人和熟人之间，微妙程度简直可以竞争白莲花教主，“一大早，你这次要去哪里？”
牧青云艰难找到自己声音：“去，去县城。”
昨天刚收到汇款，今天就去县城，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顾爱琴快速瞄了眼牧青云身后背包，好大呀，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好吃。
如果没分开就好了，现在可以理所当然一起分享。
“我正好也要去县城。”顾爱琴看着自己脚尖，“可以一起吗？”
牧青云艰难控制自己情绪，艰难开口：“不，不太方便。”
既然放下了，就要彻底放下，藕断丝连对大家都不好。
顾爱琴眼中泪花闪烁：“对不起，我不该提这样要求，只是我到县城有事儿，可是太远，我，我害怕……”
如她所料，牧青云犹豫片刻，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从这到县城，要走很长一段时间山路，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好几乎没有坏人，但万一遇到野兽呢？
顾爱琴生怕他反悔，立刻道：“那我去借自行车。”
自行车可是稀罕物，整个大队只有两辆，一辆在大队书记牧忠那，公社为了方便他开展工作发，破破烂烂，不知道经历过几岔主人。
但牧忠依然当宝，放话说除非出了人命关天大事才会借。
其实他想多了，大部分村民摸都没有摸过，怎么可能会骑？
牧青云是为数不多会骑几个，他在部队学过。
另一辆在本村一个知青那里，这位知青家境优越，远方表姐恰好嫁到本县，家里给他搞了一辆。
这位知青很有经商头脑，他没把自行车当做宝，向后世车行一样，借可以，每次一毛钱。
牧青云刚才想过要不要去借，这样就可以带着牧小野一起去县城，然而没舍得一毛钱，那可是两个鸡蛋呢。
牧青云掏出一毛钱递过去。
“不用，我有钱。”顾爱琴哪里会接，现在正是表现时候。
说完转身就跑，跑姿势和村里妇女粗犷奔放毫无美感不同，她臀部有节奏地扭来扭去，偶尔一蹦一跳，宛如一只美丽调皮梅花鹿。
顾爱琴感觉到，有道火热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男人不就吃这套吗？
顾爱琴先托人帮自己请假，借完自行车想了想，换上平时舍不得穿绿底带小白花布拉吉长裙。
她能感觉到牧青云心里依然深深爱着她，同时也非常了解牧青云性格，很少轻易做一件事，但一旦决定，很难更改。
出门她又回来，找到关系最好知青朋友。
听到她要求，这位知青朋友一边拿出自己雪花膏，紫罗兰香粉等化妆品，一边低声打趣：“打扮那么漂亮，要去和李子健约会吗？”
李子健也就是这个世界男主，帅气潇洒，家境优越，堪称整个公社知青里风云人物。
顾爱琴犹豫了下，没否认。
她之所以和牧青云断绝联系，以后吃变少是其一，其二，也担心脚踏两只船，被李子健发现。
不比牧青云这个土包子，李子健和她同样来自大上海，是个非常完美结婚对象。
耽搁这么长时间，顾爱琴毫无心理负担，男人就应该等女人，她保持不疾不徐脚步，等来到小树林，就发现牧青云身边多了个崽崽。
顾爱琴：“……”
两人世界带个崽算什么？
崽崽自然就是牧小野了，有自行车不用抱着，牧青云想也不想转身回去带上儿子，可谓非常不懂风情非常直男了。
“你就是牧小野吧，你可真可爱。”顾爱琴也猜到了，想想也好，可以在小孩子面前狠狠刷一波印象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牧小野忽然红了脸，自从穿越执行任务，他好久没看到漂亮大姐姐了，村里女人个个灰头土脸，有时候简直分不清男女。
“因为我喜欢你呀，来，过来让我抱抱。”顾爱琴得意极了，小孩子太好忽悠了，她偷偷瞄了眼牧青云，表情果然如预料一样。
她不知道，这句话简直像颗炸弹，把牧小野心炸开出一朵一朵花。
他和牧青云还不是特别熟，对方又是任务目标，激动地向系统大喊：“漂亮姐姐喜欢我哦，怎么办怎么办，我最喜欢主动大姐姐了，唔，我是个被动型男孩子，我们很般配，嘿嘿。”
系统：“……不是那个喜欢。”
牧小野才不听，他现在深陷爱河，智商为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对方那么主动表白了，自己身为一个爷们儿，自然不能表现太畏缩。
牧小野张开双臂，脸蛋儿通红，洋溢着幸福甜蜜笑跑过去紧紧抱住顾爱琴大腿：“大姐姐，我也好喜欢你。”
当了一段时间村里小孩，虽然每天洗澡，比起其他小孩算很讲究卫生了，但每天泥里来泥里去，小手手免不了有灰。
绿地小白花布拉吉长裙立刻出现好几个脏手印。
顾爱琴：“……”
小孩子真踏马讨厌。
“大姐姐，你裙子好漂亮，好像棵大白菜。”牧小野脑袋舒服地蹭来蹭去。
追女孩子第一点，要讨对方欢心有共同语言，牧小野想起之前穿小裙子时感受，嘿嘿傻笑交流心得：“大姐姐，穿裙子屁屁是不是很凉爽呀。”
牧青云：“………”
顾爱琴：“………”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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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差茫然：“什么鱼尾？”
然后他悟了，不确定问：“为所欲为？”
牧小野耸肩：“好像也可以这么说，都是尾巴，”
邮差：“…！”
不是，他为所欲为什么，就两个小孩，他能做什么？
仿佛看出他疑惑，狗蛋鼓起勇气走上去，拿小拳拳，怯生生捶了下他胸口：“叔叔，你胸肌好结实好大哦，人家好喜欢好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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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走山路太多真遇到妖怪了吧。
等牧青云和张文秀听到消息赶来时候，就看见牧小野和狗蛋一人抱住邮差一条大腿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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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这个当爹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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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云：“……”
有时候真很诧异，自己儿子脑袋里装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见他不说话，牧小野彻底清醒了，做出副可怜兮兮表情：“二狗子，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你亲娘了吗？”
牧青云：“闭嘴，我去趟县城，中午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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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云感觉儿子终于像个正常小孩了，语气温柔又严肃：“不行，太远了，我要买很多东西没法抱你，你乖乖在家陪奶奶，回来时给你带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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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腿被抱住，熟悉一幕又来了，牧小野像爬树般爬到他肩膀上，搂住他脖子。
牧青云知道，这是要撒娇了，村里30340小孩见大人去县城经常这样，他暗自酝酿情绪，想出一堆标准拒绝孩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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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太危险了，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二狗子，你放心不下我。”
牧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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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今天不是买东西太多，带上牧小野也可以，他拉练成绩一直是部队第一，背上个小娃娃走个十多公里，没啥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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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牧青云惊讶转过身大喊，趁崽崽被吸引注意力，从身上薅下来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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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你变了，你无情你冷漠你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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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云脚步变得踟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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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云不是放不下人，他本来早就做好随时放手准备，从未有过太多奢望，能有一段时间属于自己，已经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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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她对牧青云目光通通无视，无声表达拒绝。
没有物质，还谈什么恋爱？
牧青云是个识相，没有纠缠不放。
所以如此状况下，她决定来小树林碰碰运气。
刚才牧青云表现尽收眼底，忧伤，恋恋不舍，说明仍然没有放下她。
这就好办了。
“好巧啊。”顾爱琴明白现在不能太过热情，不然很容易让人怀疑，她语气恰到好处，介于恋人和熟人之间，微妙程度简直可以竞争白莲花教主，“一大早，你这次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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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爱琴快速瞄了眼牧青云身后背包，好大呀，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好吃。
如果没分开就好了，现在可以理所当然一起分享。
“我正好也要去县城。”顾爱琴看着自己脚尖，“可以一起吗？”
牧青云艰难控制自己情绪，艰难开口：“不，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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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料，牧青云犹豫片刻，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从这到县城，要走很长一段时间山路，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好几乎没有坏人，但万一遇到野兽呢？
顾爱琴生怕他反悔，立刻道：“那我去借自行车。”
自行车可是稀罕物，整个大队只有两辆，一辆在大队书记牧忠那，公社为了方便他开展工作发，破破烂烂，不知道经历过几岔主人。
但牧忠依然当宝，放话说除非出了人命关天大事才会借。
其实他想多了，大部分村民摸都没有摸过，怎么可能会骑？
牧青云是为数不多会骑几个，他在部队学过。
另一辆在本村一个知青那里，这位知青家境优越，远方表姐恰好嫁到本县，家里给他搞了一辆。
这位知青很有经商头脑，他没把自行车当做宝，向后世车行一样，借可以，每次一毛钱。
牧青云刚才想过要不要去借，这样就可以带着牧小野一起去县城，然而没舍得一毛钱，那可是两个鸡蛋呢。
牧青云掏出一毛钱递过去。
“不用，我有钱。”顾爱琴哪里会接，现在正是表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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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就吃这套吗？
顾爱琴先托人帮自己请假，借完自行车想了想，换上平时舍不得穿绿底带小白花布拉吉长裙。
她能感觉到牧青云心里依然深深爱着她，同时也非常了解牧青云性格，很少轻易做一件事，但一旦决定，很难更改。
出门她又回来，找到关系最好知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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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牧青云这个土包子，李子健和她同样来自大上海，是个非常完美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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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爱琴：“……”
两人世界带个崽算什么？
崽崽自然就是牧小野了，有自行车不用抱着，牧青云想也不想转身回去带上儿子，可谓非常不懂风情非常直男了。
“你就是牧小野吧，你可真可爱。”顾爱琴也猜到了，想想也好，可以在小孩子面前狠狠刷一波印象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牧小野忽然红了脸，自从穿越执行任务，他好久没看到漂亮大姐姐了，村里女人个个灰头土脸，有时候简直分不清男女。
“因为我喜欢你呀，来，过来让我抱抱。”顾爱琴得意极了，小孩子太好忽悠了，她偷偷瞄了眼牧青云，表情果然如预料一样。
她不知道，这句话简直像颗炸弹，把牧小野心炸开出一朵一朵花。
他和牧青云还不是特别熟，对方又是任务目标，激动地向系统大喊：“漂亮姐姐喜欢我哦，怎么办怎么办，我最喜欢主动大姐姐了，唔，我是个被动型男孩子，我们很般配，嘿嘿。”
系统：“……不是那个喜欢。”
牧小野才不听，他现在深陷爱河，智商为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对方那么主动表白了，自己身为一个爷们儿，自然不能表现太畏缩。
牧小野张开双臂，脸蛋儿通红，洋溢着幸福甜蜜笑跑过去紧紧抱住顾爱琴大腿：“大姐姐，我也好喜欢你。”
当了一段时间村里小孩，虽然每天洗澡，比起其他小孩算很讲究卫生了，但每天泥里来泥里去，小手手免不了有灰。
绿地小白花布拉吉长裙立刻出现好几个脏手印。
顾爱琴：“……”
小孩子真踏马讨厌。
“大姐姐，你裙子好漂亮，好像棵大白菜。”牧小野脑袋舒服地蹭来蹭去。
追女孩子第一点，要讨对方欢心有共同语言，牧小野想起之前穿小裙子时感受，嘿嘿傻笑交流心得：“大姐姐，穿裙子屁屁是不是很凉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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