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真相大白
“跪下！”
老夫人忽然站起来，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下，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二夫人看着老夫人严厉的样子，身子一软缓缓的靠着椅子跪了下来。
她拼命的摇着头，口中为自己喊冤：“娘，你要信我，此事并非我所为。”
见此情景，沈凤娇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跳出来说道：“奶奶，这件事不过是小厮的一面之词，不可断然相信。”
她说着，狠狠的看着顾鸳鸯：“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指使的呢。”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说是谁指使的？”
沈凤娇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指着顾鸳鸯道：“就是她！是她指使这个小厮来陷害我娘的。”
看着沈凤娇的模样，沈凤瑶轻轻的摇摇头道：“若是嫂子指使的，贼喊捉贼吗？谁会这么傻。”
听闻女儿的话，三夫人拐了拐沈凤瑶的手臂：“此事你莫要出声。”
她淡定的看着，这场戏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老夫人看着沈凤娇无奈的笑了笑：“你说说鸳鸯为什么要这么做？命人将长钉钉如自己的马中，又来陷害你母亲？”
“这……”沈凤娇被问的哑口无言，见不能圆场，突然大闹起来：“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顾鸳鸯故意陷害我娘！”
她说着，越来越近，直接手指在顾鸳鸯脸上。
顾鸳鸯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将沈凤娇拍倒在地。
沈凤娇捂着脸，狠狠的瞪着顾鸳鸯。
顾鸳鸯厉声道：“瞪着我做什么？长辈说话，那有你插嘴的道理。作为小辈，对着长辈指手画脚，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大嫂，自然可以管教你，这一巴掌就是教训！”
“你，你……”沈凤娇故作娇态，嘤嘤嘤的放声哭起来。
老夫人被这一吵，心乱如麻，吼道：“够了！”
见老夫人发怒，沈凤娇只得嘤嘤两声便转做抽泣的模样。
老夫人走向二夫人说道：“你不要以为这府中之事，我一概不知！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原因，今日你给我好好说清楚！我沈家容不得妒妇，更容不下毒妇！”
此话一出，二夫人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整个人蔫了下来。
她垂着头说道：“此事都怪儿媳一时误入歧途。那日，我路过马厩，好巧不巧正正被少夫人那匹马给踢了一脚，我顿时怒火中烧，便让下人给它一点教训。”
说道这里，二夫人变得急切起来，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不过是让下人随便抽它几鞭罢了，没想到下人竟做出用长钉将马致残，娘，这件事就是这样。”
二夫人说完，便用手捂住脸庞，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顾鸳鸯不由冷笑一声，这女人的演技还真是了得。
就连一旁的三夫人也是对这演技叹为观止，忍不住的想鼓掌。
一起生活三十余年，老夫人怎会不知她的儿媳是何模样。
二夫人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沈凤娇在骑射场上受了委屈而报复罢了。
她叹气一声：“你可知打马撒了气，却不知若是鸳鸯骑上它，从马上摔下来受伤可怎么办？”
二夫人还在嘤嘤啼啼：“是儿媳的错，都怪儿媳考虑不周。”
“既然，你已知错。那就回房反省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罚三月月钱，一月闭门思过！若还想不明白，这辈子就别想出门了！”
一听到是这个处罚，二夫人顿时将哭脸收起来，连连磕头道：“儿媳定会好好反省！”
“那就回去反省吧。”
老夫人淡淡说道，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
“我沈府不留心狠之人，去领了二十板子逐出门去，来人！”
老夫人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板子声便响了起来。
“今日大家也累了，我也乏了，都散了吧。”
老夫人一脸疲态，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众人也做鸟雀散去。
见人散去，喜鹊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老夫人太偏心了，二夫人这么坏，为什么要轻饶了她。”
顾鸳鸯看着老夫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家和万事兴。高门大户都喜欢粉饰太平。”
“可是…….我还是不服气！”喜鹊撅着嘴，一脸的怒气难平。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你想，若是老夫人正给二夫人处罚，将她逐出门去，外面的人会如何评说？不管是二夫人，还是我，亦或是沈府都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沈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是经不起人云亦云的，故而，不出大事，都会通通粉饰掉。”
喜鹊听得云里雾里，却明白一个道理，这高门大户有太多的规矩。
她感叹道：“这大户人家倒不如江湖来的自由。”
这时，老夫人身边的阿桃快步走来，行礼道：“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顾鸳鸯和喜鹊想看一眼，跟在阿桃身后快步来到老夫人住处。
“奶奶。”
“坐!”老夫人说道，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顾鸳鸯一惊，连忙给老夫人顺气：“奶奶，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生气。”
老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今日之事，我不怪你，错的本就是你二婶。我只想一家平和的生活。”
顾鸳鸯点点头道：“奶奶，我都明白，我定不会再找二婶麻烦。”
老夫人点点头，又不禁连连咳嗽了好几声，顾鸳鸯一惊，连忙叫阿桃去请大夫来。这时，一个人影匆匆走进屋中，快步走到老夫人身边。
“姑奶奶，你怎么样？”
罗慧娟连连安抚着老夫人，直接端过顾鸳鸯手中的茶水喂给老夫人：“姑奶奶，你慢点儿喝。”
顾鸳鸯一愣，见她如此热情，自己反倒像个外人。
老夫人喝下热茶，咳嗽缓解了几分。
一见是罗慧娟，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原来是娟儿来啦。”
“姑奶奶的咳疾还未好吗？”罗慧娟关切的问道，“莫不是又被什么事气到了？等会儿回府，我再让丫鬟送一副药来，定然药到病除。”
听到罗慧娟的话，顾鸳鸯明白，又是一个来找茬的。
“方才，我已经让丫鬟去请了大夫，妹妹不必担心。”顾鸳鸯莞尔一笑，“不知妹妹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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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忽然站起来，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下，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二夫人看着老夫人严厉的样子，身子一软缓缓的靠着椅子跪了下来。
她拼命的摇着头，口中为自己喊冤：“娘，你要信我，此事并非我所为。”
见此情景，沈凤娇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跳出来说道：“奶奶，这件事不过是小厮的一面之词，不可断然相信。”
她说着，狠狠的看着顾鸳鸯：“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指使的呢。”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说是谁指使的？”
沈凤娇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指着顾鸳鸯道：“就是她！是她指使这个小厮来陷害我娘的。”
看着沈凤娇的模样，沈凤瑶轻轻的摇摇头道：“若是嫂子指使的，贼喊捉贼吗？谁会这么傻。”
听闻女儿的话，三夫人拐了拐沈凤瑶的手臂：“此事你莫要出声。”
她淡定的看着，这场戏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老夫人看着沈凤娇无奈的笑了笑：“你说说鸳鸯为什么要这么做？命人将长钉钉如自己的马中，又来陷害你母亲？”
“这……”沈凤娇被问的哑口无言，见不能圆场，突然大闹起来：“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顾鸳鸯故意陷害我娘！”
她说着，越来越近，直接手指在顾鸳鸯脸上。
顾鸳鸯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将沈凤娇拍倒在地。
沈凤娇捂着脸，狠狠的瞪着顾鸳鸯。
顾鸳鸯厉声道：“瞪着我做什么？长辈说话，那有你插嘴的道理。作为小辈，对着长辈指手画脚，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大嫂，自然可以管教你，这一巴掌就是教训！”
“你，你……”沈凤娇故作娇态，嘤嘤嘤的放声哭起来。
老夫人被这一吵，心乱如麻，吼道：“够了！”
见老夫人发怒，沈凤娇只得嘤嘤两声便转做抽泣的模样。
老夫人走向二夫人说道：“你不要以为这府中之事，我一概不知！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原因，今日你给我好好说清楚！我沈家容不得妒妇，更容不下毒妇！”
此话一出，二夫人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整个人蔫了下来。
她垂着头说道：“此事都怪儿媳一时误入歧途。那日，我路过马厩，好巧不巧正正被少夫人那匹马给踢了一脚，我顿时怒火中烧，便让下人给它一点教训。”
说道这里，二夫人变得急切起来，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不过是让下人随便抽它几鞭罢了，没想到下人竟做出用长钉将马致残，娘，这件事就是这样。”
二夫人说完，便用手捂住脸庞，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顾鸳鸯不由冷笑一声，这女人的演技还真是了得。
就连一旁的三夫人也是对这演技叹为观止，忍不住的想鼓掌。
一起生活三十余年，老夫人怎会不知她的儿媳是何模样。
二夫人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沈凤娇在骑射场上受了委屈而报复罢了。
她叹气一声：“你可知打马撒了气，却不知若是鸳鸯骑上它，从马上摔下来受伤可怎么办？”
二夫人还在嘤嘤啼啼：“是儿媳的错，都怪儿媳考虑不周。”
“既然，你已知错。那就回房反省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罚三月月钱，一月闭门思过！若还想不明白，这辈子就别想出门了！”
一听到是这个处罚，二夫人顿时将哭脸收起来，连连磕头道：“儿媳定会好好反省！”
“那就回去反省吧。”
老夫人淡淡说道，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
“我沈府不留心狠之人，去领了二十板子逐出门去，来人！”
老夫人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板子声便响了起来。
“今日大家也累了，我也乏了，都散了吧。”
老夫人一脸疲态，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众人也做鸟雀散去。
见人散去，喜鹊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老夫人太偏心了，二夫人这么坏，为什么要轻饶了她。”
顾鸳鸯看着老夫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家和万事兴。高门大户都喜欢粉饰太平。”
“可是…….我还是不服气！”喜鹊撅着嘴，一脸的怒气难平。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你想，若是老夫人正给二夫人处罚，将她逐出门去，外面的人会如何评说？不管是二夫人，还是我，亦或是沈府都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沈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是经不起人云亦云的，故而，不出大事，都会通通粉饰掉。”
喜鹊听得云里雾里，却明白一个道理，这高门大户有太多的规矩。
她感叹道：“这大户人家倒不如江湖来的自由。”
这时，老夫人身边的阿桃快步走来，行礼道：“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顾鸳鸯和喜鹊想看一眼，跟在阿桃身后快步来到老夫人住处。
“奶奶。”
“坐!”老夫人说道，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顾鸳鸯一惊，连忙给老夫人顺气：“奶奶，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生气。”
老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今日之事，我不怪你，错的本就是你二婶。我只想一家平和的生活。”
顾鸳鸯点点头道：“奶奶，我都明白，我定不会再找二婶麻烦。”
老夫人点点头，又不禁连连咳嗽了好几声，顾鸳鸯一惊，连忙叫阿桃去请大夫来。这时，一个人影匆匆走进屋中，快步走到老夫人身边。
“姑奶奶，你怎么样？”
罗慧娟连连安抚着老夫人，直接端过顾鸳鸯手中的茶水喂给老夫人：“姑奶奶，你慢点儿喝。”
顾鸳鸯一愣，见她如此热情，自己反倒像个外人。
老夫人喝下热茶，咳嗽缓解了几分。
一见是罗慧娟，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原来是娟儿来啦。”
“姑奶奶的咳疾还未好吗？”罗慧娟关切的问道，“莫不是又被什么事气到了？等会儿回府，我再让丫鬟送一副药来，定然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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